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教會我的事

88.去酒吧

88.去酒吧

出了酒店,沿著華燈初上的街道走了一會,夏朗文給我打電話來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接起了電話。

“下班了吧?”他問我。

“嗯,你呢?”我低聲問。島台溝技。

“還有一點事情,八點左右能下班。我下班後過去找你,好不好?”他跟我撒嬌。

“不準來,你好好休息。把廠裏的事情處理好,廠裏穩定了,你才有精力處理曾文希的事情。”我有些生氣的說。

“那我們什麽才可能見麵?”他委屈的問我。

“等我休假就可以。”我說。

“那你什麽時候才可以休假?”他追問。

“一個星期後。”我答。

“你開什麽玩笑,不行,明天我早點下班就過來。好了,就這樣說定了,你不許反對。”他嚷起來。

我扶額,感覺有些頭疼。這個死小子,真是氣死人了。

頭發完全幹了,我才回到了柯姐家。進大門時,她正在打電話。隻見她一臉幸福的微笑,聽著她寶貝長寶貝短的,估計是在跟她兒子講電話。

我拎著包進了我睡的那個房間,扔下包後,我躺到**。看樣子,我和夏朗文要走下去,比我想像的還要困難。

翻了個身,我問自己:你很愛那死小子嗎?為了和他在一起,不惜讓他眾判親離嗎?

想來想去,隻覺得頭緒更亂了。雖然對他舅舅和母親說了狠話,但冷靜下來想,心裏還是覺得很難受。一份得不到雙方父母祝福的愛情,又能有多美好呢?愛情尚且如此,婚姻就更是兩個家庭的事情。

現在我和他還隻是萌芽階段,就搞得這樣水火不容。有一天結婚了,不就要動刀動槍了?唉,我隻求平穩日子。

“小許。”柯姐在外麵敲門,我趕緊從**坐了起來。

“柯姐。”我看著她。

“走,我們去酒吧喝杯酒。”她笑著說。

“呃?”我愣了一下,然後說:“柯姐,你去吧,我想早點休息。”

“走吧,幫我開車。”她仍然站在門口。

“好,我去洗把臉。”既然老板有令,我一再拒絕也不大好。

“我先去換套衣服。”柯姐說著就轉了身。

半個小時後,我和柯姐開著車出發了。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了柯姐要去的酒吧。停好車後,我們拎著包下了車。

酒吧外麵裝修得很普通,但進了裏麵就感覺到了低調的奢華。我們進入酒吧後,台上有幾個外國友人正在清唱歌曲。三三兩兩的人隱在各個角落裏,或聊天,或者喝酒,或抽煙。

柯姐帶著我徑直往裏走,拐了一道彎,我看到一盆一人高葉子樹下有空位。柯姐頓了一下腳步,左顧右盼了一會,她拉了我一把,然後我們走到空位置前坐下了。

這個位置可以側望到小舞台,我坐下後就安靜的聽著台上的外國友人唱歌。柯姐又打起了電話,她說:“寶貝,你到底在哪裏啊?”

她這聲寶貝算是成功的喚起了我的注意,我哆嗦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柯姐。還沒看出個究竟來,我就聽到身後傳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三個男人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昏暗的燈光下。其中一個麵目俊郎的男人伸出了雙手,快步朝站在那裏的柯姐迎了上來。抱了抱她後,那男人笑著:“寶貝,你等好久了吧?我該打,實是該打。”

說話間,三個男人就坐下了。

我看著摟著柯姐坐的那個男人,總覺得在哪裏見過。想了又想,總想不起來。很快,服務員送來了酒和果盤。

“寶貝,你不給我介紹一下你朋友?”那男人看著我。

我感覺腦中的靈感馬上要接上了,他一說話,我那線就又斷了。

“姓許,你可以叫她小許,是我的司機。”柯姐笑得一臉春風蕩漾,“小許,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唐昭星。”

我福至心靈了,這個男人,那年我和曹守聯鬥得死去活來時給我送過一份證據,他還喊我阿姨來著。想不到,時間隔了這麽久,他居然混到深圳來了。更想不到,他現在又搭上了女人。

唐昭星擺出完全不認識我的姿態,但我那年就領教過他的厲害。另兩個男人也介紹了自己,我沒大聽清,心思都放在了唐昭星身上。我猜測,唐昭星搭上柯姐是為了弄錢。

台上唱起了搖滾樂後,唐昭星就搭著柯姐站起來了。兩個人配合默契的扭著腰,我真是隱形眼鏡都要跌破了。這個被我認為普普通通的中年女人,還……還真是放得開。

那兩個男人也拉著我站起來,我拒絕再三他們還朝我伸手。慶幸的是我的手機響起來了,電話是夏朗文打來的。

眼見著他們的爪子又伸過來了,我來不及多想,抓著手機想往外走。但其中一個穿線衣的瘦高個男人笑眯眯的擋著我的去路。無奈之下,我當著他的麵接起了電話,他這才側過身讓我往外走。

“喂。”我微微喘氣。

“咦,你在哪裏,怎麽那麽吵?”夏朗文問我。

“酒吧,陪我老板來的。”我解釋。

“你們公司那點破事情還需要去酒吧應酬?”他大聲起來。

瘦高個男人跟出來,嘴湊在我耳邊大聲喊:“美女,別老講電話啊。氣氛這麽好,嗨一嗨。”

“許唯蘭。”夏朗文吼了一聲,“你到底在哪裏?”

“酒吧。”我重複。

“不許我去華強北原來是為了要去酒吧尋歡作樂,行,你喝,喝……”他話沒說完就狠狠的掐斷了電話。

我想,他這是生氣了。

柯姐喝得正歡,我沒辦法丟下她就走。於是隻好走回沙發前坐下,那兩個男人在我麵前討了沒趣,也就自顧自的喝起了酒,打起了電話。

半個來小時後,又來了兩個化著濃妝的女人。我們這一桌就玩鬧得更厲害了,柯姐在他們的慫湧下,更是跟唐昭星喝起了交杯酒。

四十分鍾後,夏朗文又給我打來了電話,“你在哪間酒吧?我在xx路這裏。你那裏太吵,給我短信,立刻,馬上給我死出來。”

不等我說話,他就掐斷了電話。我看了一眼柯姐,隻好將酒吧的地理發到了他手機上。走到柯姐麵前,我跟她打了聲招呼後往酒吧外走去。

十來分鍾後,夏朗文的車停在了路口。我快步走到他車邊,他沉著一張臉從車上下來。

“穿得這麽保守你泡什麽酒吧啊?咦,我不是給你買了衣服嗎?有短裙啊,還有長靴,你把頭發散下來,穿上黑絲襪,抹點口紅,描一描眉毛。”他逼近一步,“你這樣怎麽蠱惑男人?是哪個不長眼的男人要跟你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