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唐風流

第一百八十七章 捷報傳京

大唐保大九年八月上旬,對於金陵城來說,正是最炎熱的一段時間,也是蟬鳴蝶舞的好時光,在金陵皇宮的後苑裏,竹木蓊鬱,生機勃發,百卉爭豔,五彩繽紛,沒有因為天氣的炎熱而消失鬥誌,而後苑的雕梁畫棟,亭台樓榭都掩映在綠蔭叢中。人工湖裏的假山突兀,怪石崢嶸,碧波蕩漾,漣漪陣陣,從湖中蜿蜒伸展出的石渠裏,小橋流水,遊魚嬉戲。

夜幕降臨之後,無數的紗燈更為這裏染上了一層橘紅色的神秘色彩,陣陣花香清冽宜人,撲鼻而來,花叢間,草棵裏蟲鳴蜇唱,彈琴鼓瑟,為這座滿堂皆春的宮殿添上更多的色彩!

在後苑的一間布置幽雅的宮殿中,李璟正與自己的愛妃珍妃娘娘紫煙做著人類最偉大,也最肮髒的事業!雖然裏麵是清風細雨,但是外麵那些宮女們和太監們還是忍不住臉紅,有其相好的,正琢磨著等到一會兒自己休息的時候,找個地方對食!畢竟這皇上自從珍妃娘娘進宮以後,就日夜在這珍妃娘娘處,日夜笙歌達旦,好不快活!

李璟伏在紫煙的身上,撫摸著這寸寸雪白光滑的皮膚,是那麽的迷人,那麽的讓人心動,以至於讓自己的眼光不能從那雪白光滑的皮膚上遊走,李璟雖然現在比不上以前,但是自從有太醫院的太醫配置的那個藥物後,每日都到這紫煙處來,希望從她的身上找回往日的雄風,可是卻還是無能為力,緊緊短短的幾分鍾,自己就精疲力竭,所以李璟不服,不願意讓門外的太監宮女們知道自己**的不行,於是每日都在紫煙處,而且一晚上還折騰幾次,雖然時間比較短,但是次數多啊!

今晚已經是李璟折騰第四次了,桌上裹著的就是李弘茂拿下泉州的捷報,但是李璟不這樣認為,李璟認為這是自己的恥辱,劉從效一個小賊,卻讓自己不得不封其為節度使,而自己不行的事情,他李弘茂短短的半個月的時間就將泉州而輕易的拿下,還得了十萬軍隊,這不是嘲笑自己嗎?並且早晨朝堂上兩方爭鬥,以前李弘茂在京城沒有任何勢力之前,那些人還不敢這麽強橫,而今日那些人竟然希望李弘茂能總領汀州,泉州,的兵馬,為大唐守衛南方的門戶,對於李弘茂為泉州節度使的事情,自己當日已經同意了,畢竟現在他需要李弘茂的勢力來與李弘冀相抗衡,達到一種朝廷平衡,但是他不希望李弘茂將自己的勢力也吞並,畢竟汀州還在自己的掌握之下,但是李弘茂拿下泉州,為朝廷立了大功,朝廷不得不賞,但是絕對不能損害自己的勢力,其實要按照自己的心中想法,根本不會對李弘茂賞賜,因為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給的!可是李弘茂那一黨的人馬全部出手,而李弘冀竟然在一旁看著笑話,一動也不動,自己的兄弟雖然向著自己,但是麵對朝廷那種局勢,也說不上話,唯有在一旁打著圓場!可是事情總是要解決,不,不行,自己決不能妥協,這是自己最後的一塊陣地,如果將此也失去的話,那自己真的是輸了!

李璟想到這裏,一把抓住紫煙胸前那對雪白帶著紅暈的小白兔,就開始用那滿口黃牙,粗怒的咬下去,隻聽見紫煙“嬌哼”一聲,雖然她感到很疼,但是自己不能喊叫,也不能將痛苦說出來,這是自己選擇的路,怪的了誰,況且自己的滅門之仇還沒有報,自己隻能忍著,聽說那仇家現在做了中原的皇帝,改國號為“周”,雖然說想殺他的機會小了,但是隻要南唐派兵去攻打他,到時候還不是國破家亡的下場!想到這裏紫煙要緊了呀,忍住一聲不吭!任由李璟在自己的身上用那滿口黃牙的嘴,粗暴的咬著,一寸寸都不放過。

紫煙突然想起了那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那個男人為大唐打下了一塊土地,也為他自己在大唐站穩腳跟又奠定一塊基石,從今以後,在也不用看別人的眼色,也不會有人總是犧牲他的利益。紫煙看著這個在自己身上痛咬的男人,雖然他們是父子,但是卻沒有父子親情,在他的眼中隻有自己,為了自己的利益,就算是殺了自己的孩子又如何,當日的楊柳如此,今日的李弘茂如此,他日李弘冀還不是一樣,以前在吉祥酒樓的時候,聽那些客人們說,當今天子最為喜愛的是自己的二兒子李弘茂,可是自從紫煙進宮以後,慢慢的懂得了當今天子喜歡的不是自己的二兒子李弘茂,更不是大兒子李弘冀,他喜歡的就是自己的江山,在江山麵前,誰都不算什麽,封自己的弟弟為儲君,是為了自己的江山,封李弘冀為太子還是為了自己的江山妥協來的結果,就連李弘茂出兵,還是為了自己的江山,希望李弘茂成為其外援,並且最為希望的就是李弘茂與李弘冀相鬥,自己在其中享受漁人之利,而這一切都是他,眼前趴在自己身上那個就連讓自己幸福都辦不到的男人,造成的,如果他的心胸能夠寬闊一些,能夠容下自己的兒子,那麽現在的大唐早就一統天下了,可是他沒有那麽雄才大略,最多的隻是小肚雞腸,隻是猜忌,所有的人都是他的敵人,除了他自己,紫煙突然覺得眼前在自己身上,掙紮著想要告訴所有的人,自己很行的男人,真的很可憐,帝王做到這個份上,又有什麽意思呢?但是自己又必須依靠著這個男人,來報自己的仇,就算他不行,還有他們的兒子,想到這裏,紫煙突然臉紅了,突然李璟猶如那下山猛虎一般大吼道:“李弘冀,李弘茂朕不會比你們差!”隨即猛力的向紫煙的桃花源進軍而去,“啊!”紫煙不自覺的大叫一聲,李璟感到很滿足,也很舒服,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就**!順流而下!猶如一個臭蟲趴在紫煙的身上就不動了,隻是嘴裏還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證明其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