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盛寵之鬼眼萌妻

番外04魔王追妻路阿零的逆襲

番外 04魔王追妻路阿零的逆襲

經曆了一次出遊數度約會,近日不太食人間煙火的某祭司大人開始活出了新姿態,每天不再隻是過著除了清修就是卜卦然後大段時間都在無聊發呆的生活,特別是同孩子們愈發親近之後,阿零開始努力嚐試著陪孩子們玩樂,還試圖了解孩子的喜好之後學著做了些小玩偶小點心之類的哄兒女高興,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阿零能陪伴自家夫君的時間越來越少,在婉拒了幾次約會邀請之後,這一天阿零心懷愧疚準備去找自家夫君玩一天,結果卻被告知人出去了…

阿零有些呆呆的站在魔宮門口,半天才回過神來:“你是說殿下他這幾日每天都會出門,去見一個…牟月仙子?”

前院,開門的夜福誠邀阿零進去玩,她卻有些猶豫,或者說是有些呆滯…“是去做什麽?每日都去?”

這邊夜福老老實實的答說不太清楚殿下出門的原因,末了看見小阿零神色有些不對,又補充了一句說肯定是為了她的事情才去的,但是阿零聽了卻也沒有開心起來,兩個人在門口磨了一會兒,佘青聽見動靜從裏屋飄了出來。

“小主子來了?怎麽不進來?淩祁殿下正在午睡呢,佘青去把他叫起來?”

“…嗯不用了…”阿零有些躊躇,“青青,阿福剛剛跟我說,殿下他最近幾日每日都出門?”

“嗯,”佘青點點頭,目光輕輕流轉過對麵那張微微緊繃的小臉,眸光輕動,笑著掩去了眼底一抹微不可查的狡黠,“因為小主子您這段時間比較忙嘛,殿下也會無聊啊,所以出去逛逛~”

佘青語氣輕快,話落夜福驚詫的瞥了她一眼。

因為無聊出去逛逛?阿零輕輕捏了捏裙擺:“但是阿福說他去見一個叫牟月仙子的…”

“是啊,”佘青再次點點頭,“這幾日都是去的仙子那裏,牟月仙子好像還挺好客的,釀的酒不比我們清衡殿下差呢~”

每日都去,還喝酒了?!

阿零瞪了瞪眼,差點脫口而出什麽,卻是咬了咬唇勉強忍了下來,片刻她垂了垂眼:“…那好,那要不我明天再過來…”

“嗯,不過可以明日晚些時候再過來,今日殿下出門吩咐說今夜留宿仙子那兒了,想必明日回來也是午時以後了,所以不用急,用了午膳再來等等看就行。”這一次卻是夜福先接的話,還是那副恭順溫和的樣子,一番話語氣誠懇說來聽得阿零一愣一愣:“不是!…”

阿零一句“不是”接不上後文,對麵兩隻卻像是完全沒有看出她一下蒼白的臉色眨著清澈的眼笑得可官方了,幾人再是沉默對望一會兒,佘青忽然一拍手:“哎呀灶上還燉著湯呢不要溢出來了快去看看,小主子您還有事沒,沒事我和夜福就先進去了哈,那我們明天見?~”

“等…”

阿零一句等還沒等出來,佘青已經拉著夜福飛快跑走了,離開的時候還沒忘了笑眯眯的掩上房門怎麽看都是笑著把她拒之門外的意思…阿零徹底傻了,站在門口盯著那緩緩合上的漆黑大門半天都回不過神來,在風中淒苦的站了一會兒,突然心慌意亂。

牟月仙子?她怎麽連聽都沒聽過?!

殿下怎麽會背著她去見別的女人,還天天去,還喝酒,還夜不歸宿?!

“酒後亂性”四個大字重重砸上心頭的那一刻阿零正晃晃悠悠飛上天際,結果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差點一頭栽下去…在雲端茫然了一會兒,阿零突然發覺自己除了占星台和這魔宮的路她哪裏都不認識,想找去那牟月仙子都不行…

怎麽辦,她該怎麽辦?

