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婚:涼風已有信

第一章:飛機場

第一章 飛機場

柳涼風靠在**翻看類似香港壹周刊八卦雜誌。

陸有信洗浴後直接上了床,探頭過去,嗤笑一聲,道:“喲,最近也知道上進了啊,不是說一聞到書墨味兒就犯暈嗎?”

柳涼風沒理他,看得津津有味,封麵很勁爆的寫著,小三公然挑釁正室,正室不堪其辱,持刀連捅小三十三刀,繼而再捅死自己的丈夫,最後選擇自盡。

柳涼風看了看後麵報的官方數字,倒吸一口氣,發達了,這麽多的遺產。

看得正酣處,一隻鹹豬手順著她的衣擺往上,覆在她的胸脯上,她還未說話呢,就聽到陸有信歎氣道:“就沒見過這麽平的。”

柳涼風怒極,一把拍掉他的手,道:“嫌棄你別摸啊。”

昨晚也不知道是誰,怎麽也不肯放手,那時候也沒見他嫌棄?

陸有信嘿嘿一笑,探過身去,手指熟練的解開她的衣扣,他目不轉睛的看著,笑道:“其實也還好嘛,荷包蛋也不難吃的!”

靠!

柳涼風心裏狠狠罵道,也想說一些話去刺激他,奈何這人除了毒舌之外也的確無甚好嫌, 又不能嫌他有過短的缺陷,雖然她也隻他一個男人,其它男人是怎樣她不懂,但……用起來的話,還是很好的……

見鹹豬手又覆了上來,她靈巧的避開身子,將衣服掩起,拿過身邊的枕頭就朝他砸過去,“你給我滾回一點。”

陸涼風眼疾手快,接得那叫一順手,將枕頭放在一邊,不懷好意的笑道:“你還真是用不著枕頭。”目光故意在她身上遊移,柳涼風臉上一陣火辣,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他總是嫌她太小,摸著沒有感覺,可就有這麽一種人,一邊說沒感覺,每天又不厭其煩,在夫妻生活上更讓她憤怒,常常不安排理出牌,好幾次她受不住就叫,他一臉無辜的道:“這樣比較有感覺啦。”

好像也是,坐著和後入的時候,胸脯總要顯得有肉些,一旦平躺下去,就真的是‘平’躺了。

所以……

失神的刹那,人一下子就被他擒住,抵在床頭,一隻手覆了上去,聽到他不滿的埋怨:“聽說常常按摩會大一些的,我這天天不辭辛勞的替你做免費按摩,怎麽一點都沒成效?你倒是爭點氣……”

柳涼風有時候真要給陸有信氣瘋了,偏偏兩隻手正好卡在半褪的衣服下,動彈不得,她恨聲道:“你喜歡奶牛的話,幹嘛不直接去牧場找啊,那裏大把大把地供你臨幸!”

陸有信才不氣,依然閑適優雅的樣兒,他細細凝視她的**,倒真小巧玲瓏,但是色澤及觸感倒是絕佳的,他俯頭吻住,柳涼風身子輕輕一顫,受不住他這樣。

心裏後悔死了,一失足成千古恨,早知當日就不要一時腦熱提結婚,分明就是自己給自己挖墳往裏跳!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氣溫飆升。

柳涼風嗅到他身上野獸一樣的氣息,不自禁的想退縮,陸有信抬眸,雙目染著一層薄薄的紅霧,笑道:“幹嘛,我這又不是虐待你!”

