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成神(莫道不消魂)

第104章

但是柳思思畢竟是十幾歲的女孩了,仔細用手握住研究了一下,便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麽東東。

李飛睜開眼睛看見柳思思正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生理反應,體內的邪火再次被點燃。

哪個少女不懷春,柳思思正是處於生理高速發育的階段,對異性的好奇越來越重,從小家教甚嚴的她,對異性一片無知,越是這樣,對異性更加的好奇,麵對李飛的勃然而起,跟自己有著明顯異樣的部位,她好奇的同時也非常的羞澀,發現李飛醒了,慌亂不堪的鑽進被窩裏。

看看柳思思那丫頭藏進被子裏麵,李飛一陣好笑,真是個超級可愛的小丫頭啊,這也難怪,她哪裏見過男人的那陣勢啊。

李飛雖然精蟲上腦,但是這點自控能力還是有的,男人色而不Yin才是最高境界嘛,趕緊下床穿衣服,走出了臥室。

“嘻嘻,主人,我真佩服您的自控能力,明明都已經這樣了,您竟然還能控製得住!”精靈天使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嘿,我都哪樣了啊?”李飛反駁道。

“額,主人,您不要不承認哦,我剛才給您測算過了,您的心跳比平時快了三點四倍,血流速度快了五倍,比您跟瀟瀟姐在一起的時候還要快哦。”精靈天使笑嘻嘻的說道。

“汗,有那麽誇張嗎?都這麽快的話那我還是人嗎我?”李飛一陣巨汗。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柳思思的確給了他不一樣的感覺,或許是她年齡更小吧,又或許她更加簡單,簡單的就像是一張白紙。

其實李飛知道,他愛的每一個女孩都清純簡單的猶如一張白紙,而這恰恰符合大眾男人的獵豔心理,女人像一張白紙,而男人很樂意把自己當做無所不能的畫家,在這張白紙上揮毫潑墨,盡情抒發。

想著想著,李飛禁不住搖頭笑了,正笑到得意之時,脖子處突然一涼,他猛然驚醒,眼角的餘光處看到柳思思正拿著一把水果刀怒氣衝衝的瞪著他。

“說,你昨天晚上到底對我做過什麽?”

“啊,我冤枉啊我,我什麽都沒有做過好不好”李飛連連喊冤,壓根就沒有真刀實槍的做過嘛。

“你還想抵賴,那為什麽我的我的那裏流血了啊?”

“啊,不會吧?”

柳思思上廁所的時候的確看見自己最隱秘的地方有血跡流出,以前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呢,又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能不讓人懷疑李飛這個家夥對自己做過什麽。

於是她偷偷的在房間裏找了一把水果刀,一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自己的清白之身絕對不能就真麽被他玷汙了。

李飛實在覺得冤枉,“喂,你先別衝動好不好,也許你搞錯了呢,昨晚我可是什麽都沒有幹,我真的是正人君子。”

李飛信口胡謅道,因為他實在找不出合適的解釋理由,壓根就沒有做過,解釋個屁啊。

“你胡說!是哪裏流出來的血難道我自己還不清楚嗎?”柳思思羞憤的說道。

“那我問你,你上次來月經是什麽時間呢?”

聽見李飛很自然說出了“月經”兩個字,柳思思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你你怎麽那麽不要臉呢。”

“我怎麽啦我,不就是說了個月經嘛,女人呢,真是麻煩!”

“你!你還說!信不信我殺了你!”柳思思的臉更加紅熱不堪了。

“那你要我怎麽說呢?”

“你不會用‘那個’或者‘大姨媽’來代替嗎?”

“那你倒是說啊,你大姨那個媽什麽時候來的啊?”

“什麽大姨那個媽啊?”弄的柳思思哭笑不得,氣都氣不上來了,仔細一想,上次來那個是二十三號,今天是,啊,難道是是那個來了啊!看來是冤枉他了。

看著柳思思複雜的表情,李飛已經猜出個七八分,“都跟你說了,我什麽都沒有做過,你還不相信,明明是自己的大姨那個血,竟然還說是血,真是服了你啦!”

