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盛寵之鬼眼萌妻

051 亡者歸來理智盡失

051 亡者歸來 理智盡失?

一夜昏昏沉沉,隔日清晨時分,晝家的小阿零是絕對起不來的,此刻正抱著酒店的枕頭在套房的單間裏睡得昏天暗地,九點多的時候,另一頭雲家大宅,嚴景倒是睡不著起來了,昨晚是他第一晚在雲家留宿,有一點睡不習慣,過於安靜的環境讓他心裏有些空蕩蕩的,在**躺了一會兒,嚴景翻身給阿零發了一條短信,問她一會兒出不出去玩。

發完短信之後嚴景下床洗漱,盤算著自己一會兒是先一個人出去逛逛,還是要留在雲家吃飯。昨晚他那小舅舅好像說今天一早要出門現在應該已經不在家了,他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出門去。

偌大的雲家,就像是一個人都沒有,雲相思平時一直閉門不出,小舅媽似乎也是整日裏躺在**養胎,病人孕婦加上一個怪小姐,這個家似乎他小舅不在就沒什麽正常的人了…嚴景輕輕打開房門,甚至因為四周的過於安靜而不自覺的放輕了腳步,緩緩走到樓梯口,輕手輕腳做賊一樣往下溜,結果才走了不到兩步,身側走廊上突然傳來砰的一聲響,嚇了他一大跳。

嚴景猛一回頭,走廊上卻是一個人都沒有,他猶豫了幾秒,轉身回去,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到一個房間門口,試探著敲了敲門,忽聽裏頭隱隱傳來了一陣極輕的嗚咽聲。

他記得雲相思的房間不是這個,而家裏隻有兩個女人:“…小舅媽?”嚴景試探著叫了一聲,門裏卻已是沒了回應,嚴景一皺眉伸手擰上門把,門是鎖住的。

他不知道一個家要大到怎樣的程度要人少到怎樣的程度,才會下樓跑了一圈連一個傭人都找不到。時間緊迫已經來不及再耽誤了,嚴景想著咬咬牙衝回去,到了自己房間,一把打開窗戶朝著那鎖住房間的方向望去。

結果他看到的,是他完全沒有想到過的驚得他一瞬瞪圓了眼的驚恐一幕!

蓬頭垢麵,一身髒兮兮的白衣,身材枯瘦甚至全身散發著一股酸腐之氣,一個看著如同鬼魅一般的恐怖女人,正如同一隻大蜘蛛一般巴在別墅的外圍牆上,雙腳踩著窗框,雙手扣著牆壁的縫隙,一點一點挪動,聽見動靜,她緩緩,回過了頭來!

枯長的頭發幾乎擋住了整張臉,隻能看見那從長大的嘴巴裏冒出的一團團熱氣,還有那隱匿在頭發下的半隻眼,瞪著,眼白森森,那個樣子像極了《午夜凶鈴》裏的貞子,看得嚴景腦袋一發麻差點叫出來,下一刻鬼女卻仿佛受到了更大的驚嚇一般,一個哆嗦,竟是失手沒有扣住牆壁,哇的一身慘叫掉了下去!

這裏是二樓,樓層不高下麵是草坪和樹木,鬼女一下掉入到一叢厚密的樹冠之中,竟是埋入再也看不見,嚴景站在窗邊呆愣了幾秒,一下反應過來,那牆上的女人正是從方才那傳來響動的房間裏爬出來的!

嚴景開窗其實也是想到了從窗口進入這個方法,現在那房間的窗戶已經打開,不管裏頭有沒有人,他都決定過去看一眼。已無暇顧及那墜樓的女人,嚴景一下撐著窗台躍上去,轉身,一步跨到了旁邊的窗台上。

他以前經常爬樹翻牆,這樣一點小難度還難不倒他,小心翼翼的經過了一個房間,嚴景伸手終於拉住了那敞開的窗戶上的把手,再是用力一拉身體一帶,借著慣性他整個人一躍,跳到了目的地的窗台上,一眼,便看見了前方那倒在地上的女人!

那是白舒喬,他的舅媽,頭朝著門的方向,已是沒了動靜,嚴景心裏一慌,跳進房間幾步衝到門口,把人抱起來。

“舅媽?小舅媽?”他抱著白舒喬的腦袋叫了一聲,發覺人已經昏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異樣的血腥氣,嚴景這才低頭發覺,白舒喬的身下居然正往外淌血,大腿內側已是一片鮮紅,血液沁入暗紅色的地毯,隱隱能看出來已經有很大一灘!

這是,這是…流產?!嚴景嚇著了,伸手把人抱起來的時候他甚至摸到了一片溫熱的膩滑,他知道那是什麽,連看都不敢看一眼,下一刻身前的房門外忽然傳來悉索響動,傭人端著吃食一下開鎖進來,毫無預兆的對上眼前這一幕,呆愣三秒,東西一摔,發出了一聲慘叫!

