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教會我的事

79.一個秘密附帶一顆炸雷

79.一個秘密附帶一顆炸雷

“那又怎麽樣?”我嘲弄的看著他,“你和陳雲周都親到一塊去了,一樣可以撇得幹幹淨淨,錢蕾隻是跟人擁抱了一下,這說明不了什麽。”

“你還是很大度的嘛。”曹守聯哼了一聲,“你說你弟有你這麽大度嗎?”

“曹守聯,你都沒事做嗎?像個長舌婦一樣搬弄是非你很有成就感?”我淡淡的問他。

“你說對了,我現在還沒開始找工作,天天無聊得要命。太無聊了,我經常在你家小區附近蹲著,你沒發現嗎?拍這張照片,我跟了你那大嘴巴弟媳婦一個多小時,很不容易才拍到的。”他說得大言不慚。東投扔弟。

“你是一直都這麽無恥,還是以前我瞎了眼呢?”我認真的問他。

“是你以前瞎了眼。”他回答得更認真。

人至賤則無敵,今天我才發現是真理。

看著賤人那張熟悉的臉龐,我恨隻恨自己手裏沒有鐵錘,不然我就一錘子敲死他。

我沒喝咖啡,我怕那杯咖啡喝下去賤人也要給我記賬。在保證了正月過完前一定給他錢後,我離開了咖啡廳。

進咖啡廳之前,我最焦心的事是要怎麽借到那到二十萬。出了咖啡廳,我又多了一件焦心的事情,錢蕾這事我要怎麽處理。

此前,錢蕾和她那個同學黃昌林關係確實挺不錯的。因為這層關係,我們額外得到了很多的資源,因此多賺了一些錢。

但我從沒想過,錢蕾會有什麽不對勁。她和我弟感情一直很好,小兩口結婚幾年了還跟小情侶似的。兩個人平時是愛吵愛鬧,但我弟寵她,基本上都讓著她。

該死的曹守聯現在拋了個難題給我。

我懷疑我上輩子肯定是摘了佛前一朵花,這輩子才會遇到曹守聯那個鳥人。

沿著街晃悠了一陣子,給我一個做生意的表姐打了個電話。提到了借錢的事情,她很爽快的答應了我,但她隻能借我五萬。

我心情略好了些,想著小寶也回家了。於是在旁邊超市買了點水果,然後拎著水果往家裏走去。

我進家門時,錢蕾和小寶在客廳裏聊著天。小寶在給她舅媽背今天教的唐詩,搖頭晃腦的背完後,她笑嘻嘻的問:“舅媽,以後我教小弟弟背唐詩好不好?”

“好啊,那你就要認真讀書好不好?”錢蕾眯著眼睛笑。

“媽媽,你回來了?”小寶放下手裏的書本,蹦跳著迎了過來,“火龍果,舅媽,你愛吃的火龍果。”

“姐!”錢蕾抬頭跟我打了聲招呼,她的臉上一片平靜之色。

沒多久,我弟也下班回家了。他也買了一堆錢蕾愛吃的零食,我弟坐到沙發上摸著錢蕾微微突起的肚子,傻呼呼的跟肚子裏的寶寶說著話。

我看得有一些難受,轉過身,我回了房間。走到窗前,我看著遠處的天空。古語說,福不雙至,禍不是單行。而放到我身上,大概就是倒黴的事一件接一件。

有時候覺得運氣這東西也真是玄乎,你走運時,再難的事都輕而易舉能解決。你倒黴時,哪怕是好好的走個路,都能跌斷兩顆門牙。

而我現在正處於倒黴階段,所以的倒黴事似乎都聞風而動蜂擁而來了。

我想我得盡快提醒錢蕾不要再和黃昌林接觸,曹守聯那個無賴我是知道的,在我錢沒給他之前,他指不定什麽時候又拍到她了。真鬧得我弟弟知道了,那家裏又是不得安寧。

於是,第二天中午,我弟吃完飯,小兩口回房休息了一會。大概兩點多,我弟出門去上班了。

我一直坐在客廳裏,聽到大門被關上,我才起了身。

“蕾蕾。”我敲門。

“姐,進來。”錢蕾在房間裏應我。

我旋門而入,錢蕾靠在床頭側過頭看我,“你沒睡一會嗎?”

“睡不著。”我走到她床頭坐下,“這兩天看你吐得少了,精神好些了嗎?”

錢蕾點了點頭,然後就不說話了。

兩個人默默無言的坐著。

“蕾蕾,有個事情,我想問問你。”我打破了沉默。

“你說吧,姐。”她忽閃著大眼睛看我。

我想我要怎麽措辭才不至於讓她太激動,猶豫了好一會,我問:“蕾蕾,你很愛唯良嗎?”

“當然!”她毫不猶豫的語氣,“姐,你好好的問這個做什麽?”

“蕾蕾,我跟你說實話吧,昨天上午,在xx公園湖邊,曹守聯拍到了你和黃昌林擁抱的照片。”我心一橫,幹脆說了實話,說完後我就緊張的看著她,“蕾蕾,你千萬不要激動啊,那個賤人估計是自己ps的照片,然後拿來威脅我。我現在就是來提醒一下你,你沒什麽事就不要去找黃昌林。免得那個賤人拿來做文章,你說呢?”

錢蕾一言不發,隻是死死的盯著我看,盯得我心裏發毛。她現在懷孕,有個差錯什麽的,我怎麽擔當得起。

那個賤人,可能真的是ps,故意來挑撥我們家呢。唉呀,我都死過一次的人了,怎麽還是不改性子呢。

“蕾蕾,你不要生氣。姐就是嘴賤,聽到那個賤人說總在我們小區外老守著我們家的人,然後跟蹤你一個多小時拍照,我就相信了。蕾蕾,姐沒長腦子,你別生氣。”她還是盯著我看,我急得都要哭了,情急之下,我緊緊的將她摟到懷裏,“你別生氣,姐就是胡說八道。”

“姐!”好半天了,錢蕾幽幽的喊出了這個字。

“蕾蕾沒事啊,我可能是為了錢的事情,有點精神恍惚的。總想著快點跟那賤人離了,這樣我才算徹底跟他劃清了界線。”我摸著她的頭發,急切的想要安撫她。

錢蕾安靜的聽著,對於我的解釋,她似乎不大想表態。我不知道她是個什麽意思,心裏越發的忐忑不安。

“蕾蕾,姐過分了,不該這樣揣測你。我向你道歉,你不要放心上好不好?”我固執的叨叨著。

“有一件事折磨得我已經快瘋了。”她推開我坐直身體,“姐,我一直在想,我要怎麽辦?因為我不能確定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唯良的?”

一瞬間,我整個人完全的石化了!剛剛……錢蕾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