柳思思被說的下不了台,手中的刀撤了不是不撤也不是,又羞又惱。

李飛輕輕的撥弄開水果刀,站起來對著柳思思,看著小丫頭氣鼓鼓的臉蛋十分可愛,開始萌發的胸脯隨著紊亂的呼吸起起伏伏,雖然比葉瀟瀟的比起來要小的很多,但是這種青澀的味道也別有一番意境,一想到這裏,李飛下麵又開始勃然而起了。

這一個明顯而突然的變化被**的柳思思看在了眼裏,她壯著膽子把刀子放在李飛高高支起的帳篷上麵,似笑非笑的說道:“哈哈,又被我抓到了個現形吧,看你還有何話說,別以為我什麽都不懂,我現在已經是中學生了,看來我一點都沒有冤枉你,盡管你沒有做但是不代表你沒有想,說,你到底想沒想?”

“啊,想什麽啊?”

“想想那什麽我啊?”

“我我沒有好不好?”李飛真是糗到家了,被一個黃毛丫頭這麽折磨。

“還不說實話!”柳思思用刀子在那個堅硬的家夥的頭部滑來滑去,弄的李飛更加的心猿意馬,不可抑製的想入非非。

“好好好,我想了還不行嗎?”李飛擔心再這樣下去非爆發不可。

“你竟然敢想!”柳思思突然臉色大變,鳳目圓睜。

“大姐,那你到底要我怎麽樣啊,您給條活路吧好不好?再這樣下去,我非被你玩死不可!”李飛無奈的說道。

“為了戒除後患,我先閹了你!”

“啊不要啊!”李飛剛想動手奪刀子,誰知柳思思手中的刀子“咣當”一聲掉落在地上,緊接著看見柳思思神情難堪的捂著肚子,哎呦哎呦的倒了下去。

“哎哎,柳思思,你怎麽啦?”李飛趕緊蹲下去扶她,看見柳思思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滴,他二話不說就將她抱到了**。

“柳思思,你怎麽樣啦,你忍一下,我這就下去叫醫生。”

誰知柳思思一把拉住了他,聲音微微顫抖著說道:“不不用了你你可不可以幫我揉揉一下”

“啊,揉哪啊?”

“這這裏”說著柳思思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李飛有了四個老婆了,這種經曆還是見識過的,應該是經痛。

李飛也跟著急出了一身汗,真擔心這丫頭會發生什麽意外,鬧了半天原來是經痛啊,白擔心一場了,不過這種痛也是非常難受的。

難道真的要我揉她的小腹?這個,不太好吧,李飛開始犯難了,但是看著柳思思那十分痛苦的表情真是不忍心呢。

“李李飛快點以前也是媽媽幫我揉的,我都快疼死了”柳思思疼的連話都說不連貫了,滲出的汗滴都已經沁濕了枕巾。

“那好吧我幫你揉就是了,不過先說好,是你讓我揉的,別事後找我的麻煩。”

“嗯嗯嗯你快一點吧”

於是他匍匐到柳思思上身,不對,應該是懸浮在柳思思上身,看準位置,然後閉上眼睛摸了下去,哦,小腹好軟哦。

“啊哦你往哪摸呢,是下麵呢”

李飛睜開眼睛一看,不好,摸到人家的上了,我說怎麽那麽軟呢,於是趕緊收回手,再次看準位置,閉上眼睛,再次摸了下去,嗯,這回對了,又硬又軟。

“啊,你幹什麽啊?往哪摸呢,你怎麽那麽流氓啊?”柳思思大叫道。

睜開眼睛一看,遭啦,又過界了,趕緊起來,什麽眼神兒啊這是,這回睜著眼睛總可以了吧,輕輕的將手放在柳思思的小腹處,好柔,好軟,好滑。

他在內心深處默念著,千萬別過界啊,千萬別過界啊,由於衣服被掀翻了,扣子也解開了兩顆,柳思思純白色的胸罩底端已經出現在了李飛的視線之中,隻要一點點,哪怕是一點點,李飛就可以觸摸到柳思思上身那兩團柔軟。