——

恒生事端,一夜無眠,隻是,並不是所有人在第二日都能安心補眠的,市中心高層酒店之內,奢華套房,門窗緊閉厚重的窗簾阻隔了外頭的陽光,一襲黑衣容色清冷的男子坐在書桌之前,一雙淡漠金瞳冷冷望來,望上前方屬下微皺的眉眼,聽他沉聲開口:“昨夜攻擊佘青的巨蠕蟲,屬下能肯定,那便是殿下昔日的部下——魔蟲熹姝!巨蠕蟲這樣的上古魔族本就不多見,而且熹姝的頭頂有一根紅色的長線,這是她的標記,屬下以為,這個時候魔族的舊部出現在c市,還密謀對阿零不力,裏頭一定有問題!”

魔蟲,獄鼠,魔怪,甚至可能還有其他他們不知道的魔族參與,殿下昔日的舊部尋來,這樣的姿態已經表明是敵非友!而這樣的攻擊,明顯就是有組織有計劃的,夜福懷疑,熹姝獄鼠他們如今都聽令於一個統治者,殿下當年樹敵不少,如今,有人暗中齊集了一批能人回來複仇,動用殿下昔日的舊部,更是挑釁!

“殿下,夜福覺得那懸海地宮也一定是一個陷阱,選擇在朔月期動手,還偷襲阿零,對方一定是對我們的情況了如指掌,屬下懇請殿下下令即刻離開,返回a市。”夜福俯身低頭,沉重請求。

如今的殿下,早已不是昔日叱吒風雲所向披靡的狀態了,沒有得力的屬下,個人靈氣便是再強大也缺少了左膀右臂,雙拳不敵四手,何況敵暗我明,根本沒有必勝的把握;此外,殿下身邊還跟著阿零,如今阿零還沒有強大到可以在任何的攻擊中保護好自己,而殿下關心則亂,過於在意阿零反而會因為理性不夠而被敵人找到可乘之機!

沒有助力,卻是有一個軟肋,選擇殿下靈力最薄弱的時刻,同時把阿零也騙到身邊,夜福發覺這是一個設計周密的局,而如今他們已經身在局中,此刻逃離,也許還有一線生機,隻是,按著殿下一貫的性子,逃走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這便是夜福最擔心的事情,而下一刻,他的擔心便得到了證實:“走麽?難道走了,對方就不會再動手了?夜福,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在暗地裏做了這樣一堆上不得台麵的事的那雜碎,是誰?”

清淡男聲,緩緩而起,帶著化不去的冷意,夜福蹙眉抬眼,對上那雙冰涼瀲灩的豎瞳,室內的燈光下,那片淺淺的金色裏彌漫著一絲血紅的薄霧,眸色漸深,這是殿下暴怒的證明,附和著那周身暗潮洶湧的殺虐之氣。薄唇輕勾,淡淡揚起一抹清淺笑意,殿下在他麵前很少笑,愈是笑得舒暢,往往心底的殘暴殺戮便是愈盛。

是啊,殿下如何能不生氣?在對方對阿零出手之後,不把對手趕盡殺絕,依著殿下的性子,他根本不可能善罷甘休!而這就是敵人想要的,步步為營,步步設下陷阱,對方做的這一切,都是早已摸清了他們的底細!到底是誰?能有這樣的能耐操縱上古魔族,到底是誰,萬年之後為了殿下而來,對他們的一切都了若指掌,他的目的,又是什麽?!

夜福心中有太多的不安,在他看來,血月衝日這般的凶兆之下,殿下勉力對抗上古魔族,勝算不到三成。可是,他卻仍舊固執的訂下了今晚再探懸海的計劃,下了死令讓他對今日的談話不得泄露半句,被感情衝昏了頭腦,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了麽,為了複仇,還是為了那可能的第三靈格,夜福隻覺殿下如今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做出理性判斷了,而這一切,絕對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再三懇求,卻是終是無果,夜福終於無奈噤聲,諾下一切,俯身,退出。殿下心意已決,他便隻能咬牙追隨,今晚一戰,恐怕,便是生死之爭!

套房裏再次恢複一片寧靜,半晌,才聽衣袂輕響,晝焰行起身到了房門口,輕輕推門而入,臥室裏沒有點燈,一室的靜謐,空氣中幽幽漂浮著一股冷香,那是阿零身上的味道。

花毒祛除之後,丫頭身上便開始有了這樣一股淡淡的香味,這個味道他挺喜歡,去不掉了也無所謂。小丫頭還在沉睡,蜷曲著抱著枕頭的模樣看著有些孩子氣,就像是顆含苞待放等待發芽的小種子,青澀而誘人。

晝焰行過去,在床邊坐下,指尖輕輕觸上丫頭肉呼呼的小臉,他喜歡用手戳她,這樣的舉動其實有些幼稚他卻是樂此不疲,玩了一會兒,心情好了不少,他微微勾起唇角俯身下去,在丫頭臉上親了親,聽她有些不耐煩的嘟囔了一句,小小的眉頭一皺,翻身給他留了一個毫不客氣的背影。

金瞳微閃,他在身後無聲笑起來,伸手幫丫頭扯了扯毯子,笑過,那眸色卻是點點化為沉寂,一抹隱隱冰涼的豔色,悄然攀上眼角眉梢。

環環相扣,步步為陷…麽?所以今晚,他若是不去那海底地宮探上一探,又怎麽對得起,對方這般傾盡所有的熱情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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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抱歉,今天又趕在最後一刻,最近太忙碌,家事工作的事都太瑣碎啦,抱一個大家,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