失魂落魄的阿零在雲端飄飄忽忽,過了很久忽然福至靈犀的想到了一個人,想到的那一刻,她已經操縱的祥雲瞬間飛了出去。

另一頭,魔宮大院偷偷觀摩著一切的夜氏小夫妻一陣**,佘青跳起來抱著自家老公吧唧親了一口:“老公最棒了,!剛剛那一下配合得簡直天衣無縫這下小主子可有得急了吼吼吼~”

夜福被熱情熏得微微紅了耳尖,瞥了一眼自家眉飛色舞神采奕奕的老婆大人輕輕歎了口氣,都要當媽的人了,還這麽愛鬧騰…想著,夜福伸手在佘青鼻梁上輕輕刮了一下,牽起她的手來朝內院走去。

這邊兩人的助攻打得的確很棒,不一會兒那崇雲之巔冷清了好幾個月的占星台內殿便響起了小童著急的腳步聲:“啟稟師宗大人,師宗大人果然神機妙算,祭司大人求見!”

高位之上,一襲白衣側身斜靠在軟榻上的男子輕輕闔著眼像是在小憩,小童話落過了好一會兒才微微睜開眼來輕哼了一聲,那一聲哼得冷,凍得小童複了命趕忙低眉順眼退了出去…

此後一番糾葛難以言說,待到一切塵埃落定,已是隔日午後。

步入初夏的雲海城已是有些悶熱,當一夜未歸的某殿下身心俱疲回到魔宮,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等在大門外連午飯都沒吃的阿零。

阿零站在門外小樹蔭下,不知怎麽的整個那一塊兒看著都有些落寞,聽見動靜她抬起頭來,一眼看見對麵那雙帶著詫異疲憊難掩的金瞳,眸中一瞬閃過一抹哀傷,下一刻她一下衝過去扯著人就跑了起來:“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一路不明就裏就這樣跑到了這處位於雲海深處占星台的行宮,這裏是占星台舉辦盛大祭典或是避暑度假用的地方,晝焰行當然不認識,但是認不認識並不重要。阿零一路跑得很快,死死拽著他的衣袖的手心也莫名用力,眉眼微皺金瞳裏透出一抹異樣,晝焰行好幾次嚐試開口都被打斷,再是一個拐彎上了回廊,阿零一把推開身前廂房的門就衝了進去,房門在身後砰得一聲關上的那一刻,有什麽東西在空氣中一凝,死死繞上了晝焰行的手腕。

片刻之後,光影幽暗的廂房內呈現詭異氣氛,大床之上,某殿下神色微冷的靜靜躺著,金瞳冰涼望上身上神色微微緊張的小神女:“這是什麽?”

那話裏的寒意凍得阿零忍不住一顫,整個人成緊繃狀態的丫頭卻是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垂了垂眼,語氣裏竟帶著堅定:“是縛了靈氣的白綾。”

晝焰行微微皺眉,這樣的情景…咳咳,他其實隱隱猜到了丫頭是要做什麽,隻是他完全不懂她會突然這麽做的動機…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他想歪了…

“…你是,要做什麽?”

要…做什麽…

那一刻,耳邊繞上的那微涼聲線裏亦是帶上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緊繃,使得那涼涼聲線一下催熱了阿零的頸項耳畔她臉紅起來,紅著臉,她微微俯身,竟是一下跨坐在他身上,低下頭去。

青絲滑落的那一刻,他聽見一聲極輕的低喃,說就是這樣,話落,溫暖輕柔的氣息已是一瞬充盈鼻息,那一刻的輕觸簡直比羽絨還要柔軟,輕輕覆上的那一刻,卻是讓晝焰行一瞬屏住了呼吸。

他閉眼,她長睫輕顫,輕柔的一個吻,她難得的主動,讓他心若擂鼓。

漫長的分離,她忘記了所有懵懂得讓他不忍觸碰,原以為能容忍更多能放緩節奏,這一刻卻像是打亂了所有,掌心繞上白綾晝焰行心底歎氣,終是等到丫頭羞紅著臉再次仰起頭來,四目相對,看著她眼裏微光流轉,他輕聲開口:“阿零你把這個解開。”

