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成神(莫道不消魂)

第414章

聽來聽去,覺得還蠻有意思的,沒想到在這深山老林之中,竟然有這麽多古怪稀奇的傳說呢,不過姐妹花知道的也是星星點點,況且有些話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其實傳說的真實版本是這樣的。

原來的時候,這裏有個村莊叫做旮旯村,村民大都是獵人,而且全是漢人組成,合歡樹的故事要從旮旯村的傅姓一家說起。

當年傅家隻有兄弟倆相依為命,有一天,老大用一隻虎皮換來同村的女孩月娥做老婆,月娥嫁到傅家之後,人倒是很守婦道,但是傅家人窮,房子比較少,隻能跟小叔子擠在一個屋裏麵睡覺。

時間一長村裏就有了閑話,說哥倆實際上是共娶一個老婆,有的說是一個月一換,有的說是按單雙日一天一倒。後來月娥生了大兒子,有的說像他爹,有的說像他叔,直到兩年後月娥又生下二小子,緊接著又生了個女娃,村裏人的閑話也亂套了,說傅家這哥倆真不愧是親哥倆,在這種事情上也平分秋色,大兒子肯定是老大的,二小子更像他叔,可小女兒像誰呢?都像又都不像,還是隨她娘。

傅老二根本沒有心思要娶媳婦,因為他喜歡自己的嫂子月娥,甚至比他哥哥更愛他的嫂子,每當哥哥數落媳婦,從小就對哥哥充滿敬畏和百依百順的弟弟,總是站在嫂子一邊,跟哥哥爭。

後來哥哥被山賊打死了,傅老二和嫂子睡在一個炕頭上感覺到很尷尬,一日從山上回來,一進屋嫂子正在用水洗自己的下身,傅老二看見嫂子下身那濃密的毛發時頓時驚呆了,但是畢竟不敢逾越那道鴻溝。

到了夜裏,突降大雨,嫂子想出去解手,奈何風大雨急,以前有男人時都是男人陪著自己去,現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麽辦呢?孩子都還小,沒有一個幫得上忙的。

不過屋裏倒是有一個便盆,山村人就是這樣,晚上懶得出去,尤其是遇到天氣惡劣的環境,隻能在炕頭上撒尿。

月娥猶豫了好久,還是慢慢的拿出了尿盆,嘩啦啦的尿了起來,也許是聲音太大了,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趕緊夾擠住,一滴一滴的往外尿,這樣一來,這樣一緊一慢的“呲”,“呲”的聲音顯得更加明顯了,其實傅老二壓根就沒有睡著,聽見這樣悅耳的聲音就更加睡不著了。

等嫂子尿完之後,傅老二也拿起了便盆,嘩啦啦的如同黃河傾瀉一般尿了出來。男人嘛,誰都有犯錯的時候,尤其在這種環境下,於是撒完尿之後,傅老二禁不住向嫂子這邊靠了靠,竟然大膽的向嫂子的身體伸出了手。

嫂子月娥怎麽會不明白傅老二對自己真摯的感情呢,奈何,那時候兄弟共妻,叔嫂通婚的事情還不流行,人倫道德的鴻溝始終難以逾越,可是一旦身體上越了軌就一發不可收拾。

以前自己的男人在的時候,晚上做那些事都是等到弟弟睡熟了,鼾聲大起的時候才敢做,中間炕上弄一個布簾子,傅老二和幾個孩子睡在一邊,她和自己的男人睡在另一邊。可是男人不在了,晚上不用做那些事了,那道布簾子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男人發喪時,要用到炕頭,連布簾子也拆下來當做披麻戴孝用的了,拆下來之後就沒有再補上,這樣一來,她能更加真切的感受到傅老二的呼吸。

其實月娥不知道的是,每次她和自己的男人做那些事的時候,傅老二並沒有睡著,而是故意弄出鼾聲,好給哥哥嫂子自由,他感歎命運的不公平,為什麽哥哥有女人而自己就沒有呢,為什麽做人的差距就這麽大呢。

