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教會我的事

161.我來了

161.我來了

我懷疑試紙是不是壞的,趕緊把另一盒也拆出來了,心裏十分慶幸自己多買了一盒。 又等了一會,結果跟第一條一樣。

我呆愣著站在廁所裏。天呐,我還真懷孕了。怎麽辦?我起了身,靠到廁所牆上。然後我在心裏問自己,這孩子你要嗎?答案是要,肯定要。

然後我又問自己,你要告訴夏朗文嗎?答案是,肯定是要告訴他,但現下裏他還在美國,我在新加坡,我這一說,他是個什麽反應還不知道呢。

我想了十幾分鍾,然後給夏朗文打了個電話。電話提示關機,他居然關機,他從不關機的呀。這死小子到底去哪裏了?女尤大圾。

可能是沒充電,說不定跟別人在一起呢,我胡思亂想著。在房間裏來回轉悠了一圈,我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葉靈蘇。要是她還在就好了。我可以問問她。

唉……

我洗了澡,出浴室時,房間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我估摸著是陸向淩,於是我隔著門說。等我換換衣服。

“你好,陸總。”我換好衣服後,隔著門跟他打招呼。

“能請你喝杯咖啡嗎?”他含笑問我。

我特別為難,可他又不知道我懷孕了。想著夏朗文讓我要大方點,於是我應了聲好,折回房間拿了手機。

我們坐著電梯到了二樓的咖啡廳,找了個臨窗的位置坐下。

我點了一杯熱果汁,陸向淩點了咖啡,服務員走後,兩個人各懷心事的坐著。

“覺得新加坡怎麽樣?”他笑著問我。

“挺漂亮的,就是物價高了點。”我道。

“明天去xx地,你可記得要穿平底鞋啊。”陸向淩又說。

“那個。明天,我想在酒店休息。”我不好意思的說。

“這可是團體活動啊,你脫單不太好。”他勸我,“那地方挺好玩的,聽說菩薩特別靈,我還琢磨著去求根簽呢。”

“我就不去了。”我說。

陸向淩低頭喝起了咖啡,沉默了好一會兒後,他抬頭,“你這次去美國,是為了你男朋友吧?”

“是!”我坦然承認。

“什麽時候開花結果?”他進一步問。

我看著他略帶逼迫的目光,我笑著說:“快了,到時請你喝酒,你可一定要準備大紅包啊。”

陸向淩怔了一下,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大口,放下後他爽朗的笑,“當然啊,當然!”頓了一下後,他又說:“祝你幸福!”

“謝謝你。”我說得特別真誠。

我們又坐著閑聊了一會,然後才離開了咖啡廳。回了房間,我又打夏朗文的電話,死小子,還是關機。

我有些生氣,換了睡衣坐到**。看了一會電視,靠著床頭就睡著了。小林回來時,我睡得正香,跟夢遊似的去開了門。

“許姐,你竟然在睡覺,你都不知道今天去看的夜景多漂亮,你沒去真是太可惜了。”小林特別興奮的對我說。

“別吵,我睡覺。”我爬到**,鑽進了被窩。

我睡得雲裏霧裏時,被人搖醒了,睜開眼睛看到小林,“你能讓我好好睡覺嗎?”

“你有那麽困嗎?這才十點不到。許姐,你的手機響個沒完沒了,我上個廁所都上不安生。”小林特別鬱悶的指著床頭櫃。

我半眯著眼睛拿過手機,屏幕亮起刺得眼睛實在難受,還沒等我看清楚號碼,手機又響了,我幾乎是閉著眼睛點了接聽。

“喂。”我咕噥著。

“你是豬啊,睡得這麽死,我打你電話至少有五遍了吧?不接電話幾個意思。”夏朗文親昵的質問著我。

“我打你電話你也沒接。”我抱著被子。

“所以,你就報複我?是不是?”他笑著問我,“說吧,打電話想跟我說什麽?”

“我想想。”我打了個哈欠,“哦,想起來,我想告訴你,我好像懷孕了。”

“哦。”他頓了一下,“你說什麽?”

“我用試紙測的結果是弱陽性,還要去醫院確定一下。”我頭往枕頭裏埋,“明天再說好嗎?我現在很困。”

“等等,等等,什麽弱陽性,你能說我聽得懂的話嗎?你再重新你上一句話前麵一句,就是你說你好像幹嘛了?”他語速飛快,語氣急切。

“我說我好像懷孕了。”我重複了一遍。

“你在哪裏?”他問。

“酒店房間啊。”我有些不耐煩起來,最恨睡得正香時被人打擾。

“廢話,我知道你在酒店房間,我是說,你在新加坡哪個酒店,哪個房間?”他氣急敗壞起來。

我被他叫得有些清醒起來,“幹嘛?你要來啊?別這麽緊張,我還沒去醫院呢。等我去醫院確定了,你再來也不遲。”

“遲你妹,你馬上把酒店信息發我手機上。我回國了,你豬啊,我用的國內的手機號碼,你沒看到啊。”他囉哩囉嗦的。

“你的反應跟總裁們真是太像了。”我喃喃道,“不要草木皆兵……”

“初次當爹我激動不行啊,許唯蘭,別廢話了,我掛電話,限你一分鍾之內發過來。還有,少用手機,不對不對,你打電話你還是要接。對了對了,你明天不要再出去玩了,不要勞累。天呐,事情太多了,你等我。不對不對,我得先掛電話……”他總算掛斷了電話。

我還是挺了解夏朗文那人,我要是敢不告訴他酒店信息,他準跟我翻臉。掛了電話後,我把酒店信息發給了他。

“許姐,你剛剛說什麽,說什麽?”小林跌跌撞撞從廁所裏跑出來,“我聽到了,懷孕,是不是你懷孕了?”

“你能上你的廁所去嗎?我困了。”我翻了個白眼,抱住被子繼續睡。

“你快說,你是不是真的懷孕了。”她也不讓我安生。

“對,你趕緊準備大紅包。”我翻了第二個白眼。

“包多少錢合適呢?”她坐到我床頭作深思狀,“不對,你要是生娃,肯定得先結婚,那就得雙份紅包。結婚包一千塊是不是太少了,那就兩千,我得好好想想。”

我不理她了,繼續睡我的覺。

次日,我吃完早餐後就回了房間,夏朗文買了大早上的機票,估計著午飯前就能到。我回了房間等著他,半個上午時,我竟然吐了一回。

這真是……心理作怪啊,我沒測試之前,屁事沒有。

我準備吃午飯時,夏朗文已經下了飛機了,正在來酒店的途中。我想著他一路奔波,肯定沒吃飯,於是想著等他一起吃。

等了近半個多小時,房門口響起了重重的敲門聲。我起了身,走到門邊拉開了門。夏朗文喘著粗氣,頭發淩亂,胡子也沒刮。

“你,這是被人打劫了?”我驚問。

他推著我進了房間,長吐了一口氣,他說:“總算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