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淑媛【完】

【384】結局篇(1)

楊沫在S市,因為工作的關係,基本上認識的人也有限,到場的也就是君楊兩家的人,還有楊沫雜誌社的一些同事老板。而君夙天這邊,倒是把S市這邊的市長、書記還有軍區那邊的幾個一把手都請了過來。

因此現場一邊是小老百姓,而另一邊則是S市的高官們,看得慕風風咂舌。慕風風覺得自己來S市混了那麽多年,見過的高官都沒今天多啊!這些人,平時在S市的當地電視台,可沒少露過臉!

“哇,今天在S市辦酒,就來了這麽多官員,B市的那場婚禮,得有多少大人物啊!”光是想想,慕風風就覺得頭皮有點發麻。

楊沫穿著一身紅色的旗袍,倒是笑嘻嘻地說,“等你來B市參加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那你到時候請帖可別忘了給我。”

“一定!忘了誰的,都不會忘了你的!”

君寧澤小盆友則被君老爺子帶著,溜達在一群高官中,當然,小家夥收紅包也收得手軟了。小家夥可是君家曾孫這一輩的頭一個,換言之,君老爺子現在也就這麽一個曾孫,那些一把手們給的紅包又怎麽會少呢。

不過事後,小家夥還是把錢如數都上交給了楊沫,君老爺子打趣兒地對著君寧澤道,“這些紅包那些叔叔伯伯給你了,就是你的,為什麽還要交給媽媽?”

君寧澤很自然地道,“媽咪會幫我存起來,給我交學費的,媽咪說小澤的學費要花很多錢的。”以往的壓歲錢,君寧澤也基本都交公的,當然,偶爾碰上楊沫大方一把的話,君寧澤倒是能從壓歲錢裏拿到一張毛爺爺,去買自己喜歡的玩具。

很多錢……君老爺子心底鄙視了一把孫媳婦,小學是歸在義務教育九年製裏的,又能花上幾錢?

“那你平時不是沒錢花了?”君老爺子覺得楊沫是肯定不會給君寧澤去辦什麽金卡銀卡附屬卡之類的。

“小澤平時有零花錢的。”君寧澤道。

君老爺子來了興趣,忙問曾孫平時有多少零花錢,在得知一周隻有五塊錢後,君老爺子突然覺得,這幾天自己曾孫都套零用錢買棒冰給他吃,是多大的孝敬。

雖然知道楊沫這樣培養孩子,不啻是不希望孩子養成花錢大手大腳的習慣,不過君老爺子還是在心底小小的BS了一把楊沫的小家子氣,然後又對曾孫讚歎有加。平時孝敬君老爺子的人多了去了,可能在隻有5塊錢的基礎上,把其中的4塊錢都孝敬給了君老爺子,還不帶任何目的的,那可是少之又少了。

君老爺子決定給君寧澤加點零用錢,而另一邊,楊沫瞅著兒子上交上來的紅包,愣是兩眼發直。那是絕對厚厚的一遝啊!數數裏麵的具體數目,好幾萬了,都快趕上她一年的工資了。

雖然知道這些錢,對於君家來說那是根本不算什麽,可楊沫還是計了個帳,列明誰誰誰送了多少數目的紅包,然後還給君夙天過了下目,務求財務清晰。

紅包這東西,其實收來將來還是要還的,中國人都喜歡禮尚往來,這點楊沫心中還是有數的。因此楊沫打算明天拽著君夙天,去銀行把這錢先給存了。

至於為什麽要拉上君夙天,則是前段時間剛有新聞報道,說一個女的在銀行門口被人搶走7萬現金,人還給捅了一刀。楊沫雖然不至於膽小如鼠,但是貪生怕死還是有的,於是就想著依賴一下咱人民子弟兵。

君夙天倒是同意陪著楊沫去銀行,就是順口一句,“要是下次B市婚禮,你收個幾千萬的禮金,該不會打算直接找銀行的運鈔車了吧。”

幾千萬?!

