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教會我的事

55.先揍了你再說

55.先揍了你再說

我也顧不上聽那姑娘嘮叨,轉身又往外跑去。

“爸不會去你家了吧?”我弟追在我身邊。

“應該是,快開車。”我拉上副駕位的車門坐了上去。

我們姐弟倆開著車又一路疾駛的奔到了我家的小區,車一停下,我就聽到了我爸的聲音。不對,估計是方圓五裏內都聽到我爸的聲音了。

隻見我爸拿了個高音喇叭站在小區大門口那裏高聲喊著:“大家注意一下,注意一下,你們這個xx小區裏有個同性戀,住在7棟12樓1208室,你們要特別注意他啊,別給他害了。”

門衛齊大爺和兩個年輕些的保安正指指點點,不時有路人經過,並沒有什麽人停下來圍觀。即使停下來的,看看我爸,搖搖頭也就走了。

我跑了幾步就看到曹守聯的車停在小區第6棟和第7棟之間的拐角處,那賤人正坐在車內。我真是要吐血了,我爸這哪裏幫我出氣,分明就是坑女兒啊。我去公司潑曹守聯一臉的湯就已經完全沒考慮後果了,曹守聯辦公室有沒有裝監控我不知道,但現在這個賤坐在車裏肯定是在錄音。

等有一天,上了法庭,我沒有證據能證明店裏的死蛇是他放的,他卻有證據能證明我和娘家人是怎麽傷害他的。

“爸,爸。”我邊跑邊喊,十幾米的距離,跑得我嗓子都冒煙了。

我爸見了我和我弟,這才關掉了喇叭看著我,“這小子躲在車上不敢下來,就是怕我揍他。”

“爸。”我又氣又急,“他哪裏是不敢下來啊,他在車上錄音呢。他現在收集好了證據,將來上了法庭就好對付我們。”第一棄後

我爸猛咳了一聲,這才有點回過神來,“這小子,我今天揍不死他……”

“爸,先回家。”我弟拖住了他,“我們先回家……”

“別啊,繼續喊啊,這中午頭沒多少人聽見呢?”曹守聯下了車,一臉笑意的向我們走來。

我盯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我們麵前,他邊走邊操作著手機,走到我們麵前時,他在屏幕上點了一下。

我爸的聲音清晰的響在我們耳邊,我就知道這賤人逮著了這樣的機會不會放過,果然不出我所料。

“許唯蘭,這是你教我的。”他晃動著手機,“當然,你也可以來搶我的手機,砸掉這裏麵的證據。”

“你……”我弟握起了拳頭。

“唯良。”我喝住他,這賤人,他這是在激我弟,我弟要是搶了,他指不定就能裝受傷倒地,然後齊大爺他們就是最好的目擊證人。

“你這個小子,真枉費我這麽多年對你那麽好,你的心腸怎麽這麽黑?怎麽這麽黑?”我爸激動得不得了,“唯蘭到底做錯什麽了?她嫁給你們老曹家,給你們生女兒。現在孩子都那麽大了,你搞什麽同性戀,你還丟蛇到她的店裏,你這是喪盡天良啊。守聯啊,你怎麽能這樣?”

“爸爸,還沒離婚,我還得喊你一聲爸爸呢。我可告訴你,你這是汙蔑。汙蔑你懂嗎?那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我跟你女兒講了無數遍了,凡事需要有證據,沒證據別瞎說。要象我這樣,錄音,上了法庭自己就能辨真相了。哦,對了,你女兒也有錄音。當然了,如果陳雲周願意上法庭幫她做證的話。”靜逅佳姻

“你,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我爸又猛咳起來了。

“爸,我們回家,不跟這樣狼心狗肺的人扯這麽多。”我弟仇視著曹守聯,“這樣陰損的人,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們等著看。”

“嗬嗬!”曹守聯在一點也不動怒,“小舅子,你相信因果報應啊。可別忘了你是黨員啊,共產員可是無神論的哦。”

我弟被他噎得一張臉也脹得通紅的,他的拳頭攥得更緊了。

“唯良,你別跟他浪費口舌了,他哪裏信什麽因果報應啊,要真有報應,雷劈他十回都不夠。象他這樣的人嘛,我是覺得,總有一天要得艾滋病。變成一堆爛肉,沒人願意多瞧他一眼。”我也麵帶著微笑,一番話說得巨惡毒。

“你……”他果然也被我激怒了,“許唯蘭,你再廢話一個字,你這輩子都別想見你女兒。”

“你說見就見,不見就不見啊。”我甩開了我弟拉著我的手,向前邁了一步,“曹守聯,你要跟我比狠是不是?小寶要是有半點散失,我告訴你,你這輩子就別想好過一天。”

“喲,你還有這本事了啊,我還以為你就會守著個店賣呢。”他笑得輕佻。

“砰!”我弟沒忍住,一拳直接幹上去了,曹守聯倒在了地上,瞬間他的鼻孔裏有血往下淌著。

“你這個爛人,你再罵我姐一個字試試。”我弟撲上去,兩個人滾成一團。

“唯良,唯良。”我和我爸都叫起來。惡毒女配要洗白:毒女不好當

齊大叔和那兩個保安迅速的圍攏過來,他們嘴裏喊著,別打架,別打架。他們很快就把我弟和曹守聯給拉開了,曹守聯被揍得滿臉是血。

“許唯蘭,我一定要你們一家付出代價的,你給我等著,等著。”曹守聯擦著臉上的血,他嘴裏叫囂著。

“我等著。”我弟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他襯衫上的扣子全掉了。

站我旁邊的爸爸忽然急促的喘起了氣,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往地上溜。

“爸,爸。”我嚇得魂飛魄散的扶住他,我弟也顧不上跟曹守聯吼了。

“哎呀,扶到我傳達室喝點開水。一家人過日子,怎麽就弄成這樣了呢?”齊大爺完全不了解我和曹守聯到底發生了什麽,特別惋惜的樣子。

這一架,兩敗俱傷。我爸回家後吃了藥就躺到了**,我媽流著淚坐在床頭守著他。我在房門口站了一會,感覺眼淚要掉下來了,趕緊出了房間。

才幾天的功夫,我和曹守聯就變成了徹底的仇人。

客廳裏,我弟一言不發的看著對麵的牆壁,我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這個家的罪人。好好的,就把家裏的日子攪得亂七八糟。

默默的走到陽台上,我倚欄杆望著遠處靜靜的流著淚,手機在口袋裏震動了一下。我擦了擦淚拿出了手機,有一條未讀短信,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

“時間改成明天上午九點半,還是在老地方,記得一定要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