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淑媛【完】

【232】問

楊沫一個激靈,莫名其妙地,這會兒竟然有些心虛起來,“心理學的。”她回答道。

“怎麽,你們考試也要考這一類嗎?”他拿起她手中的書,翻看了一下道。

嚴格說來,後勤係中,的確是有關於心理學的選修課程,隻是楊沫素來對心理學沒有多大興趣,自然在最開始的時候,也沒有去選修了。

“沒。”她回答道,從他的手中拿回了書,“就是看看。”

“過兩天就期末考了,該複習的都複習完了?”

好在君夙天倒也沒追著問關於心理學的事兒,話題轉到了楊沫的複習上去了,楊沫於是收起了書,又把課本和練習卷攤了開來,指著幾處難點問著君夙天。

君夙天習慣性地把楊沫抱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拿著筆,飛快地在她所指的難點上注釋著重點,然後再一一講解了一番。

雖然被這樣猶如孩子似的抱著楊沫始終都覺得有點不習慣,不過不可否認,君夙天的講解還是相當給力的。楊沫很容易就理解了題目,雖然做不到舉一反三吧,可是如果是差不多的題目,那她基本上也能做得出來了。

題目講完了,君夙天還沒把楊沫從大腿上放下來的意思。她的後背貼著他的胸膛,而他的唇,開始騷擾起了她的頸窩。

“別,癢著呢。”她低嚷著。

他卻依然還是在她的頸子上留下了一竄細細密密的吻,手指順勢滑/進了她的衣擺內,撩/撥著她的感官。

這下子,楊沫就算想鎮定都沒辦法了,一邊拉著君夙天的手,一邊紅著臉道,“別……別鬧了,一會兒就要開飯了。”到時候真發生點什麽,要是傭人進來喊人,那就真的糗大了。

“沫,如果我餓了,你會喂飽我嗎?”他把她轉了個身子,讓她正麵對著他。

這句話吧,一語雙關,在楊沫看來,已經有點屬於“下/流/話”話的範疇了,可偏偏這說的是,是用著一本正經的語氣的,而那雙鳳眸中,與其說是情/欲,倒不如說是一種確認。

想要確認她的答案到底會是什麽,想要知道,她的心底到底在想什麽。

楊沫覺得很尷尬,可要命的是君夙天又是正兒八經地在問這個問題,所以她最終沒出聲,不過卻還是點了一下頭。

而這個點頭,卻像是振奮了他似的,他當即吻上而來她的唇,叼著她的舌頭,含進著嘴裏,玩/弄品嚐著,一直折騰到楊沫喘不上氣來,才鬆開了問道,“會關心我嗎?”

“……唔,會……”她還覺得舌頭像麻了似的。

“那麽別去太關心別人了。”他附在她耳邊低低道,“否則的話,我會難受的。”

她還在喘著氣兒,壓根沒太聽清楚他說的究竟是什麽。

待到傭人來敲門說是晚飯已經準備好了之時,楊沫趕緊整整衣服,正準備從君夙天大腿上起來時,卻又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身子踉蹌了一下,她整個人又跌回到了他的腿上。

“差點忘了問你,暑假準備在哪兒過?”君夙天問道。

“當然是回Z市了。”她才說著,就看到他的眉眼微微一斂。

“不能留在B市嗎?”他反問道。

她這回倒是很堅決地道,“暑假我得回去陪我媽,我媽都一個學期沒見我了。”對於她來說,母親是這個世上僅有的親人,也是她最為依戀的人。

是媽媽一個人把她拉扯大,甚至為了怕她會受到冷落,一直不肯再婚。隻因為,母親想要把全部的寵愛都給予她。

“那麽我和你媽媽,誰更重要?”君夙天突兀地問道,明知道這是個幼稚的問題,可是聽到她那麽理所當然地說著要回去陪母親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地問了。

楊沫楞了一下,對於她來說,其實沒有人可以比……然而,她的口才微微張開,卻又被他的手給捂住了。

“算了,別說!”他的眼中,有著一份不甘。從她此刻的表情,他就可以猜得出,她會說出口的答案,一定不會是他想聽到的。就算他把她視為了所有,就算他再是寵她愛她,也不可能成為她最重要的人嗎?

而且偏偏這個人,他還沒有辦法去做什麽。因為……那是給予了她生命的人,是撫養她長大的人。

如果沒有那個人的話,那麽他的命依,可能就根本不會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那不如暑假的時候,我陪你回Z市。”君夙天說道,手這才鬆開了楊沫的口。

“你要去Z市?”她有些詫異。

“正好,見見你的母親。”他道,“反正早見遲見,總歸是要見的。”

這話……怎麽聽著那麽像是電視劇裏那種見家長的情景啊!楊沫突然之間有點不知所措了,畢竟她談戀愛的事兒,可還從來沒有對老媽說過。

要是君夙天那麽大個活人,突然蹦躂在老媽的麵前,那老媽估計還不得嚇一跳。

“那……那等我先和我媽通聲氣了,你再見她。”她說著,然後瞅了下他,小聲補充道,“總得讓我把談戀愛的事兒,告訴我媽才成吧。”

“你媽會反對你現在戀愛?”

“主要也就是怕會影響我讀書吧。”

當然,要是老媽知道她和君夙天已經發展到上/床關係的話,那肯定就是堅決反對了。

君夙天沉吟了片刻後,才讓楊沫雙腳著地地站了起來,然後自己再起身,拉起了楊沫的手道,“那回頭我和你一起回Z市,到時候我在你家附近找個房子先住著,等你和你媽通過氣了再見她。”

楊沫頓時有點傻眼,她還以為她隻是在Z市呆幾天而已呢,可聽著這口氣,仿佛倒是要在Z市呆上一個暑假。

“你暑假不回B市了?”她喃喃地問道。

“嗯,因為我一天都不想見不著你!”他是這樣回答著她。每天每天,都想要見著她,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把她囚/禁起來,隻放到自己看得到的地方,一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