小市民就覺得自己心髒狠狠地漏跳了一拍。再一想,到時候參加婚禮的人,除了軍政兩邊的,還有不少金融圈子的,光是她婆婆的家族企業,那就不好說了,段家就段可怡一個獨生女,這唯一的外孫要結婚,恐怕禮金的數目就會嚇死人吧。

然後,楊沫驀地發現,自己貌似有機會邁入千萬富豪的行列。於是開始就禮金問題和君夙天展開了漫漫的討論,比如,在銀行存哪種理財產品還是直接就存個定期,又比如選擇哪家銀行……

君夙天則是都隨了楊沫,今天晚上君夙天酒喝了不少,不過卻還都克製著,知道楊沫現在還是懷孕初期,不易xing事,因此隻是拉著楊沫的手,讓她幫忙解決下。

楊沫親親君夙天帶些醉的眼眸,突然覺得他喝醉了酒的樣子挺美的,隻是君夙天的酒量很好,就算今天喝得多些,可這會兒瞧著,也就臉頰微微地泛著些紅暈,眼睛有些朦朧罷了。

說話依然是條理清晰無比,什麽說胡話啊,耍酒瘋啊,那是連影兒都沒有。

楊沫突然挺想要看看君夙天喝醉酒的樣子,琢磨著下次B市舉辦婚禮的時候,來客遠比這次多,應該有那機會。

於是一晚上,楊沫辛勤地勞動著自己的一雙手,一直到兩手發麻,才算讓君夙天基本解決了YU望,放她一馬。

*最新章節,請看全本小說網****

B市的婚禮,顯然比S市的要麻煩多了,在S市,楊沫本意就是想要簡單辦,因此宴客加起來不過是10桌左右,服裝從頭到尾楊沫也就穿了一件紅旗袍而已。戒指也是楊沫拉著君夙天去挑了兩隻鉑金鑲點小碎鑽的戒指,兩戒指加一起,店家剛好搞促銷活動,打了個折,8800元。

可是B市那邊,一切都是君家在cao辦,光是婚紗禮服什麽的,就給楊沫訂做了十來套,楊沫還奇怪著,怎麽這些服裝都忒合身,後來一問,才曉得君夙天早就把她的三圍尺寸什麽的都和那些服裝設計師麽交代過了。

因為考慮到楊沫是懷孕初期,不易太累,而且估計真結婚的時候,也是懷孕4個月左右了,肚子會有點小顯出來,因此段可怡和楊沫一起挑了其中的三套服裝,然後讓那些設計師再把衣服稍微再改寬鬆些。

總之,結婚牽起,雖然凡事都有別人代為cao勞,但是楊沫還是有種快要累趴下的感覺。而當君夙天拿著一對結婚戒指遞給了楊沫時,楊沫的精氣神倒是又被調動了一把。

當然,最初在看到這對結婚戒指的時候,楊沫倒也沒多想,就是覺得還挺漂亮的,一看就比自己挑的那8800的對戒要名貴許多。楊沫倒也沒執著著婚戒一定要用自己選的,還是用君家的,畢竟,君家的身份地位擺著的。

這對戒男款和女款差別挺大的,男款整體是光板,鑲嵌著一個紅色的像是寶石之類的東西,還挺大的,起碼比楊沫買的對戒上鑲嵌的那啥碎鑽要大多了。

而女款則那像紅色寶石材質的就更大了,拿起來還特沉甸甸,隻是比起普通的寶石,楊沫覺得挺剔透的,燈光下一照,還有著炫目的光芒。

楊沫也就順口問了君夙天一句,“這是不是就是紅寶石啊,挺漂亮的。”可憐楊沫活了27年,愣是沒留意過現實中紅寶石都長啥樣的。

結果君夙天來了一句,“這是紅鑽。”

當即,楊沫手中的戒指,差點直接被甩飛出去。當然,在即將甩飛的那一刻,楊沫硬生生地克製住了自己的衝動,讓這戒指還停留在她的手心中。

這樣的鑽石,怎麽都是鑽石中的珍品吧!而且這分量……到底該有幾克拉啊!

