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盛寵之鬼眼萌妻

077 亡者歸來需大修有活動通知

077 亡者歸來 需大修,有活動通知

山頂石室,為了爭取最後的殺機,墮神青嵐拚命刺激著百裏容笙,用盡了惡毒傷人的言論。

其實他和他,是那樣的相像不是麽,同樣的真心交付,卻是同樣所托非人,為了靈鳶他曆盡萬年之苦,為了阿零,他犧牲了所有一切,可是靈鳶卻是從來沒有在意過他,就像阿零從來沒有將他放在過心上一樣…說來,萬年的時光裏靈鳶的每一代轉世都從來沒有愛上過他,他和百裏容笙都是可憐的人,他的痛苦他的軟肋,隻有他最清楚,也隻有他,能打在他最痛的地方!

他說,你為了晝零能做到這一步,步步為營隱忍不發到了這最後一刻,不惜耗盡自己最後一絲靈氣都要為她爭取一線生機,你這樣,她真的會感激麽?你覺得,當你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她,又在做些什麽?

冷冷的一句話,終是在那墨瞳之中掀起了異樣的波動,阿零,她已經同晝焰行見麵了麽?…她,已經決定了要回去他身邊了麽?當日決然一別,隻是那一個時點衝動的一念之差,其實他是知道的,倘若再給她一次機會,隻要再讓她看上那人一眼,他幾乎可以斷定她會全盤否定之前想好的一切,不顧一切的投入那人的懷抱…何況現在,她離開他已經這麽久了,她已經很想很想他了,再次相見,感情決堤,此刻她在做些什麽?不是兩眼含著清柔的笑意蜷在那人懷裏笑,就是紅了雙眼緊緊抿著唇抱著那人哭,一定,就是那樣吧…

心中輕輕泛起苦澀的下一秒,他卻是一瞬凝結精氣再次將陣圖的束縛加固了一分,抬眼淡淡望上對麵青嵐微微模糊的眉眼,墨瞳沉靜,再無閃避。

阿零是怎樣的,他又是怎樣的,不用別人來告訴他,他心裏已經很清楚。如果他是為了幾句狠狠的實話就會動搖的人,如果他是因為她的冷淡不愛就能放棄的人,此時此刻,他就不會出現在這裏,做著,這樣的事了…

傻麽,的確很傻,反正他已經快死了,是死在今日,還是再苟活一月,有什麽區別?既然晝焰行已經來了,阿零也不可能再留在他身邊,反而是讓他下定了決心,不是麽?

那墨瞳裏的光亮看著無比沉靜,百裏容笙的性子遠比青嵐來的淡然堅定,方才那一瞬的動搖已是他最大的反應,下一刻,看著靈力愈發強大了的陣圖,感覺百裏容笙已經開始消耗續命的精氣,青嵐心知他不可能再放他走,這斷魂陣必定會成功,他在這裏棋差一招,在先一步殺掉晝零的計劃上亦是出了岔子,方才擊出的靈氣竟是遭到了強大靈力的抵抗,這個靈力不可是晝零的,腦海之中浮現出那張傲睨妖豔的容顏下一刻青嵐狠狠咬牙——是魔君麽?他竟已是恢複了元神,還轉移了他對晝零的控製?!

今晚,計劃全被破壞形勢完全逆轉,他真是,輸得徹底!

——

北峰之巔,耀眼金光籠罩在山頂石室之上,那強烈靈氣攪動的風暴直通天際,便是在很遠的地方都能看見。邢悠站在石室之外,單薄的身影在風雪之中甚至有些站不穩,隱隱的,她聽見風聲之中夾雜上了獸吼,像是有巨大的怪物正朝著這處進發,邢悠心中驚恐,想走又不敢走,如今主子正在施展咒法的關鍵時刻,那設在半山的結界真的有足夠靈力擋下那魔君瘋狂的傀儡獸麽?!

整個越山的死靈已被殘殺殆盡,戰場轉移,朝著北峰方向而去。整個越山神殿恢複一片死寂,位於主峰最高處的那神殿主殿仍舊被層層黑雲覆蓋,暴虐的靈氣在大殿內外遊走,漆黑一片,陰冷可怖。

絲毫透不進光亮的寢殿內,陡然而起的寒意比梁上開出的破洞裏吹入的冷風還要冰冷,那是晝焰行身上的靈氣,抑製著讓身體燥熱的**,冷冷的凍著身下的丫頭。不知為何,冷淡了一晚上的人,在這一刻情緒卻有了更加糟糕的逆轉,便像是心頭所有的戾氣和憤怒都傾瀉出來了一般,他繃緊著身子,手臂撐在她身側,便是讓人看不清神情,也能全然的感覺到那自高處而下籠罩全身的壓迫和冷意。青嵐的靈力在陣圖的影響下越來越薄弱,體內咒符的控製開始崩壞,片刻之後,阿零在恍惚中,已是慢慢,清醒了過來。

