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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同仇敵愾,萬眾一心

第154章 同仇敵愾,萬眾一心

客戶總監辦公室。

此刻,唐禮坐在辦公桌前,而他桌旁的空位以及沙發上,全部都被他的下屬霸占。

“唐總監,宋總監,我們不服,明明是上麵把程辰的考核作品弄丟,為什麽給一點機會都不給,就直接宣布她淘汰出局?公司這種野蠻霸道不管不顧的作風,實在讓人寒心,如果一定要讓程辰離開時美,我也不做了!”

帶頭憤恨不平的是王一一,身為程辰在時美最好的朋友,她一路看著程辰從菜鳥成長過來。

雖然大家都傳她進時美是走後門,但那又怎樣?走後門進來的人如果是水貨一樣呆不長,但程辰不同,她不懂就問,自己找資料偷偷學習,時常為了一個案子經常加班加點,這要的員工並沒有犯錯,為何因為一個考核讓她失去熱愛的工作?

“是啊!一一說得對,如果公司高層不給我們個說法,我也不幹了!”

王一一瞄了一眼崔統一,沒料到平日見風就倒的臭男人,居然也會如此仗義。

從古至今,階級鬥爭就是亙古不變的問題,在職場,職員永遠對公司的製度和管理有看法不滿意,其實也就如同階級鬥爭一樣,程辰的問題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燃點,她剛好點起了大家對公司的不滿,對製度的不滿,所以,一場爆亂在所難免。

現場氣氛有些燃,唐禮看了看宋子涵,她眼裏亮著奇的光茫,清冷的氣質在此刻看來竟有幾分活潑,顯然,她也被眼前的情景所感染。

萬利紅拿出一封信放在唐禮桌上:“這是我們創意二部部份同事聯名寫的一份投訴信,希望唐總監代我們交給高層,雖然有可能隻是以卵擊石,但努力過總比沒努力好。”

“是的,唐總監,你一定要把這封信交給林總經理,程辰是他的未婚妻,他不會對此事不管不顧的。”麗莎想起程辰和林哲瀚的情侶關係,指望著這樣能幫程辰一把。

唐禮拿起信,感覺手裏沉甸甸的。

“大家這麽團結一致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但這必竟是公司,衝動和喧囂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再鬧下去隻會讓程辰的處境更加尷尬,這封信我會上交,結果如何也隻能聽天由命,大家都散了吧,該幹嘛去幹嘛。”

將眾人勸出辦公室,發現宋子涵還在。

她站起來,眼神無比清澈:“有多少年沒有如此熱血沸騰過了,不介意我和你一起去交這封信吧?”

唐禮點點頭,一手搭在她肩膀之上:“道路窄且阻,我們扛起鋤頭,開路平棘,總有一天,康莊大路會在我們腳下蔓延。”

宋子涵會心一笑,這是當年她在大學演話劇時她的台詞,沒想到他竟記得如此清楚,人啊!衝動一回又何妨呢?

總經理辦公室。

對於唐禮和宋子涵的造訪林哲瀚並不意外,甚至對於整個創意二部的激烈反應他也全數猜到。

本來就是一場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鴻門宴,赴不赴宴結果都是一樣。

林哲瀚雲淡風輕問道:“其他人反應很好理解,但你們二位,應該能一早就看透這個考核不過是個局,怎麽也跟著他們一起湊熱鬧?”

“程辰是無辜的,你和林伯伯之間的鬥爭,為什麽一定要犧牲掉她熱愛的工作?況且,她不是你愛的人嗎?你難道就不想著守護她?”

宋子涵必竟是女人,不自覺就將自己的情感代入到對話之中,說著說著竟有幾分激動。

輕輕歎了口氣,對著自己的好友,林哲瀚也會偶然卸下防備:“你以為他真的隻是容不下程辰做兒媳這麽簡單嗎?他不過是抓到了我的軟肋逼我就範而已。”

“林伯伯是你的父親,他不過是想讓你接手整個林氏,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麽反應會這麽大?”

林哲瀚搖搖頭:“我們林家的事情,遠比你們想象的要肮髒和複雜,子涵,唐禮,考核的事情就讓它這樣吧,此時不是我們反撲的時候,你們身為我的朋友和我最看重的下屬,應該知道利弊取舍。”

宋子涵還想說什麽,唐禮拉住她搖了搖頭。

臨離開時唐禮問道:“程辰那裏你打算怎麽安慰?她狀態不太好,必竟年輕,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手裏捏著那封投訴信,聽唐禮提起她,林哲瀚心裏一陣心疼。

“嗯,我會想辦法的。”

唐禮不再說什麽,和宋子涵一前一後離開總經理辦公室。

坐在沙發上良久,林哲瀚才站起來走到辦公桌,撥通了外麵高秘書的電話:“你給周誌敏打一個匿名電話,告訴他程辰在時美目前的處境,他會知道怎麽做的。”

外麵的高秘書欣喜掛斷電話。

他就知道,護妻心切的總經理哪裏舍得程辰小姐真受這種委屈啊!隻是他默默在背後做這些事情程辰小姐並不知道,而且這個電話一旦撥出去,就真是**裸給周誌敏創造了機會,也不知道BOSS和程小姐後麵走勢如何,這要是一支股票,得經曆多少漲跌啊。

辦公室裏,程辰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按照考核規定,如果考核不合格的人將會被公司辭退,交接時間為一周,現在,她隻要交接完手頭的工作一周後就徹底不屬於時美的員工。

桌上那盤綠蘿是她進公司一個月後買的,現在已經長得鬱鬱蔥蔥,將它送給王一一,並囑咐她好好照顧它。

“你別急著收東西走人啊,你的男朋友可是總經理,這個時候不用關係什麽時候用關係,你去求求總經理,他一定會幫你的。”

王一一有些急,一邊推著遞過來的綠蘿,一邊幫程辰出謀劃策。

程辰搖搖頭,唐禮和宋子涵一臉失望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她就知道事情不可能有回旋的餘地。

也想過去找大叔,多想他能像平時那樣濫用私權,然後安慰她有他在一切沒問題。

但是事情過去三天,他卻未有隻字片語,連安慰的電話都沒來一個,他的冷漠適時刺傷她,所以爛熟於心的號碼永遠都隻差撥通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