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青春

第160章 家裏來人

第160章 家裏來人

茜姐爸爸急忙拍了下臉,笑道,“你們姐妹倆別放在心上,爸爸有多愛你們你們是知道的。隻是爸爸有時候也跟媽媽一樣,想要個兒子,這樣父子倆之間可以有些男人間的對話。不過爸爸都已經這麽大把年紀了,早就已經習慣了。更何況,我現在有兩個可愛乖巧的女兒,我已經很滿足了。”

茜姐跟林紫的表情才好了起來。我看著他們父女三人,他們真不愧是一家人,都那樣呆呆傻傻的,真是可愛極了。

我有時候不禁想,要是那個時候林紫不任性,沒有犯下那樣的大錯。他們一家人,或許早就幸福快樂地過著逍遙的生活了。

茜姐的爸爸又說,“現在,爸爸雖然已經抱兒子無望了,但是好在我們家小茜找了個讓爸爸看著順心的男朋友,隻要曉明以後對我們家小茜好點,伯父就當你是伯父的親兒子疼!來,親兒子,我們幹一個!”他抬起了麵前的酒杯,伸過來要跟我碰杯。

我自然急忙迎了上去,他幹了後,一口就喝進了肚子裏。

我也跟著一口將酒全部喝光,放下酒杯跟茜姐爸爸說道,“伯父,既然您都已經這麽說了,我也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小茜的。她是您的女兒,我就是您的兒子,我們以後會好好孝敬您,讓您享福的!”

林紫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這還沒有結婚呢,就已經在套近乎了?這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保不定連在一起都做不到!”她起身,說了聲吃飽了,就回了房間。

茜姐跟林伯父或許不知道她為什麽會突然無緣無故發脾氣走人。

我倒是清楚的,那天她送我去找茜姐,我從江東集團大樓走下來,受了傷,她誤以為是茜姐不給我求情,就說讓我跟茜姐分手,她會照顧我的話。

雖然我當時假裝沒有在意,但我已經往心裏去了,不管她怎麽想,總之跟我心愛的女人的妹妹曖昧的事情,我堅決做不出來。於是我後來的這些日子,隻要跟她有接觸的,我都盡量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林紫回了房間後,林伯父的臉色沒有變,像是習以為常地向我舉起酒杯,說,“不用管她,她從小到大都是這個臭脾氣,改不了了!我們繼續喝酒。”

我們倆喝得熱火朝天,看得茜姐也眼饞了,急忙給自己倒了酒,對她爸爸說,“爸爸,我也要喝,你今天不可以阻止我!我要敬你們兩個人一杯,你們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感謝你們為我付出的一切!”她看上去,特別的認真。

我跟林伯父對視了一眼,笑了,心裏像是被火爐微微地烤著,很溫暖。

我想,她何嚐不是我們倆心裏最重要的女人呢?不管是我,還是她爸爸,為了她,我們都可以拋棄一切的。

晚上,茜姐有些微醉了,她也喝了不少。

我關了燈,躺進被子裏時,她就抱了過來,鼻息裏出了些許的酒氣外,還有她特有的香氣,特別的迷人安神。

她用連貼在我的臉上,說,“曉明啊,姐姐真的好幸福啊!我能被你跟我爸爸兩個強壯的男人寵著,真的是說不出來的幸福。你看,連林紫都嫉妒我了,她沒有你這樣可愛帥氣又知道心疼姐的男朋友,她應該都快要嫉妒瘋了,姐真的好得意啊!”她得意地笑著,就好像她真的比林紫幸福很多的樣子。

我也笑了,臉貼著她的發絲,可是我心裏總有一絲抓不住的不安感覺,這讓我一直很沒有安全感,讓我懷疑,我跟茜姐的幸福,跟她爸爸的美好生活,真的會就這樣延續下去嗎?

天氣慢慢轉涼了,原來秋天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慢慢到來。

茜姐說我的衣服很少,就在月底這天,帶我去商場買衣服。

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寂寥的馬路上,除了路中央來往的車輛,就是街道上樹木飄落的枯葉了。

我跟她,就像大學裏的甜蜜情侶一樣,我提著她給我買的衣服,她斜靠在我的肩頭,笑得那樣溫柔。

她說,“曉明,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我總感覺心神不寧,我一直擔心會不會出什麽事?你說,我們應該不會再出事了把?”

她的表情裏,隱藏著一絲憂慮,這讓我平靜的心,開始生起了不安定的波瀾。那是一種,命運完全掌握在別人手裏的慌措感,想要努力去看清即將破殼的真相,可是沒有操縱權的我們,隻能被命運掌控著,隨波逐流。

我安慰她,“茜姐,你不要瞎想了,你們女孩子啊,閑著的時候就喜歡亂想。無事生非,就是被你們創造出來的!”

她哼了一聲,特別不服氣地說道,“我哪裏無事生非了?我隻不過是說出了我心裏的一種猜想嘛!再說了,人家也不是什麽小女孩兒了,人家是個女人,是你的女人了!”她笑著,像個小女孩,特別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故意揉亂她柔順的長發,說,“你看你這樣樣子,哪裏像個女人?在我眼裏,你就是個長不大的,需要我保護的小女孩兒!”

她咯咯的笑起來,然後又故意裝作生氣地打了我一下,罵我小混蛋!

這一路,月色寂寥。可因為有了她的陪伴,多麽孤獨的樹,都覺得自由欣喜。

我們倆慢悠悠地走回了家,卻看到茜姐爸爸家門前停著一輛車,看著價值不菲,但是我好像從沒見過她或者茜姐爸爸妹妹開過。

我走過去,摸著車身問,“姐,你家裏來客人了?”

茜姐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爸爸的什麽朋友吧,我們先回去看看。”

我嗯了一聲,跟她推開院子的門,回了家。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讓我有些抓不到頭腦。

我們進了家,換了鞋進去後,果然看到家裏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看上去挺精神得,西裝革履,紳士風度,讓人覺得,是個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