現在大哥已經沒了,看著苦命的嫂子,傅老二非常的心疼,瓜田李下的難免出現什麽摩擦,有摩擦就有火花。

可是種孽因必得惡果,沒幾個月,月娥竟然懷孕了,事情再明顯不過了,孩子肯定是傅老二的,這下村裏人更加議論開了,如果以前僅是猜測的話,現在的就應該是事實了吧。

月娥承受著身心的折磨,整天藏在家裏,不敢出門,可是這樣村民們還是不肯放過她,堵在家門口看熱鬧,甚至連自己的兒子都怒視著自己,大兒子已經六歲多了,對於這些事業有了些淺顯的理解。

一年後月娥生下了一個男娃,取名叫傅阿三,因為他是月娥的第三個兒子。月娥一家人整天都在忍受著村民們的冷眼,可是這並不能阻擋月娥和傅老二的愛情,他們總是背著幾個孩子找個山洞或者小樹林廝混在一起,在傅阿三九歲的時候,月娥竟然再次懷孕。

傅家的族長實在難以忍受了,這樣做是在給家族抹黑,所以他以族長的身份煽動傅姓村民去討伐月娥一家,月娥的大兒子對叔叔也已經恨之入骨,所以也想除之而後快,在山民的迫下,傅老二被瘋了,整天像傻子一樣流浪在整個山村,一年四季不洗澡,不刮胡子,趕上夏天收蕎麥的時候,村民們故意把蕎麥粒扔到他蓬鬆的頭發上,他高興的跑掉了,由於淋雨,沒過幾天蕎麥粒竟然在他頭上發芽了。

幾個月後,傅老二竟然出奇的清醒過來,看看嫂子拖家帶口含辛茹苦的生活,他悔恨自己的行為,所以毅然走到村頭的千年古樹下上吊自殺了。

月娥看到這樣的情形,也無心苟且偷生了,抱著剛剛出生的嬰兒也跑到了古樹下,脫光了傅老二和自己身上的衣服,男女**到一起,先摔死了女嬰,然後上吊自殺。

在臨死前詛咒旮旯村永遠不生女娃,也就從那以後旮旯村形成了陽盛陰衰的局麵,那兩顆千年古樹被村民們叫做龍鳳合歡。

傅家族長見月娥這樣剛烈,而且還膽敢詛咒整個村莊,一怒之下下令全村的人砍倒兩棵大樹,並且將月娥和他弟弟暴屍荒野。

這兩棵樹一棵是棗樹,一棵是杜梨,都是做家具或者棺材的好料子,兩個拉大鋸的人已經急不可待地拉開架式衝上去,對著杜梨樹的這邊就開鋸了隻聽得“嗷兒”一聲,都不像人聲兒了,“哐啷”一聲大鋸摔到了地上,一個拉鋸人的左腿被鋸得血肉模糊。

原來他們的大鋸沒有鋸到樹上,卻鋸斷了自己的大腿!

這怎麽可能,他們倆個明明是朝著樹身下的鋸,旁邊還那麽多人清清楚楚地看著。

族長氣不過,在旁邊氣壯如牛地叫喊著,卻沒有一個人敢再上前摸那把大鋸。喊來喊去喊出了不信邪的人,不用大鋸改使斧子,紅著眼睛上前推開郭敬時,先往手心吐了口唾沫,鉚上勁將斧子掄圓了從榆樹這邊砍下去,又是“嗷兒”地一聲,他左手的食指齊根被剁下去了。

這下可把全村的人激怒了,他們喊著口號,舉著拳頭,既然一時砍不倒樹幹,就號召青壯年爬上樹去,有菜刀的使菜刀,有斧子的使斧子,先一根根地砍斷它的樹枝,照樣也能煉鋼,光剩下樹幹再慢慢收拾。全村的人幾乎都來到村口看熱鬧,重新鼓足了勇氣的人紛紛衝到樹下,還沒有爬樹卻被淋了一臉濕糊糊又臭又腥的東西,揚起頭這才發現兩棵樹上爬滿了蛇,成千上萬條五顏六色、大小不一的蛇,在枝杈間或纏或掛,嘴裏流著涎水,漓漓邋邋地噴向地麵。其中有一巨蛇,攀附在兩棵樹的樹幹中間,張口吐芯,陰氣森森。

人們呼啦啦倒退幾十步,有人嚇得當場跪倒。這時恰好有一群大鳥飛來,不顧地麵上的亂亂哄哄,也不怕樹上的蛇,徑自落到樹梢頭,啾啾嘯嘯,鳴叫不已。此時大樹底下雅雀無聲,再沒有人敢挑頭要砍樹了。