李飛咽了一口吐沫,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絕對不能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可是越是想手指越是著了魔似的往前延伸。

對,一定是著了魔,因為李飛一直強烈的控製著自己不越軌,不過界,但是手指仿佛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分明已經是過界了,最長的中指已經觸碰到了柳思思最柔軟的部位的邊緣。

此時柳思思仍然疼的很厲害,以前媽媽揉時越揉越輕,他怎麽越揉越疼啊,“你可不可以使點勁,用兩隻手我還是很疼”

“啊,好吧”李飛另外一隻手本來拄在**,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懸浮在柳思思身上,現在不得不挪用過來,這樣一來,李飛隻好輕輕的分開柳思思的兩條腿,以跪坐的方式跪在柳思思兩腿之間,然後雙手並用,雙管齊下。

適可而止吧,李飛勸說著自己,但是同時另一個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勇往直前吧”,顯然後來這個聲音占了主導支配地位。

李飛雖然明明知道這樣欺負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簡直禽獸不如,但是這樣的環境下,任何一個男人都是無法控製自己的。

李飛全身的血液開始翻騰湧動,所有的神經也都繃緊了,他這一番連鎖的動作做的連貫而自然,渾然天成一樣,到現在柳思思仿佛還沒有真正覺察到。

其實,柳思思怎麽會沒有覺察到呢,隻是她現在比李飛還要更加神誌不清,仿佛失去了意識一般,疼痛仿佛也在頃刻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那種蘇蘇麻麻的感覺,一種難以言喻的衝動,這種衝動麻痹了她的意識,隻能任由李飛擺布。

托在手掌中的柳思思渾身就像沒有一根骨頭似的,又像是棉花團,輕輕柔柔,隨意的揉捏,李飛的毒手已經伸進了柳思思的衣領,隻要輕輕一用力,柳思思整個上身便可以完全在他麵前。

他就像是在全神貫注的欣賞著一幅驚豔的畫麵,仿佛她不是在欣賞一個女孩,而是一件絕世的藝術品。

是的,絕對的藝術品,生命真是神奇,竟然鬼斧神工般的雕畫出這樣的形狀,像起伏的山巒,又像是洶湧的波濤,白裏透著紅暈,紅裏透著白淨,珠圓玉潤,嬌豔欲滴。

李飛醉了,沉醉在藝術美之中,像這樣的美他真的不忍心破壞,正是應了那句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這樣的千古罪過,李飛著實承擔不起,他搖了搖頭讚歎一聲,將柳思思放到了**。

見李飛這個樣子,柳思思很是疑惑,“你是不是嫌棄我小?”

李飛沒想到她會這麽問,“哦不,你的很大,是我見過的最大的。”

“哼,流氓,我說的是年齡不是那個好不好?”柳思思啐了李飛一口,突然又像是努力半天似的擠出一句話,“你見過很多嗎?”

“哦不,不是,我就見過你的”

這麽曖昧的姿勢,這麽惹火的語言,這麽**的身體,李飛哪裏還能控製得住,他突然像是一頭餓狼一樣,向柳思思撲了下去,柳思思突然尖叫一聲,“啊!”

嚇得李飛趕緊抬起身子,我還沒怎麽著呢,你叫個什麽勁啊,“你你怎麽啦?”

柳思思沒來得及看一眼李飛,低下頭,將一隻手伸進自己的私處,摸索了一會,“啊,流血了,都怨你,還不趕緊給我找衛生巾呢,都流到褲子上了,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怎麽出門見人呢。”見李飛還是傻傻的愣在那裏,不禁有些生氣的說道:“快去啊,你是死人呢!”

“哦哦哦”李飛慌亂的說道。

幸好幾位老婆的房間有備用品,李飛趕緊去拿。

等再次回到柳思思這裏,看見柳思思的樣子,李飛不禁驚呆了,她現在將脫下了褲子退到了膝蓋以下,蜷縮著雙腿,連帶血的都翻到了膝蓋以下,也就是說現在她最隱秘的春光都已經在了空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