渾身冰冷,頭痛欲裂,胸口壓抑著一口悶氣,隱隱作痛。她的狀況很糟糕,現在的處境卻似乎更糟糕,幾乎是在還未完全清醒之前她就已經認出了他是誰,卻是還沒待她欣喜或是緊張,什麽情緒都還來不及有的時候就被他身上冰冷而暴虐的靈氣完全鎮住,所有的反應都逼了回去。呆愣一秒之後,阿零微微垂眼咬了咬牙,說實話清醒的這一刻,兩人會是這樣的狀況完全在她意料之外,但是他此刻的情緒,卻是情理之中…他會生氣很正常不是麽,心口在這一刻鈍鈍的泛起了疼痛,鼻頭微酸的那一刻她卻是更用力的咬緊了牙關,她知道黑暗中他是看得清她的,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哭出來,因為…她沒資格。

墨瞳之中閃過一絲清明,在她垂眼的那一刻他已經看清,黑暗中,他一直默默注視著她的臉,一瞬不瞬,視線描繪著她的五官輪廓似要將一切都深深刻入腦海一般,然後,他看見了那清秀五官終於有了一絲異樣,不再像之前那樣死板又迷茫,隱隱帶上了一些其他的情緒。他知道她醒了,知道她在忍,那張清麗的小臉上便是什麽表情都沒有卻是掩藏不住那悲傷,他知道她是不敢傷心,不敢難過出來給他看到,感受著她的隱忍,那淡望而下的金瞳裏是極深的寒意,他沉默著,在她的隱忍中緩緩傾身覆上,看著她長睫輕顫了一下咬緊牙關,緊張得絞緊了手心下的布條,卻是沒有吭上一聲。

所以,今晚,便是他做什麽,她都會默默承受麽?

用著這樣一副要哭了的表情,用著這樣一副沒關係我很好,我隻想讓你高興的態度,讓他為所欲為發泄出所有不滿之後,然後,原諒她麽?

那一句原諒,就是她要求的所有;這一句原諒,他原以為在看見她的那一刻就會輕易妥協,卻是此時此刻,身心相擁,做著這樣親密的事,他卻隻感覺愈發的空虛愈發的無助,因著那空虛無助愈發憤怒瘋狂的這一刻,他才發覺,或許,他遠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灑脫…

就像是,他原以為,他是這個世上她最重要最在意的人,她和他之間的約定她一定會牢牢記得認真遵守,所以他才留了讓她等待的話便放心離開,結果卻是讓他發覺,原來這個世上還是有其他的人在她心裏占了很重的地位,一旦出事,她就奮不顧身,不等他回來就打破結界跑了出去,才會有了之後這些事…

又像是,他也原以為,這一世,隻要有他在,就一定能護她周全,沒有人能碰她接近她,便是肖想一下都不可以!結果,卻是在他最無防備的時候她決然離去,在他最無力的時候留在了另一個男人身邊,然後被強迫著做了這樣那樣的事!他想,她可曾想過,待到相見這一刻他知道了這些種種,以他的個性和脾氣,又會做出怎樣殘忍的事來?!

可是,她卻是什麽都沒想過,又或者,她什麽都不在意,她確定了當日一別便是最後一別,她不知道他會記得她來找她,她打定的主意就是他忘了她舍棄她,然後她留在百裏容笙身邊,過完餘生!

這樣的念頭,隻要一想到當日她離開之時心底抱著的竟是這樣的念頭他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了她,掌心的力度再也無法控製,心頭怒氣和寒意亦再也無從釋放,下一刻,他終是在她用力擰眉的那一刻傾壓而上,死死盯著她緊咬的嘴唇泛起了淚光的眼,看著她的臉色愈發蒼白額上滲出細汗,他不是不心疼,卻是根本無法溫柔對待,他並不是敵不過欲望,卻是非要求一個證明除一分不安!今夜,所有的狀態心態他說做的一切都是錯的,卻是明知是錯,他也,停不下來了…

當年,清衡將他鎖在魔宮密室,獨自一人去見靈鳶,臨行前口口聲聲要他好好活下去,找到活著的意義能有一個真正珍惜的人,他說,這樣自己即便是死了,也死得其所。

結果卻是,那之後的萬年歲月裏他的死卻成了他永恒的枷鎖讓他守著複活他的執念孤獨悲涼的過了萬年之久,活著的意義最要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成了笑話,他從來沒有期望用一個人的死亡成全自己的未來,想當然做出這樣犧牲的時候,他可曾想過他的感受?

如今,阿零瞞著他濁氣侵體的事選擇離開,利用花傾城消除他的記憶,把清衡還給他成全他的永生,她連他的後路她的餘生都計劃得滴水不漏的時候,可曾動搖一刻,想過他真正要的是什麽?在他終於找來的此刻,麵對著愈發憔悴的她麵對著白白失去的寶貴時光,他又該怎麽看待她的犧牲付出?

這一世,他最厭惡的,就是別離,最討厭的,就是事情發展脫離掌控,而他最不能接受的,是讓他承受以上兩點,還偏偏用著一個為了他好才不得已為之的理由。

------題外話------

白有些發燒…也不知道是上次生病反複了一下還是重新著涼了,今天的確是蠻冷但是我也沒出門,不知怎麽搞就低燒起來了,渾渾噩噩什麽都沒做,好不容易寫出了3k防斷更的章節,福利沒寫出來,這一章的走勢也出了問題沒有表達對白想表達的感情,所以需要大修,晚上一起給大家發出來,大家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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