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網遊之美女軍團

【215】歸一(二十二)

215 歸一(二十二)

老沙克拉斯看了看花榮:“小夥子,老朽管教無方,讓你見笑了。”

“這些人,是你的徒子徒孫?”花榮指了指姬藍他們,語氣很不屑地問道。姬藍的臉色馬上變得更加難看。

“……沒錯。”老沙克拉斯也對花榮的語氣愣了一下,不過也不以為意,很無奈地說道。

“那你真是管教無方。”

“……”眾人一陣無語。

麗薩在身後拉了拉花榮:“不要對聖堂族的前輩無禮,這些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比沙克拉斯前輩低三個輩分吧?”

“沒錯,不過這也不能讓老朽全部脫罪,管教無方,就是管教無方。”沙克拉斯說道,回頭又瞪了三人一眼,三個人一陣顫抖。

看起來,這老沙克拉斯在聖堂族中,還是很有威望的。

“好吧,既然你這麽說,我就原諒他們了,林欣,給幾位看座。”花榮朝著旁邊的林欣說了一句。

林欣帶著蘇莉和另外兩個戰士,搬來四把木凳放在一張大桌子旁邊,花榮也跟著坐了下來,跟著,林欣端上幾碗水放在桌上。

林欣這個女人雖然很頑皮很胡鬧,但是還是很識大體的。她衝麗薩的眼中看出,這老沙克拉斯不簡單,所以,即使是對姬藍等人,也沒有表現出不滿的意思。

“前輩,可以說說你的來意了。”花榮張口說道。

“是這樣,我有一個玄孫女……”老頭提起這個人,眼中很突兀地閃出一片痛苦地顏色,花榮看在眼裏,心裏感覺也很不舒服。

“這孩子,天賦異稟,學什麽像什麽,在她們這一輩當中,可以說是翹楚了。”老頭沙克拉斯歎了口氣:“可惜啊,天妒英才,這孩子,從娘胎裏帶來一種怪病,哎,其實也不是病,而是她母親在懷孕的時候,我們聖堂族和極北之地的極寒之魂產生了一次大規模的衝突,她的母親堅持奮戰,中了極寒之魂的絕技冰晶轟炸。”

“在生下冰藍不久,她的母親就去世了。”說到這裏,老頭深深歎了口氣,眼中滿是痛苦地顏色。

花榮也低下了頭,白發人送黑發人,永遠是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

“冰藍這孩子一出生,身上就冷的像一塊冰一樣。”老頭接著說道:“不過,一開始倒是沒什麽,這孩子天生就是個覺醒戰士,身體倒也健壯,雖然冰晶轟炸對她的身體有影響,但是倒是沒怎麽影響她的生長。”

“可是到了她七八歲的時候,我們才發現了一個問題,冰晶轟炸的效果,雖然絕大部分被她的母親抵抗掉了,但是她的身體冰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直接的後果,就是冰晶轟炸的附帶效果,讓她無論用什麽辦法,都無法恢複生命值。所以,她根本無法出去修煉。”

“這倒也沒什麽,雖然我們聖堂族崇尚那些勇武的戰士,但是命運使然,誰也沒有辦法,可是最近,這孩子的體溫越來越低,而且生命值也緩慢的減少,我們唯一可以幫助她的,就是給她裝備了一個黑皇杖,隻有黑皇杖魔免的時候,才能給她恢複血量。”

“那全能騎士的驅逐,不是也應該有效嗎?以您的身份,沒理由請不到一個全能騎士來為她治療吧?”

“全能騎士?”老沙克拉斯很驚異地看著花榮,仿佛花榮說了什麽笑話。

“哦,我忘記了,你是初次到這個星球,對這個星球還不了解。”老沙克拉斯解釋道:“這個星球上,再一百年前的一次星球戰役中,所有的生靈,都受到了天災兵團的詛咒,所以,那些近衛英雄的家族,幾乎已經被滅絕了。”

“而且,即使是幸存下來的,就比如她們森林族。”老沙克拉斯指了指正在把他的胡子往手指上纏的莎莎:“也無法修煉原來的治愈係技能,當然,也有很少一部分,也學會了這些至於技能,可是,這些治愈技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全屬於黑暗係的治療,對於普通人可能沒什麽影響,可是對冰藍,這些治愈術,無異於毒藥。”

“那你又是如何判斷我的治愈術有效呢?”

“哎,不瞞你說,我們也不知道,隻是死馬當活馬醫,到你們南丘地區來找找看,說實在的,前麵很多次,我們也找到了一些人,但是那些人的治愈術,或多或少,都摻雜了一些黑暗屬性。”老頭很痛心地搖了搖頭:“事到如今,我已經不抱什麽希望了,盡人事聽天命吧,可憐我當初答應冰藍的媽媽,要好好照顧她……”說著老沙克拉斯眼睛居然濕潤了。

“花榮,不如你去試試吧?”林欣在旁邊聽得更加動情,老頭沒哭出來,她已經開始抹眼淚了。

“老頭,你有辦法驗證我的治愈術的屬性嗎?”

“有,你隻需要對我加一次血,我就知道了。”

“洗禮!”花榮抬手一個洗禮加在老沙克拉斯身上。

老沙克拉斯微閉著眼睛,嘴唇微微動著,仿佛在品嚐什麽美酒。

慢慢的,老沙克拉斯的臉上愈來愈紅,嘴唇微微顫動著:“沒錯……沒錯……”

“師祖……”姬藍在旁邊看著老沙克拉斯的表情,臉上也變得緊張起來,要知道,自從姬藍出生,她都沒見過師祖的這種表情。

“沒錯,純淨的神聖能量!”老沙克拉斯睜開眼睛,一把抓住花榮的手。

“嘎吱!”花榮一咧嘴:“草!”

一句髒話奪口而出。

“你說什麽!”姬藍伸手一指花榮。多少年,都沒有人敢跟聖堂刺客沙克拉斯這麽說話了。

“滾開!有你什麽事!”老沙克拉斯喝退旁邊的姬藍:“對不起,小夥子……我太激動了。”

花榮趕緊從老頭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