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謠厲薄延

322、不許任何人欺負她

322、不許任何人欺負她

一進電梯,厲薄延就直接把念謠抵在了電梯牆上,兩隻大手用力按住她纖細的手臂,盯著她兩隻皓腕上都有一圈明顯的淤狠,他淩厲如刀的眸子裏漸漸冰霜四溢。

**如他,輕易便能看出念謠手腕上的淤痕明顯是人為造成的,甚至依稀還看得出手指殘留的印記,加上她剛剛表現出的閃躲,更讓厲薄延意識到了什麽,於是,他冷冷的笑了下,諷刺的話出口:

“嗬!原來你喜歡玩兒sm!是跟那個穆景墨吧?怪不得你一而再要離開,看來是我滿足不了你,隻有他才能給你想要的刺激是麽?”

“厲薄延!”聽到他這樣露骨的一番話,念謠不由揚起聲音打斷他,皺緊秀眉,顫動的眸子裏溢著被羞辱的被悲憤,“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麽了?難道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不堪麽?”

“怎麽?我冤枉你了?”看到她眼眸裏的屈辱,厲薄延挑起眉峰,更咄咄逼人起來,“那你敢發誓,說你手腕上的痕跡和那個穆景墨沒有任何關係麽?”

麵對他犀利的質疑,念謠咬住唇瓣,默默攥緊一顆心,陷入掙紮,她心裏清楚,手腕上的痕跡就是穆景墨昨晚一時衝動想強行要她的時候留下的。

可她如果把實情告訴了厲薄延,他會不會去找穆景墨然後把事情鬧大,而她現在隻想平平靜靜的生活,不想讓事情變得更複雜了,所以掙紮到最後,念謠也隻能對厲薄延撒謊,

“不是他,跟他沒有關係!”

“那是誰?難道除了他,你還跟哪個男人有不清不白的關係?”

“厲薄延你夠了!”麵對他不依不撓的質疑,念謠終於是忍無可忍的喊起來,然後看著厲薄延充滿質疑的眼睛,她賭氣的點了頭,

“對,我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隨便在大街上拉一個男人就能帶回家去玩sm,這就是我,一個不清不白不要臉的賤人,這樣你滿意了麽…唔!”

突然,念謠自我詆毀的話語被厲薄延洶湧而至的吻止了住。

他有力的大手用力按住她悲憤掙紮的雙腕,深深的吻她,隻是不想再聽到她侮辱她自己的那些話。

他是恨她和穆景墨之間不清不白的感情糾葛,才總是氣急之下口不擇言,但除了他,他不能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欺負她,她自己也不行!

直到吻得她快要窒息的一刻,厲薄延才肯結束這個熾烈的吻,但卻並沒有就這樣放開她,而是直接攥緊她的手腕帶她一起離開LZ,輕車熟路的把她又帶回了他的豪華公寓。

而這一路上念謠都沒有說一句話,直到被厲薄延帶回他們曾經的愛巢,她也隻是靜靜走到客廳,雙手抱膝蜷縮進沙發裏,一聲不響。

厲薄延看著她就這樣沉默不語的蜷縮在沙發裏的樣子,冷冽的目光沉了沉,終是有些不甘心的走過去問,

“為什麽不說話?”

“我不想再跟你吵架了。”念謠抬起頭來回答,言語神情裏都寫著無奈和疲憊。

這些日子,麵對他的怨恨,他的冷言冷語,甚至他的羞辱,都讓她愛他的心在漸漸感到疲憊和無力,她更不知道自己開口無意的哪句話又會觸碰他的雷區,與其開口就要吵架,不如什麽也不說。

而厲薄延聽到她這樣無奈的回答,也不由回想這些日子,至從她回來,除了幾次和她在**做那種事情之外,似乎他們沒有一次平靜的相處過。

每一次,麵對她溫柔的道歉,深情的彌補,他總是以冷言冷語讓她無地之容,最後吵的不歡而散,難道他真的要放手讓她再離開麽?還是要一輩子這樣停滯在怨恨裏,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厲薄延目光沉沉,在心裏默默掙紮,到最後,也沒再說什麽的轉身去了臥室。

換了身舒適的休閑服後再出來,他沒有看還在沙發裏的念謠,而是直接進了廚房。

直到窗外夜幕降臨,在廚房裏忙活了一個小時後,厲薄延把自己親手做的四菜一湯端到落地窗前的餐桌上,然後一邊擺筷子一邊深沉出聲“吃飯了!”

他這句話,自然是對念謠說的,可卻遲遲沒有得到回應,厲薄延這才轉過視線看向沙發裏,然後發現念謠不知何時已經靠在沙發裏睡著了。

昨晚她一夜沒睡,今天又在公司忙了一天,是真的累了。

看著她睡著,厲薄延頓了頓,輕輕走回沙發前,高大的身影慢慢蹲下來,修長的手指情不自禁抬起,輕輕的,撫上了她緊鎖的眉心。

看著睡夢中的她依然表現不安的樣子,厲薄延目光沉沉,不禁又看向她緊攥著懷裏抱枕的那雙皓腕。

看著她細白的皓腕上那依然明顯的兩道瘀痕,厲薄延眉頭越蹙越深,最後深眸裏襲上了一抹誓不罷休的光,於是他拿過沙發裏的薄毯輕輕蓋在念謠身上後,起身,離開了公寓。

二十分鍾後,

“我們總裁不在,厲先生你不能進去!厲先生……”

轉眼,厲薄延氣勢洶洶的身影出現在凱爾集團,不顧秘書的阻攔就直奔凱爾總裁辦公室門而去,最後憤力的一把推開了那扇門。

如他所料,他要找的人,果然就在裏麵。

“穆景墨,你對念謠做了什麽?”看到穆景墨站在落地窗前,厲薄延憤步走過去,一把揪起了穆景墨的西裝領子。

而穆景墨看到厲薄延一來就興師問罪的樣子,頓時扯起嘴角,一臉的不屑:“我和丫頭之間的事,厲薄延,你有資格管麽?”

“他是我的女人!我當然有資格!”厲薄延斬釘截鐵,不容置疑道,卻換來穆景墨更不屑的諷刺:

“你的女人?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九個月前,她已經為了我而和你分開了,所以厲薄延,她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女人,而且,我和她在一起十幾年,我們之間的關係,你根本就沒有資格介入!”

穆景墨驕傲而不屑的說著,用力的一把扯開了厲薄延揪著他領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