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青春

第255章 室友小馬

第255章 室友小馬

她聽到我發脾氣的聲音,急忙勸著說道,“你不要生氣了,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忍不住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你,之前我姐叫我不要告訴你的,可是看到她那麽委屈,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現在我爸爸還因為這件事跟風浩打了一架,那個混蛋就欺負我爸年紀大了,用煙灰缸把他的頭給砸壞了。”

“臥槽!”我忍不住怒罵了一聲,這個混蛋畜生,他居然敢打林伯父!我記住了,我他媽這輩子,無論如何都一定會讓他不得好死!那些對我的淩辱,對我跟茜姐的傷害,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一一償還回來!

“曉明,你一定要在外麵好好混,一定要混出個樣子來!現在我們家已經這個樣子了,除了你,我們都沒有什麽希望了。可是他們不讓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就是怕你擔心,但是現在我已經找不到別人訴苦,我真的覺得好絕望啊!”

她哭的特別的凶,特別的無助。

我一想到茜姐此刻正被風浩那個混蛋踢打怒罵,心裏就忍不住快要爆炸!

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對林紫說道,“小紫,你別著急,也別太難過,一切都還有我,我們一定會好起來的,等著我,總有一天我會將你們跟茜姐所有人拯救出來,再也不會有人欺負我們了!”

“我相信你,我們一直都相信你,在我們心裏,你一直都很棒很優秀,你一定要努力加油,我姐現在已經被他打成了這個樣子,我真的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但是你不要太傷心,也不要太擔憂,我一定會經常替你去看望她的,如果不行的話,我會搬過去跟她一起住,風浩再怎麽沒有人性,也會對我有所顧及的不是嗎?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好小紫,謝謝你,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你姐啊!”我咬著牙心痛的說道。

掛了電話後,我心裏一直苦悶著愁緒著,不知道該怎麽辦呢?

我的眼睛裏溢滿了淚水,心亂如麻,腦袋就像被架在閘刀下麵,即將麵臨此生最後的疼痛似的。

現在家裏的那邊都亂成了這個樣子,而我卻隻能呆在這個酒店的房間裏,得過且過,我真的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沒有出息,太懦弱了!

第二天我打開電腦翻找了一下我之前投出去的簡曆,每一份簡曆都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一絲一豪的回憶,我終於心灰意冷決定走出酒店,不再窩在這裏等著回應。

年初假期已經過完,所有人都在忙著找工作,就連那些農民工,也都離開老家,出去打工去了。

雖然說,江城現在最厲害的就是電子商務,可是現在的我,又會有哪家公司收我呢?

既然做不了管理層,那我隻能從底層開始做起,慢是慢了一些,但總比什麽都沒有做呆在酒店的房間裏等死好。

我去了附近的工廠,那裏貼了很多的招聘工人的信息,而門口早就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在這個新的環境中,或許機遇就在我們看不到的某個角落,我們需要的不是去等,而是去尋找。哪怕這份工作實在有些,艱苦,勞累,可至少我是走出去了的。

在電子商務發展起來之前,將程也曾經是一個鋼鐵大城,即便是在現在這樣科技發展日新月異的時候,這樣的工廠也同樣做的風生水起,絲毫不受電子商務的影響,反而因為這些科學進步,使得這些工程越發的強大。

我來到了江都鋼鐵廠,這個廠是江東集團的四五倍,我站在那裏,決心就從這裏開始,從這裏的最底層做起,隻要我努力,隻要有一絲的希望和機會,我一定會有一個展示自身才華的機會,到時候我相信我一定能夠成功,拚上去出人頭地。

我跟著那些農民工排在他們的身後,進了廠裏。做了一係列的體檢審核等,簡單的選過後,他們看到了我的學曆,在這些基本上小學畢業的農民工群眾裏,還算比較出眾,所以就被分派到江都鋼鐵廠下麵的包裝盒廠,做了一名檢測人員。

到了廠裏麵有一個老員工,是專門帶我們的班長,大家叫他老陳。他帶著我們熟悉了所有的環境之後,給我們做了一些簡單的技能培訓。

檢測這個活兒其實特別的簡單,就是把一條流水線上的所有產品檢測出它的次品來。

可越是這樣簡單的工作,卻越是重複枯燥,讓人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機器似的,一天幾個小時都在機器前,不停的作著重複動作。實在有些難熬,吃不消。

我的手在忙碌著,可我的腦袋裏卻不知不覺又想起了茜姐。我想幸好有她,我才能這樣一天天度過這些枯燥無聊的日子。

最累的時候,隻要一想到她的微笑,一想到將來我能將她,從風浩那個惡魔的手中解救出來,給她一個溫暖幸福的未來,心中就充滿了動力!

一個月過去了,我的腦子裏除了不停的反複的工作,就是與她的回憶,每一次我做著做著,就不禁笑了出來,就像一個傻小子似的。

跟我一個宿舍的哥們兒叫小馬,他工作的地方離我不遠,每次當我不禁笑出來的時候,他就特別的好奇問我,“你怎麽又在傻笑?到底在笑什麽開心的事兒?你跟我說說唄!”

我搖頭衝他說道,“沒什麽,就是一點小事,想起了一些人,所以就覺得很開心!”

晚上回到宿舍,我基本上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閑下來的時光,我的腦海裏就不自覺的想起了茜姐,一想到她現在正生活在水深火熱的地方,我的心就特別的煎熬痛苦。

為了避免這樣的痛苦,我故意找小馬說話。可他是一個不太說話的人,總是抱著一個筆記本,不停的在上麵寫寫畫畫些什麽東西。

我有一次有些好奇,就跑過去,將他手裏的筆記本奪了過來,“小馬,你到底在寫些什麽東西,在寫情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