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淑媛【完】

【301】不會原諒的

楊沫被君夙天帶進了8層的其中一間房間,五星級的酒店,客房自然是豪華氣派。

楊沫看著君夙天關上了房間的門,走到了一張沙發上坐下,然後扯開了軍裝最上端的三顆紐扣。

“說吧,我很想知道,當年你突然一聲不吭地人間消失,到底是為了什麽?”

為了生孩子!當然,這話楊沫隻敢在心底說,可不敢當著君夙天的麵說出來,於是嘴巴裏說的是,“不為什麽,不想再呆在學校裏而已。”

“不想?”他盯著她。

她迎上了他的眸光,淡淡地道,“天懾學院,也許適合你們這種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可是卻不適合我。”想要在學校裏生存下去,需要的是依附他人,不管是依附於他,還是依附著周曉彥。

“當年你離開的時候,有人幫你嗎?”君夙天又問道。

楊沫的心一顫。當年,幫她的人是汪藝斂,可是這個秘密,她隻會埋藏在心底,“沒有。”她用著很肯定的語氣回答道。

鳳眸微微眯起,他的視線牢牢地盯著她,冰冷的氣息,又在他眼中彌漫著,突然,他就像是怒極反笑似的,輕笑一聲道,“我很想知道,你這麽想掩護的人到底是誰?”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可是臉上依然維持著平靜的表情,“我沒有要掩護誰,當年我離開學校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幫我。”

他知道她在說謊,如果沒有幫忙的話,這麽可能會讓君家搜找起來,看似有很多線索,但是真正找著,卻又發現這些線索毫無用處。

慢慢地站起身子,他走到了她的跟前,手指輕輕地撫上了她的臉頰,微涼的觸感,讓她不禁瑟縮了一下。

“你最好別讓我發現那個人,否則的話……”

“君夙天!”楊沫深吸一口氣,大聲道,“如果作為就別重逢的人,你要找我聊一下,可以!但是我不是你的犯人!就算當年真的有人幫我離開,那麽又怎麽樣!我是一個獨立的人,我做什麽,也根本不需要獲得你的同意吧。”

換言之,和他根本就沒關係!

他的麵色倏然地變得難看了起來,這個女人,他想了她七年,恨了她七年,可是現在,她卻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地,急著和他撇清關係。

獨立麽……

她是獨立的,那麽他呢?!每每滿月的時候,每每痛不欲生的時候,他用著對她的恨,一次次地支撐著自己活下去!

活下去!隻為了重新見到她,隻為了想要問問她——“那麽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麽當年,你可以那麽幹脆的離開,甚至連隻字片語都沒有給我留下?”

這個問題,在他心中反反複複地問過無數次,每一次,他都會得出不同的答案。想從她的口中聽到答案,想了太久了!

楊沫緊抿著嘴唇,他的手指,還貼著她的臉頰,讓她在在感受著他的那份涼意。

不是沒有任何的隻字片語,在離開前,她和寶寶一起去向他道別過,隻是他不曾知道而已。那時候她和他的關係已經降至了冰點,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他。

“我們那時候已經分手了,你覺得我離開還應該像你說明什麽嗎?”楊沫回道。

她的眸光是冷靜的,她的口氣也是冷靜的,可是這份冷靜,卻讓他覺得無比的刺眼,“楊沫,對你來說,我到底算什麽?”

“前男友吧。”當這個答案脫口而出後,楊沫有些後悔了。

因為君夙天眼中的冰冷,明顯像是被火焰點燃了一般,徹底的變了樣。他的身上充滿著一種危險的氣息,遠比之前更甚,而她本能地往後退著,他卻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拉向了自己的懷中,低下頭,唇猛然地搠住了她的嘴唇。

久違的柔嫩,就像是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一般,一下子點燃著他身體中所有的yu望。他的唇,近乎貪婪地吻著她,雙手緊緊地箍住著她的身子。

縱然,見麵之後,她說了那麽多可惡的話,刺痛著他的神經。可是……真的找到她了!現在的她,就在他的懷中,活生生的存在著。

身體是如此的契合,他如同快要溺水的人一樣,不斷地深入著她的口,奪取著她口中的一切。她隻覺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氣來了,強烈的吻,不斷地喚醒著她回憶中的一幕幕。

每次他生氣發脾氣的時候,都會這樣吻著她,就好像是要宣示著所有權似的。

“唔……你先放開……唔嗯……君……”楊沫費力地道,想要說話,可是他的舌在她的口中肆意地攪動著,隨著她口的張合,晶瑩的唾液順著唇角不斷地溢出。

她的身體有些發軟,根本就無力地推開他。

“沫……沫……”良久,他終於鬆開了她的唇,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喃喃著。

她有些恍惚,還記得以前,他總喜歡這樣呢喃地喊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然而,下一刻,她整個人已經被他打橫抱上了床,她肩膀上背著的小拎包被撥到了床邊,他壓在她的身上,頭埋在了她的肩窩處,呼吸噴灑在她的頸上、肩上。

“君夙天,你……你先起來,有話好好說。”楊沫努力地拉回神智,對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道。

“你以為我還會聽你的麽?”他低喃著,雙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著,扯開了她外套的扣子,而他的唇在她的頸子上,不斷地啃咬著,帶著一種懲罰性,“沫,我不會原諒你的,不會原諒的……”

她不會知道,她的離開,讓他絕望到了什麽樣的程度!就像是失去了水的魚,生生在窒息中接近著死亡。

頸子上,帶著一種刺痛感。楊沫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心此刻也泛起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疼痛。“君夙天,你憑什麽說不原諒,我和你之間,根本就互不相欠。”隻除了孩子之外。

“憑什麽?”他慢慢地抬起頭,雙手撐著床麵。他的唇豔紅豔紅的,鳳眸之中,卻是一種濃濃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