她搖頭說不行,眸光甚至都有些散,拒絕著,她說這一次要她來主動。

他微愣,繼而耐著性子哄她,說解開了她也可以主動的…說話的時候,那金瞳微斂掩去的卻是漸漸聚起的一抹危險血色,好在阿零太緊張了沒有發覺。

她說不要,不能解開…

不知為何而起的固執,就像不知為何會有的這番進展,*催生著靈氣波動,呼吸微亂之間已是有些抑製不住,他已經有三百年沒碰過她了,天知道之前的相處那麽親近他忍得有多難受,此時此刻她還這樣笨拙的要求主動那你倒是再主動一點啊?!晝焰行氣得咬牙,再開口時聲音很冷:“阿零,解開。”

“不行,不能解開!”阿零也急了,急得很委屈。

他皺眉冷聲:“你知道的吧,就算你不解開我也掙脫得掉。”

果然!阿零聞言一瞬抬眼,墨藍色的雙眸裏一抹難過稍縱而逝,頃刻忽被決然取代,丫頭抓緊掌心下被褥叫出來:“說不能解開就不能解開!師宗大人說了,如果你非要掙脫就告訴你,一旦你掙脫了接下去會發生的事情就一樣都不會發生了!”

這是她問來的殺手鐧,被牟月仙子的事搞得心慌意亂阿零其實根本就無心分析師宗大人吩咐她的都是些什麽,也不知道這句話為什麽會有用,隻是師宗大人素來強大她依賴慣了,他說這句話會有用她就百分之百相信了,包括他給她出的計策,他說了隻有這條路可走所以她再緊張還是照做了,總之今日就是背水一戰,殿下再不配合她也不能善罷甘休!

一句話,配合著氣勢吼出來,瞬間撕破所有旖旎氣氛晝焰行猛得愣了愣,對上那雙藍黑眼眸看到的亦是怒氣多過愛戀傻丫頭到底想要做什麽?!恍恍惚惚將那一句怒吼在腦子過了一遍,某殿下突然抓住了重點:“師宗?前任大祭司?…你個傻子讓別的男人教你什麽了?!”

皺眉吼出來的那一刻某殿下難得的有些慌,那一聲罵得阿零驚了一跳又怕又怒瞬間爆發一把撕了神女大祭司矜持神聖的外皮拍著被子吼起來:“誰說我是傻子啊師宗大人給我看的書我全部都記住了的!”

“什麽書?!”

“就是!師宗大人說學了絕對會有用的書!”

“有什麽用啊你到底要幹嘛?!接下去要發生的事一樣都不會…”某殿下吼到這裏忽然一頓,抽風一般回過了神來…書?接下去要發生的事?…什麽事?一樣都不?…還,還有很多樣?…

咳咳,忽然的醍醐灌頂差點讓一向沉穩淡定的某殿下嗆到喉嚨,再抬眼時他滿眼難以置信一眼望上阿零氣得通紅的小臉,要知道美人羞惱之時的模樣還是很有風情的,幾乎和嬌羞木有什麽兩樣,某殿下不可避免的喉嚨幹了幹,終於啞然失笑的反應過來,今天的事,是一個局。

如果他是獵物,傻丫頭就是那萬年大坑,而那挖坑的人對他怎麽會撞上陷阱又怎麽會心甘情願跳坑簡直了如指掌,一旦掙脫接下去會發生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了?嗬,那還真是天知道接下去會是享受還是折磨…

給丫頭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還瞎教她來做這種事?說實話獨占欲極強的某殿下想到這裏還是很生氣的,隻是生氣歸生氣…

“那你到底想要怎麽樣?…要解開的話我現在就給你解開好了…”

當某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丫頭開始後悔打起退堂鼓的那一刻,某殿下突然很好心情的笑了…

“不用解了,綁著也挺好的。”

“…”

“你不是還有很多事要做麽?繼續…加油~”

“……”

——

行宮的後院就有泉水,今日師宗下了指令無人會踏入這裏半步,所以今日一整日都會隻有他們兩個人。

終於收拾好一切,兩人心情漸漸平靜相擁躺在大**,阿零很累,卻是睜著眼不讓自己睡,躺了一會兒晝焰行伸手拉著她的小手起來抵在唇邊,她輕輕吻吻她的指尖,問她手疼不疼。

其實很疼,阿零卻是乖巧搖了搖頭。

“今天為什麽要做這種事?是你那師宗說了什麽?”他伸手摟過她,長指輕輕沒入她的長發。

阿零搖頭,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昨天我去找你了,結果青青和阿福告訴我,你去見一個叫卯月仙子的人了…”

