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淑媛【完】

【364】來訪

他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腰,壓在了她的挺qiao柔軟的tun部,柔nen的肌膚上,因為動qing而留下這他的指印。

他的舌-頭,卷繞這她的小舌,兩個人的jin液,已經分不清彼此。她被動地吞咽著,因為想要呼吸而更加張開著雙唇,卻反而讓他更加輕易地攻城略地。

他的身下,動作在不斷地加快著。

想要更多,想要把她的身體牢牢的釘在他的身上,想要溶進她的骨血中,這種年頭,近乎瘋狂而變態,可是……卻辦法去遏製。

倏地,他一陣低吼,聲音沙啞而充滿著濃鬱到化不開的yu念,而他的……盡數湧進著她的身體。

她悶哼了一下,整個人,已經徹底地癱軟成了一團軟泥。

他抬起頭,汗水順著他的俊美的臉頰而滑落下來,滴在了她起伏的胸前。

她喘著氣,神智都有些迷糊,隻感覺到他把她往懷裏摟了一下,並不曾退出她的體nei。

“難受……”她咕噥著,隻是身體實在是沒有一丁點力氣去動了。

“很溫暖,讓我再呆會兒。”他親吻著她滿是濕汗的額頭,要不夠她,即使要了她再多次,卻依然還是不夠。

如同不知滿足的饕餮,即使把她折騰成了這樣,卻依然舍不得退出。

楊沫已是累極,窩在君夙天的懷中,就這樣睡了過去。

漆黑的鳳眸,定定地看著她的睡顏,他的手指輕柔地把她被汗水沾濕的發絲撥到了耳邊,鼻尖輕輕地抵著她的臉頰,近乎貪婪地嗅著她的氣息。

就像是毒品一樣,讓人著迷到不能自拔。

“沫……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他低喃著,隻是沉睡的她,完完全全地聽不進他的聲音。

當他終於退出了她的體內,溫柔地抱著她走進浴室的時候,楊沫終於被溫熱的水給稍稍弄醒了一下。

“……嗯?”她半睜著迷蒙的睡眼,視線卻沒什麽焦距。

他輕輕她的唇瓣,柔聲道,“繼續睡,我隻是幫你清洗一下而已。”

“哦。”她咕噥了一下,溫熱的水流,讓她感覺舒服。

他動作輕柔而小心地清洗著她的身軀,唇舌,在她柔nen的肌膚上流連忘返。

當他把她洗盡擦幹淨全身,套上清爽的睡衣抱回到**的時候,她依然還是沉沉地睡著。他親吻著她的額頭、發梢,“沫,其實真正高興的人……是我,因為——我的命依是你。”

清冷的聲音,悠悠地飄散在房間中,他盯著她的睡顏,如同著了迷一般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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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紫木來看楊沫的時候,特意找了一個君夙天不在的時間段。下午2點多的時候,她順著地址,找到了楊沫的公寓門前。

當門鈴響到第三聲的時候,楊沫來開門了。在看清來人後,楊沫的臉上閃過一抹詫異,“華學姐!”

“大家都畢業這麽多年了,你喊我紫木吧。”華紫木笑笑道。

楊沫點了點頭,讓華紫木進了屋。當初後勤係的女神,如今依然有著一種颯爽的風姿。華紫木本身是美麗的,這種美麗,是糅合著女人的嫵媚和男人的瀟灑,矛盾的兩種氣質,在她的身上卻無比的協調。

楊沫對華紫木印象不錯,至少在天懾學院裏,華紫木幾次好心地給過她忠告。而且對方是君夙天的表姐,楊沫早就有心理準備,會再次見到華紫木。隻是這會兒的見麵,比她想象中要來得早。

“知道你和夙天已經準備結婚了,所以我先過來瞧瞧,如果有什麽要我幫忙的,盡管說好了。”華紫木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公寓裏的擺設。

簡簡單單地公寓,家具什麽的都很是普通,架子上堆放著一些小孩子的東西,客廳白色的牆壁上,還有著一些小孩子的塗鴉,華紫木估計這應該就是她那個未曾蒙麵的侄子的傑作了。

楊沫先謝了下華紫木的好意,又解釋道,“在S市這邊我隻打算簡單地辦一下,我家在S市親戚很少,我也就是請幾個朋友和同事。”不過在B市,楊沫估計君家恐怕會大辦了。

說話間,楊沫又給華紫木泡了一杯茶。

楊沫放在家裏的茶,自然不是什麽名貴的茶,也就是一般小老百姓喝的那種十幾二十塊一盒的茶包,好在華紫木也不講究,就著杯子,輕啜兩口。

“對了,雪薔應該已經對你說過你是夙天命依的事兒了吧。”華紫木突兀地問道。

楊沫怔了怔,隨即道,“嗯,她說了。”

“那你是怎麽想的?”華紫木轉動著杯蓋道。

“很高興我自己可以令得他不痛,也很心疼他這些年來的疼痛。”楊沫如實地回答著。

華紫木定定地看著楊沫,就像是在審視著她的話裏到底有幾分真實性。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沉默的氣息,片刻之後,華紫木才緩緩地道,“你還會再傷害夙天嗎?”

“再?”楊沫一怔。

“就像你七年前離開那樣。”

楊沫的心揪了一下,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道,“我離開後,他那時候……是怎麽樣的?”即使是重逢後,君夙天也從來不曾對她說過在她離開後的那些日子裏,他是如何度過的。就好像那段記憶,是他想要刻意遺忘的,而楊沫也就沒去問過什麽。可是這會兒,麵對著華紫木的時候,楊沫驀地產生著一種很想知道的念頭。

“怎麽樣?”華紫木垂眸,看著杯中的熱茶,“夙天沒對你說過嗎?”

“沒。”楊沫抿了一下唇瓣道。

華紫木輕笑了一下,腦海中閃過一幕幕畫麵的片段,那個驕傲而冷漠的男人,躺在地上,像個死人一般,而周圍,灑落的全都是他命依的照片;那個男人,又哭又笑,雙手生生地砸碎著玻璃,卻絲毫不感覺到疼痛;那個男人,更曾倒在一片血水之中,手腕上是斑駁的劃痕,瘋狂而不留一絲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