冥夫生猛日常

第一百四十一章 查案

第一百四十一章 查案(1/3)

夢中的真相是另外的男子殺掉了被害人,而導演的劇本卻似乎有所隱瞞,並沒有任何交代凶手的話。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腦中迅速聚集,霎時,恐懼,後怕,擔憂,震驚衝擊著我,我努力不去相信那個假設,可想法一旦形成,就久久揮之不去。

“你有什麽線索嗎?”許久,蘇霖終於開口。

我努力克製住內心的顫抖,盡量保持冷靜,“沒,沒有。”

“……”

蘇霖還想說什麽,我率先打斷。

“今天很謝謝你給我說這些,我劇組那邊的工作還沒完,就先走了。”我表情有些僵硬的笑著便站起身。

“不用這麽客氣,你這樣我還有些不習慣。”蘇霖說著挪開眼神。

不管蘇霖的動作,我頭也不回的走出咖啡廳,心裏隻有一件事。

我撥通了導演的手機號碼,對方接聽的那一瞬間,我皺了眉頭。

“喂,怎麽了,齊悅?有事嗎?”

我笑了笑:“沒事,隻是看到群裏說你的身體受傷了,特地詢問詢問,”

導演有些不解:“昨天,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躺在你的房間裏麵,而你卻不見了蹤影,我的頭頂都是鮮血淋漓的,剛剛才包紮好,在外麵吃飯。”

走到樓下攔了一輛出租車直直的奔向導演說的地方,我一定要當麵問問導演,否則,我的心永遠不回有安寧之日。

車輛疾馳,很快便停下。我拉開車門,腳步有些淩亂。

“誒,”導演見我,臉上掛起笑容,眉眼彎彎,一點也不像會是殺人凶手的樣子。

“導演,我問你個事好嗎。”

許是我的語氣過於沉重,導演有些驚訝的慢慢收起笑容,“什麽事這麽嚴肅,你問吧,我知道的肯定好好回答你。”

“前兩天,我一個朋友告訴我一個事情。你想聽聽嘛?”

導演已經完全沒有笑意,示意我坐下說。

我沒有理他,繼續說道,“我想你應該很熟悉的,一個小區的房間的牆裏發現一具男人的屍體,

已經腐爛多時。”

我偷偷觀察著導演的神色,除了比平時沉默,似乎沒什麽變化。

“熟悉吧,這不就是你的劇本嗎?”

導演的眼神突然看向我,“所以呢,你想說明什麽?”

“劇本和現實不謀而合,這不是偶然吧。還記得那天演戲之後你還誇我了,說我像親眼所見,那你是不是也是親眼所見呢?”

一口氣說完這番話,心中不免打起鼓來,我並不確定導演是否真的是凶手,隻是隱約覺得他必定與此事拖不了關係。

原本沉默平靜的他此時臉色大變,瞬間從椅子上跳起來,衝到我麵前,許是因為生氣,臉有些微微發紅,“你是說是我殺了人,還編成故事嗎?”

我靜靜的看著導演,並沒有說話。

“簡直是好笑,你是不是演戲演瘋了,分不清現實和劇中了。”

“我分的很清楚,既然不是你,你為什麽這麽激動。”我淡淡的吐出這句話。人們都說,盛怒時會暴露缺點,我便姑且試試。

導演手用力一甩,在餐廳裏像發氣似的走了兩圈,看看我,又氣憤的搖搖頭,最後歎了口氣。

“我就實話告訴你把,這其實是我做的夢。”導演總算稍微冷靜下來,喝了口水繼續說道,“你知道,我本來就是做鬼片的,夢到那些詭異的情節讓我興奮不已,估摸著能夠寫成故事,這才產生這部戲。”

做夢?他也是做夢見到的。盡管有些不信他的話,可是相同的經曆讓我放鬆了一半的戒心。

導演見我臉色緩和,繼續道,“這劇本還是編劇幫我的,我們一起合作,準備拍好這部戲。”

麵對導演的說辭,我猶豫了,竟無法分辨是真是假。

思索間,導演頹然倚靠在座椅上。

“後麵的事情,我的確有所隱瞞,不過,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啊。”導演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定,長長的歎了口氣。

我微微皺眉,沒想到他真有隱瞞。“看來,你是打算告訴我了?”

“都到

這個份上,為了你不懷疑我是凶手,我也隻好告訴你了。”

導演雙手交叉,向前傾了傾身體,“這部戲,從開始拍的第一天就不太順利。我的工作不算多,每天也按時睡覺,可是精神狀態卻越來越差。整天精神恍惚,有時候身體還有些不受控製。記得又一次我精神恍惚,意識裏隻有殺人兩個字,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拿著刀準備刺死一個在睡覺的工作人員,當時可把我嚇壞了。”

導演的一席話讓我有些驚訝,這戲果真這麽邪門?難道是無辜枉死的人在作祟嘛?很快,我又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切事情都是因為人吧。

我慢慢走到椅子旁邊坐下,想聽下去。

“其實這些事情發生在我身上都沒什麽,好歹沒有特別明顯的影響。直到我們的演員來了。那天,一個女演員夜裏突然發狂似的尖叫,把所有人都鬧醒了。大家都跑到那演員的房間問她怎麽了,誰知道,她說自己遇到鬼了,嚷著要走。”

“起初,沒有人相信她的話,可是後來接二連三有人說半夜撞到鬼,而我自己,甚至有時候也被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攻擊。後來,演員們都走了,我的戲也擱置下來了。”

如同故事般的一席話,聽得我半信半疑,導演的態度很誠懇,不像是在說謊,而我親身經曆的事情告訴我,這一切似乎也很合理。但心裏還是有些疑慮,隱約覺得什麽地方怪怪的,又說不出。

“那你沒有想辦法解決嗎?”拋開疑慮,我首先提出自己的疑惑。

導演的手滑到腿上,低垂的頭抬了些,“當然了,我高價請了千道教的道士來做法。”

“那有用嗎?”對於作法一說,實際上我並不是很信任,或許那些所謂的道士就是抓住了人們的心理,所謂的作法實際就是給人心安罷了。

“倒是清淨了幾天,但是也會偶爾發生怪事,而我,晚上也總是做同一個夢,常常被嚇得一身冷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