“而且不止今天,你之前幾天也都去了,還喝酒了,而且你昨天晚上都沒回家…住在那裏了…”

其實阿零本來是還想說的,說不要選她還是選我吧,我知道錯了再也不冷落你了,以後一定會學會更加注意你的心情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所以你不要選別人好不好,她甚至還想著要不要把淩祁和小緋都搬出來增加底氣,卻是這樣的話在嘴邊繞了一番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心中忽然而起的委屈讓她緊緊抿起了嘴角。

金瞳微頓,在丫頭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晝焰行就有些愣住了,結果再是聽下去,感覺到懷裏那微微僵硬起來的小身子靈力都冷了起來,下一刻他忽然勾唇無聲笑起來。

“阿零…那個牟月仙子,已經三千多歲了…”

感覺倒那冰涼靈氣一頓,心情大好的某殿下忍不住笑出聲來:“是的,是個老太太…我去是找她問你恢複記憶的事的,順便一提,引薦我去見牟月仙子的,正是你那師宗大人…”

陪著老太太通宵下棋,喝那不咋滴的酒,他辛苦了很多天,結果小丫頭居然還吃醋了跟他鬧了這麽一通不明不白的脾氣?低頭對上阿零一瞬驚異望來的眼神,金瞳瀲灩忽然帶上了星光般璀璨的色澤:“阿零,你吃醋了。”

他認真強調,她反應過來一瞬羞紅了臉,心中不知是該罵那群合起來騙她的壞人一頓好還是好好罵一頓傻得冒泡別人挖坑她就跳的自己才好,阿零愣著盯著那含笑的金瞳呆愣了半天,終於反應過來該否認的,卻是啊,看著那淺淺金瞳盈盈笑意,一下釋懷了之後她忽然感覺全身都一下輕鬆了下來,那一刻溫暖又委屈的情緒彌漫上心間,她抿唇垂眼,輕輕的羞澀的,應了一聲。

她是吃醋了,吃了好大的醋,隻是現在她很高興,特別特別高興,指尖輕輕回握,那一刻身心充盈全心信賴的感覺,沒有什麽比這更加美好的,便是這樣直白又害羞的承認了,懷裏的丫頭,簡直是純淨又坦誠得叫人愛到了骨子裏去,薄唇輕揚一抹笑意,下一刻他低頭與她視線齊平,低低笑起來。

笑著他說,阿零乖,又懂事,又好學~這兩天還學了什麽好理論,我們一起來實踐出真知一下?~

微熱的午後,旖旎情濃,這一日雲海魔宮早早就上了門栓,雲端占星台亦是早早就撤了留守的門童,因為誰都知道今夜兩家各自的主子肯定不會回家住了~

這日之後,再過了三日,占星台大祭司前往主殿麵前師宗,提出了出嫁下界的請求,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師宗大人一口應允。

在之後,占星台送走了在任的祭祀大人,一切事宜由前任大祭司師宗大人代管,直至天兆選出繼任祭祀為止;而雲海城的魔宮亦是人去樓空,晝家一行終於團聚,去往了人界。

很多很多天以後,天界占星台突然收到了一個包裹。

故作忙碌的某大人趁機休息打開包裹一看,嗬,滿滿一箱下界靈山最紅最豔的水櫻桃。

“嗯,話說那魔君,還算是個懂規矩的,我們家傻丫頭也沒啥能耐,二嫁還能嫁一個這樣的,實屬積德了~”某大人吃著櫻桃開口總結。

一側小童忍不住拚命咳嗽,暗示某大人把自家大祭司批成這樣不道德,某大人吃了整整半箱櫻桃,咂了砸嘴,推開箱子招手小童:“來,筆墨伺候。”

小童還當有什麽要事呢,連忙拿了筆紙畢恭畢敬站到桌邊,結果自家不靠譜的師宗大人了,果然是越老越不靠譜。

“聽好了啊,我說,你寫,咱們再給那魔君列個單子送去,嫁閨女這種事是永續收益,不要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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