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教會我的事

47.顛倒黑白

47.顛倒黑白

曹守聯說完這句話後,所有人的眼光齊刷刷就全“射”向了我。尤其是公公,要不是我家人在場,估計他能撲上來揪我的頭發。

我被他們的目光“射”得大腦出現了暫時的空白,但很快我的思維就回歸了正位。我伸手將散亂的頭發拂到耳朵後,然後我看向**的曹守聯。

“守聯,你怎麽能說胡話呢,明明是你扇了我一耳光後沒站穩然後撞到了桌角。你那撞把我嚇得魂都沒了,趕緊給你送到醫院來了。”說話間我視線的餘光瞥到還站到搶救室門口劉心眉,於是我高聲喊起來,“心眉,剛剛你也在場的,你可以幫我作證對不對?”

劉心眉被我一喊,隻好又走了進來,她看著所有的人,好一會她才訕笑著說:“曹守聯確實打了蘭子,其他的,我就沒看清了。我,還有事,得先回去了。”劉心眉說完就快步往外走去。

“守聯,你是不是頭撞得太暈了,所以,才說胡話的?”我一臉擔憂的看著他,不就是耍賴嗎?這本事我跟你現學還不成嗎?

“爸爸,你受傷了嗎?”小寶慢慢的挨到了床邊,伸手去摸曹守聯的頭。

“對呀,爸爸受傷了。爸,你扶我一把。”曹守聯把手伸向了公公,坐起來後,他先是用手按了按手,然後就看向我媽,“媽,你們怎麽也來了?”

我止不住就想冷笑,裝暈裝了這麽久,不就是為了把他們弄來了嗎?好在老天都不幫他,警察走得早,不然就衝剛剛那倆警察對我的態度,他們肯定能無形中幫曹守聯的忙。要真那樣,指不定連我媽都會認為我是想謀害親夫的惡婆娘。

“爸,你看看你兒子,我這半邊臉又給他打腫了。”我不等他再開口就扭著半邊臉給我公公看,“事情是這樣的,晚上送完小寶回家後,我就上了車準備和他一起回家,結果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就一直罵我,我一生氣就下了車,然後去了店旁邊住了酒店。他是不依不饒的,還帶著我的朋友劉心眉跟蹤到了酒店,見麵就一耳光甩過來,自己沒站穩撞了桌角。把自己撞暈了,現在反過來說是我砸的。我們倆的身高相差將近二十公分,我哪有那個本事砸到他的頭。爸,媽,唯良,蕾蕾,你們都給我評評理。”皇室冰冷小公主

“你……你,許唯蘭,你這個賤人!”曹守聯被我一番顛倒黑白的話氣得口不擇言。

除了曹守聯,其他人都暈了,兩個人各有說詞,到底誰在撒謊?公公和婆婆的臉色陰晴不定,我爸媽的臉色同樣陰晴不定。

“守聯,你和我女兒怎麽打的我們沒看到,但你現在罵我女兒賤人我們是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爸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我女兒哪裏賤了?你當著大家的麵,好好說說。”

“守聯,你怎麽能這樣說話呢?還不趕緊向唯蘭道歉。”婆婆會做人一點,見我爸發火了,她狠狠的瞪了曹守聯一眼。

“兒子啊,你現在頭暈不暈,要不要緊?”公公知道曹守聯理虧,於是一門心思關心他腦袋上的傷。

“守聯,我看你應該沒事了吧,要是真暈的話,你爸媽還有我爸媽就不至於大半夜都跑來這醫院了。”我拉過小寶,“不過我覺得你真的要好好查查你的腦子,說不定真的有問題。我帶著小寶先回去,大半夜,困了。”

“你們,我說你們,這麽一大群人擠在這裏做什麽呢?”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姑娘走進來,“快出去,還有,這位病人,你的外傷已經包紮好了,醒過來了就可以出院了。”道統傳承係統

“不好意思啊,我們這就走。”我說完就牽著小寶往外走,“爸媽,唯良,蕾蕾,我們走。”

“許唯蘭,你……你給我把小寶留下……”曹守聯咆哮著。

我才不理他,我媽頓住了腳步,被我弟用力推著出了搶救室。

我們一家子默默的出了醫院,我弟去開車,我們幾個站著等。小寶拽我的手拽得緊緊的,好一會她才抬頭問我,“媽媽,你為什麽不在醫院陪爸爸?”

“因為你爸爸是賤人。”錢蕾一張嘴毫無遮攔的。

“蕾蕾。”我媽沒好氣的嗆了她一句。

“因為爸爸需要好好休息,現在爺爺奶奶陪著他,等明天如果爸爸還沒好,媽媽就來醫院陪爸爸。”我溫和的對她說。

“哦。”小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媽媽,爸爸真的又打你了嗎?”

我怔了一下,我爸媽歎起了氣,我摸了摸小寶的頭,“小寶,別問了好嗎?因為你現在還小,媽媽說了你可能也不懂。但你相信媽媽,媽媽一定能保護好自己,也能保護好你。”

小寶看了我好一會,然後點頭。

回到我媽家時,東方都開始翻魚肚白了,我和小寶躺在客房的**。小寶偎在我身邊,沒一會就睡著了,我也有些迷迷糊糊的,折騰了一夜,我實在累得不行了。好在回了家,我爸媽也沒東問西問的。入夢紅樓之秦鍾

翻了幾個身後,我也睡著了。做了一個特別可怕的夢,夢裏,曹守聯拿著刀逼向我,把我逼到角落後,他把我死死的壓住,然後開始一刀一刀的割我的肉。

夢裏他陰森森的笑,他說:“許唯蘭,你喊啊,你敢喊我就殺你一千刀也不給你痛快。”

我感覺自己的膽都要嚇破了,猛的一個激靈,我就睜開了眼睛。

天已經亮了,廚房裏傳來我媽的聲音,她在跟我爸說話。

我抹了抹額頭的虛汗,回頭一看,小寶還沒醒。

我躺了一會,感覺自己頭有些燙起來。等我媽來喊小寶起床時,我在被窩裏不停的哆嗦著。我媽一摸我額頭,慌忙就喊我爸。

我發了高燒,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在醫院掛了一上午的點滴,我媽一直陪著我。期間,幾次她都想開口問我和我曹守聯的事情,但見我病歪歪的樣子,又沒忍心問。

吃中午飯時,我爸打電話來了。我媽剛開始講話的聲音還很溫和,漸漸的,她看我的眼神就不對了,講了幾分鍾後,她就起了身往輸液室外走去。

我仰頭看著馬上就滴完的點滴,喊了護士,拔了針。靠著躺椅閉目養了一會神,我媽還沒進來。於是,我扶著把手緩緩的起了身。

“唯蘭。”我媽匆匆的走回來。

“怎麽了?”我看著她一臉憤怒的表情,淡淡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