哪裏沒有!她心裏哀嚎。

每次都這樣,不弄得她死去活來便不甘心。

陸有信也覺得好玩,就喜歡看她向自己示弱的樣子,那時候的她身子柔軟,像一灘水似的,說話聲音輕柔動聽,讓她說什麽她就乖乖的說什麽,一點兒都沒有平日裏粗悍的樣子。

想了想……好像也不是太小的,雖然真的是A杯,在他身邊環繞的女人個個都比她身材火爆。

她也不是全無優點的,除了胸部差強人意的一點,腰部柔軟纖細,摸著並不覺得瘦,也許就是柔若無骨的感覺。

腿很漂亮,修長瑩潤,尤其是玲瓏的小腿,線條優美,圓潤,站在那裏正應了古人所說的,亭亭玉立,纏著他的時候,也讓他心醉且狂。

他知道她的脾氣,輕易誇不得了,一誇就直接不分東西南北了,這人就是聽不得好話,但更是聽不得壞話,他偏就喜歡氣她,看她被氣得七孔生煙的樣子,他心情就漂亮。

陸有信還一度以為自己心理變態呢,後來想想也不是,也許別人說的對,無仇不成夫妻。

抬眼看著她,她雙眸緊閉,睫毛如同小翅一般微微顫動著,亮堂的燈光下還能看到投射在下眼瞼的陰影,真正意義上的唇紅齒白,明眸善睞。

唇貼上去吻住,她也隻是堅持了一小會兒,便讓他輕易的攻城掠地了,一路戰火蔓延,勢不可擋。

也沒多長時間,她的呼吸紊亂,嬌 喘連連,聽到耳畔又是另外一種風情,陸有信低聲叫道:“涼風……”

她懶懶的睜大眼睛,霧蒙蒙的,帶著幾分憨倦的感覺,語氣不耐:“有話就說。”

都這樣子了,還有脾氣。

陸有信笑笑,將她的雙手拉過來,目光含笑,道:“要不,試試?”

“什麽?!”她聽得雲裏霧裏,陸有信壞笑,湊過去貼著她的耳朵說,她倏爾臉紅,又羞又窘,一個拳頭砸過去,他伸手接住,黑眸耀著光,聲音低沉性感:“你不配合的話,我也可以的。”

他深知,再將她嫌棄得一無是處,她也還是那樣,他倒是不擔心她會去隆胸之類的,要是哪天看見她從A杯三級跳到C杯,他估計會沒了興趣的。

況且,柳涼風這種人,才不會為了他去做那些所謂的‘犧牲’。

好,山不過來,我過去。

柳涼風隻得嘀咕道:“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也不嫌惡心。”

他倒真是覺得好笑了,夫妻之間,有什麽事情沒做過的,這叫惡心的話那普天下的夫婦都不要過好了。

但並不怒,隻調笑道:“你可以閉上眼睛不看的。”

畜生。

她罵,更露骨的話不敢說出來,拉黑一張臉以示抗議。

陸有信權當看不見,將她的身子慢慢放平,動作還是輕柔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她剛才叫疼的緣故,動作亦是輕巧。

還真就應了魯迅說的那句話:【時間,就像海綿裏的水,隻要你擠,總是有的】。

柳涼風胸口頓感一陣灼燙,熱辣辣的像要將她燙開一層皮,一張臉紅得跟火燒似的,他的氣息愈見濃烈。

她的手四處抓著,剛好就摸到那本雜誌,索性直接將她蓋在臉上,眼不見為淨。

她羞愧難當,卻又不能怎樣,隻能任他在她上麵胡作非為,上身劇烈的顫動著,她一瞬間總感覺它真要直逼到她的下顎,悄悄地將頭往上仰,避免接下來的事情。

陸有信識破他的小動作,嘴角微微逸出笑意,在她胸前賣力的動作,其時她用雜誌掩著臉看不清她的麵容,陸有信兩隻手又不能鬆開,忍著想看她的欲望,他加快動作。

過了一會兒,陸有信緩緩的鬆開雙手,在上麵停留了一陣才下來,她連忙爬起身抓睡衣就想往沐室跑。

“哎哎,別跑那麽快啊,一起。”陸有信邪邪的笑著,柳涼風臉上餘熱未悄,手又被他抓住,他此刻臉上的表情極其柔軟,她疑心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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