“婚禮的時候戴?”楊沫問道。

“嗯。”君夙天頷首道。

“那平時呢?沒規定一定要戴這個吧。”楊沫覺得要自個兒平時戴著戒指的話,那走馬路上就是擺明著對搶劫分子說,來吧,搶我的吧,我很有錢。

“平時隨你高興。”君夙天道,楊沫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那平時咱們還戴自己買的戒指,這個對戒就有重大的場合的時候應應景戴著。”

“你不喜歡這戒指?”君夙天問道。

楊沫搖搖頭,“喜歡啊。這麽漂亮的戒指,要是我真說不喜歡,那絕對是唬你的。”連紅寶石都沒見過的楊沫,更別說是見過紅鑽了,把戒指在手上戴了一下,確實很漂亮,是一種雍容華貴大氣的漂亮。

紅色的鑽石,襯得手指更加纖細而白皙。

“不過太貴重了!”楊沫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平時要戴這個的話,既怕被搶被偷,又把自己一個粗心給弄丟了,到時候你就算你不心疼,我都會心疼死。”

君夙天微微失笑。

楊沫又問道,“對了,這對戒是誰選的?”

“爺爺,爺爺說紅鑽適合你。”君老爺子雖然平時相處的時候,偶爾總會挑點楊沫的刺兒,可要楊沫真被那些八卦記者報道點什麽不好的事情,君老爺子又絕對會立馬跳出來,義無反顧地維護起自家兒的媳婦。

楊沫心中暖暖的,身子窩進了君夙天的懷中,“我很喜歡爺爺。”

他的麵兒變得有些沉,就像是氣壓又低了一些,挪了挪唇,卻沒說什麽,楊沫倒是心頭一動,知道君夙天又在吃味了,於是趕緊再補充道,“當然了,我最愛的還是你。”說著,還親親他的臉頰,以示安慰。

“沫……”他咕噥一聲,微微的扣住了她的下顎,唇叼含住了她rou嫩的唇瓣,“最愛的人是我……別變。”

“不會變的。”她的臉頰揚起了一絲緋紅,因為唇瓣被他含著,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可是望著他的眼神,卻是濃到化不開的愛意。

是的,她最愛的是他,這一點,永遠都不會便。

***最新章節,請看全本小說網*****

君家在緊鑼密鼓地籌備著B市的婚禮,楊沫一邊忙著配合婚禮的準備事宜,一邊也在準備著搬家大事。畢竟,B市的婚禮舉行後,全家估計就是住在B市了。

家裏的東西,該留的留,該搬的搬,還有兒子還要進行轉校的事情,都得一一搞定,不過好在這會兒基本也不用楊沫怎麽動手,作為一個孕婦,楊沫還是享受了一把君家的最高級別待遇,但凡是要處理的事兒,都由別人來幫忙。

譬如——華紫木這些日子,就沒少為楊沫忙活。

婚禮前夕,君夙天終於拖家帶口地帶著楊沫和君寧澤回了B市。君寧澤小盆友是第一次見到君家的祖宅,完全沒有任何的生疏拘謹,把祖宅當成了一個探險迷宮,開始到處跑著找著各種新奇,還從楊沫這裏要來了相機,說要好好地拍照,然後放自己微博裏,

現在的小學生,那是都與時俱進的,就算是不認識幾個字,可照樣連著拚音帶字的玩著微博。雖然離開了同學們,君寧澤小盆友特舍不得,尤其是康天天,在短短的近一年時間裏,兩人多少建立了革命般的友誼。臨別是,康天天送給了君寧澤絕版的大怪獸模型,君寧澤則拿了一把玩具模型槍送給康天天。

事後,小家夥還特傷感地把自己QQ的簽名改成了“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天天送我情。”看得楊沫哭笑不得。這首詩,當初還是楊沫沒事兒的時候教兒子的,雖然楊沫對詩詞的解釋,小家夥聽沒太懂,不過有一點倒是很明白,這是一首朋友離別的詩。小家夥還很自覺地把汪倫的名字給改成了天天。

總之,兒子能夠快速地適應新環境,倒是讓楊沫放心不少。

當初,因為怕被君夙天找到,所以楊沫即使回國,也還是沒和以前的同學聯係過,而現在,漸漸的也和以前的同學聯係上了,尤其是方小艾,畢業之後一直在B市工作,見著了楊沫的時候,當場就又笑又哭的,罵著楊沫怎麽就那麽這麽就沒消息,害她這幾年一直以為她出了什麽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