從此,那兩棵大樹的樹皮上長出一種黑漆漆、黏糊糊的東西,粘到手上洗不掉,時間長了還會潰爛、流膿,再也沒有人敢碰那兩棵樹了。

那兩棵樹卻越長越旺,由於中間沒了阻隔,兩棵樹還越長挨得越近,現在已緊緊地摽在了一起。枝幹糾結,樹葉搭襯,你拉扯我,我扶持你,遠看像一棵,近瞧是兩株。它們高出村子一大塊,撐起了旮旯村的半個天,在方圓幾十裏以外,看不見村子卻先看到了樹。如此這般招眼的兩棵大樹,自然就成了旮旯村的標誌,成了村人安放靈魂的地方。誰家死了人,照樣到樹下來“報廟”,人們嘴上不說,心裏卻把這兩棵樹當成了土地神。

傅阿三,長大成人以後,童年的經曆曆曆在目,給他的心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複仇的種子在一天天的萌發,最先下手的就是自己的大哥二哥,因為他們當年欺負他和爹,並且死了娘和爹。

他生性殘暴凶狠,力大無窮,大哥二哥豈是他的對手,紛紛死在他的斧頭之下,緊接著就是傅家的族長,村民們以為這是月娥的靈魂附體讓兒子來報仇的,沒有一個敢阻攔的。

之後數十年旮旯村幾乎見不著女人了,人們在恐慌之中紛紛逃離了這裏,正好苦於無處安身的無意中來到這裏的龍翼族的一支先後搬遷到了旮旯村,不過那顆龍鳳合歡樹倒是作為神樹一直延續到到現在,外地來這裏旅遊的也大都感歎這棵樹的神奇,所以旮旯嶺世世代代以這棵合歡樹為榮,不允許別人進行破壞,所以族長聽說有人破壞龍鳳合歡,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當然李飛和飄飄從姐妹花那裏了解到的隻是些皮毛而已,好久之後才等到了族長回來,已經是淩晨了。李飛本來以為今天晚上就可以跟姐妹花洞房呢,誰知他們這裏的風俗是成親三日後才可以洞房,現在連正式的親都沒有成,當然不能洞房啦。

習俗,習俗,又他媽是習俗!這些天李飛被這些少數民俗的習俗搞的頭都快大了,但是他卻一點轍都沒有,不能跟姐妹花洞房那我跟自帶的老婆洞房總可以吧。

李飛帶著飄飄來到族長安排的房間,迫不及待的跟飄飄做起愛來。

當夜,涼風習習,山穀幽幽,窗戶邊傳來蛐蛐的鳴叫聲。

這是第一次和李飛單獨住在一起,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相處。

飄飄呆呆的看著李飛,而李飛不經意間使用了4級天眼術,看穿了飄飄,半年不見,飄飄的顯得更加的狂野奔放,這要是放開束縛之後,一定會像奔湧的波濤一樣的。

李飛咕咚一聲咽了一口口水,高高凸起的喉嚨一陣陣的聳動。

飄飄覺得好奇,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就是這樣的嗎?她禁不住伸手在李飛的喉嚨上刮了一下。

李飛渾身打顫,顫抖了一下,好爽啊。

“你,你幹什麽?”李飛傻傻的問道。

“不幹什麽啊,就是好奇罷了。”飄飄眨巴著明亮的眼睛說道。

“這叫你知道嗎?”李飛說道。

“哦,原來它叫啊?”飄飄疑惑道。

有時候吧,這妮子就很精明,但是有時候卻這麽幼稚,李飛無奈道。

“你這樣對我,我會做壞事的。”李飛說道。

“什麽壞事啊?”飄飄問道。

“壞事,壞事就是”李飛說著便在飄飄嘴唇上親了一下。

“哦,這就是壞事啊,你真是壞死了,不過,我也會。”飄飄說著,便在李飛嘴唇上也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

“你,我還會做更壞的事?”李飛恐嚇道。

“更壞的事?什麽更壞的事?”飄飄問道。

“更壞的事就是”李飛說著便將飄飄壓在身下。

“啊,你壞死了,不來了啦”

“李飛,你輕一點呢不要那麽用力嘛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早就見過那對姐妹花啦?啊不要啊”飄飄在抱怨和**中度過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