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淑媛【完】

【309】我們談談?

可是自從她離開後,無論他找什麽樣的廚師,卻始終做不出那種屬於她的味道來!

君寧澤是一個懂禮貌又很友愛的小孩紙,在晚飯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老爸用著一種很“難過”——當然,難過是他自己下的定義,吃著那些菜的時候,偷偷的表示,如果君夙天不喜歡吃楊沫做的菜,他可以用零用錢給君夙天買吃的。

君夙天沉默了一下,問道,“你的零用錢是多少?”

“五塊錢。”君寧澤比出了五個手指頭。

“每天?”顯然,君少將高估了楊沫同誌的經濟能力以及君寧澤小盆友的消費能力。然後在得知是每個禮拜的時候,君夙天開始回憶著自己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是多少零花錢。然後發現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君夙天小時候,在金錢方麵,肯定是比君寧澤要寬敞許多。

所以,對於每周隻有5塊錢零用錢卻還想著請他吃飯的兒子,君夙天有點生疏的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表示欣慰。

吃完了晚飯,楊沫收拾著碗盤,君寧澤拉著君夙天一起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還會時不時地和君夙天時候著動畫片的劇情,童言童語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客廳。

到了晚上9點,君寧澤該上床睡覺的時間,小家夥洗臉刷牙完畢,換上了一身睡衣後,拉著楊沫問道,“爸爸明天還在嗎?”君寧澤有點憂心,萬一睡了一覺,爸爸又不在了該怎麽辦。

楊沫有些不敢去看兒子天真的眼神,輕輕地回了一句,“在的。”然後親親兒子粉嫩的臉頰道,“乖,快去睡。”

君寧澤腦袋點了點,可是腳步卻沒往臥室挪半步。

楊沫疑惑了一下,卻發現兒子的視線時不時地朝著君夙天瞥去,臉上有著一種可疑的害羞,頓時明白過來了。

“你也親下小澤。”楊沫對著君夙天道。

君夙天挑了一下劍眉,“親?”

“就像我剛才那樣。”她補充道。

君夙天低頭,果然看見小家夥正白白的貝齒正咬著柔嫩的唇瓣,目光炯炯地瞅著他。這種神態,倒是和孩子他-媽很像!君夙天心中一動,俯下了身子,唇貼上了那嫩白的臉蛋上,親了親。

小家夥很主動地又把另一邊臉蛋主動揚起。

“……”於是君夙天又親了另一邊。

君寧澤在得到了爸爸的晚安吻後,在準備爬上床睡覺前,還是有點不放心地問道,“爸爸,你還記得我們家的門牌號碼嗎?”

君夙天臉有些黑地道,”曙光路334號。”這個地址,估計他會在腦子裏記上一輩子了。

君寧澤滿意了,覺得這下子爸爸就算是迷路了,打個出租車,也能找回家,於是安心地睡覺了。

楊沫幫兒子掖好了被角後,退出了臥室,這才對君夙天道,“我們談談吧。”

“沫,還記得我在酒店房間裏說過的話嗎?”君夙天淡淡地問道。

楊沫的身子頓時一僵,就看到君夙天的唇角微微揚起,似嘲弄又似一種憐憫,就像是在看著即將倒黴的可憐動物,“我說你最好別讓我找到,可是現在,我還是找到你了,你覺得我會怎麽對你呢?”

一瞬間,楊沫的脊背一陣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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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君夙天進入著父親的角色,和小澤相處融洽,以至於楊沫甚至忘了去想她和君夙天之間的糾葛。而直到這會兒,隻有兩個人在客廳,褪去了父親的身份,才是原本的君夙天。

雙手不自覺地抓了一下衣擺,楊沫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有什麽想說的,就直接說好了。”

“如果我沒有話想對你說呢?”他雙手環胸,冷笑著道。

她有些愕然,如果這會兒,君夙天是生氣、憤怒、亦或者責罵,可能都會比沒話要說要來得好。當一個人已經到了沒話說的地步,那麽通常就代表著,對方已經懶得理你了。

“那如果我有話要對你說呢?”她咬了咬牙道。

“我又為什麽要聽呢?”他反問道,“楊沫,你以為你是我的什麽人呢?”

她的臉色蒼白了起來,曾經,她是他所愛的人,而現在……楊沫估計應該是所“恨”了吧。他恨她!這個事實,在上次一次的相遇時,她就明白了。可是……

“吻我。”清冷的聲音,倏然地響起在了客廳裏。

她錯愕的抬起頭,懷疑自己剛才是聽錯了。

“吻我。”他又重複了一遍,“就像那天你在酒店房間裏做的那樣。”漆黑的鳳眸,透著一種嘲諷,他的麵色卻是一片的冰冷。

楊沫窒了窒,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渾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怎麽,做不出來了嗎?”他的身上越發地散著一種冷冽的氣息,“是因為現在你已經不必逃了嗎?所以也沒必要做出那種刻意的迎合,更沒必要用那種低劣的吻來騙我?!”

一聲聲的質問,敲擊著她的每根神經。而對於他的質問,她卻做不出絲毫的反駁。“好,我承認,在酒店我的確不該那樣做,我可以向你道歉!”

“道歉?”君夙天嗤笑一聲,他所在意的,從來都不是道歉,“是道歉你不該吻我,還是道歉你不該用手銬把我拷起來?”

她低著頭,不想去看他此刻的表情,“都可以,隻要你願意和我談談小澤的事情。”那樣的話,不管她道歉幾次,她都會去做,

“你想和我談什麽,談孩子的撫養權嗎?”他一眼就可以看穿她此刻的所想。

楊沫沒有否認,隻是道,“小澤雖然也是你的兒子,可是一直以來都是我在撫養,所以……如果你喜歡他的話,你可以經常過來看看他。”那樣的話,小澤想必也是高興的。

“楊沫,你以為現在的我,還會像當年一樣,不管你提什麽樣的要求,我都會欣然答應嗎?”他的話,就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破著她的期望,讓她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