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成神(莫道不消魂)

第827章

可是就在這時,一聲天雷悶響,晴空霹靂,頓時,電閃雷鳴,風雨交加,不一會,陳果身上的大火已經熄滅了。

但是,陳果的屍體已經是燒焦了。

即便,是這樣,奇跡還是出現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陳果緩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舒適而柔軟的大**,睜開嚴禁,望望天花板,迷迷糊糊中發現窗戶前站著一個身影。

“我這是在哪裏啊?你是誰?”陳果吃力的問道。

“你醒啦,你知道嗎,是我救了你。”這個人用生硬的漢語說道。

“你你究竟是誰?”陳果問道。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隻要知道是我哦救了你的性命,給予你新生就可以了,你知道,你已經死過一次了,來,讓我來幫助你回憶一下吧。”那個身影說著便緩緩轉過身來。

這一轉身不要緊,差點沒有把陳果嚇死。

因為,那個身影的臉部實在是太嚇人了,用“恐怖”這個詞似乎已經很那形容他那張臉龐了。

因為他的臉上眼睛長了四顆,而且方位都是錯亂的,鼻子卻長在了嘴巴下麵,舌頭伸出來一米多長,最可怕的是他的臉蛋上的肉竟然長出了膿瘡,還在不斷的滴血,上麵還隱隱約約可見數不清的蛇蟲鼠蟻。

等身影走近陳果身邊,陳果還是被嚇暈了過去。

恐怖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是他想要的結果。

“來,讓我幫助你回憶一下吧。”

恐怖人說著,伸出一隻恐怖的手,一根手指對著陳果的頭部指了指。

陳果便有了自己剛剛在地獄走了一遭的真切的記憶。

陳果不知道的是,她現在已經是在英國地盤上了,而她早就是西方血族僅僅盯著的獵物了,因為陳果是世界上最複雜的女孩。

而這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西方血族中的至高統治者血聖。

在西方血族中流傳著一個古老的預言,隻要收集世界上“最悲劇的女孩”、“最悲慘的男孩”、“最高貴的女孩”、“最罪惡的男人”、“最複雜的男孩”、“最善良的女孩”、“最複雜的男人”、“最複雜的女人”、“最美麗的女孩”這九種人的血液,便可以找到西方血族永生不滅的力量源泉血穴。

而陳果和林楠便是最悲慘的男孩女孩,陳果的弟弟陳夢凡便是最複雜的男孩,林楠的父親林家正便是世界上最罪惡的男人,最善良的女孩便是王琪,世界上最高貴的女人便是戴安娜王妃,而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孩”便是卓欣怡。

如今,血聖已經殺掉了林正南,他的手下也已經開始戴安娜王妃布局下手了,就剩下陳果,林楠和陳夢凡了,而要想發揮血穴最大的威力,最好是利用這些人相互仇殺,所以,血聖命令陳果去殺掉心愛的男人林楠和唯一的弟弟陳夢凡,還有好姐妹王琪。

自從,陳果被血聖救了以後,她整個人便受到了血聖的控製。

好在陳果後來和來自中國的女孩王琪一同寄宿在英國老太太家中,王琪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女孩,她的善良常常能夠感化陳果。

然而,陳果畢竟受到了血聖的控製。

今天晚上淩晨一點,是陳果下手殺掉王琪的時間。

陳果內心中的糾結,或許隻有她自己一個人能夠懂得。

其實,血聖要救下陳果,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利用找到剩下的兩類人,也就是最複雜的男人和女人。

其實,最複雜的女人就是王琪的好姐妹張笑影和梁笑笑兩個人之間,隻是,究竟是誰,還無法判定,這就需要從陳果和王琪身上找到線索。

說起張笑影和梁笑笑,這兩個人的確是充滿了複雜性和戲劇性。

如今的女人,就是再傳統再保守,也別認為自己永遠和“出軌”無緣,因為這個時代和男人給了女人太多出軌的理由。

世界上有男人就有女人,有男人偷情就有女人出軌。

男人偷情和女人出軌大相徑庭,如果說男人偷情如行雲流水、春風乍起、渾然天成,那麽女人出軌則如雷鳴電閃、暴風驟雨、如履薄冰。

但是無論男人偷情還是女人出軌,既使情之所致、勢不得已,仍需三思而後行。

張笑影輕手輕腳地起身,然而將要離開的決心和步伐卻是那樣的堅定,身邊的佟佳楠還在自顧自地睡著,似乎在夢中還在回味著那昨夜的**,一隻手安分地搭在自己的身上,另一隻手正好壓在自己的上,清瘦的臉頰骨,盡顯和他的實際年齡極不相符的滄桑,但是嘴角分明還掛著一抹淡淡的而又十分滿足的笑容。

爬山虎糾葛的隔光窗簾將房間與窗外的陽光生生地分割成兩個世界,橘黃色的床頭燈發出恍惚的光影,不經意的灑在佟佳楠的身軀上,整個房間顯得迷離而曖昧。

她看見他的嘴張成不規則的形狀,嘴角上掛著風幹的口水,下麵還殘留著滲出的鹽喳的痕跡。曾經,她一直認為他的臉很好看,清瘦、棱角分明,隨時隨地散發出使人欲罷不能的致命**,就算是再矜持的女人在他的麵前都會忍不住暗暗的情亂迷離。

然而此刻,她隻想到一種動物,豬。其實,她早該知道,白天再怎麽一本正經甚至文質彬彬的男人,到了夜裏也會變成禽獸。然而男人這樣的蛻變是張笑影經曆了兩個男人的床第之歡後才恍然大悟的,**時的古文華是這樣的,現在的佟佳楠亦是如此。

昨夜,他曾是狼,貪婪而執著地索取了她的愛與靈魂,不由分說的扒掉她的衣服,撤掉她的乳罩,隨便扔在地上,瘋狂的啃食她嬌美如玉的,餓狼撲食一樣的猛烈曾經一度讓張笑影有些驚恐。

而此刻,他隻是像豬一樣地睡著,一頭在夢裏都是一副貪婪嘴臉的豬或許事後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強悍,各種醜態畢露之後,倒頭便睡是男人最好的掩飾。

想到這裏,張笑影笑了,笑的春波蕩漾,然後,她慢慢地在地上撿起自己的胸罩、往身上穿的時候,才發現胸罩襯裏的鋼圈又從邊緣處紮了出來,這無疑是佟佳楠粗暴動作的最有力的佐證。

穿褲子時又看見了那個名貴的錢包,這個錢包她一直帶在身上,古文華曾經惡狠狠的問,“為什麽你總是帶著同樣的錢包呢?”

“因為這個貴重啊”其實她連自己都騙不了,怎麽能騙得過古文華呢,關鍵是貴重的不僅是錢包而是送錢包的情誼。

這是當年佟佳楠送給自己的,當時還有一麵非常精致的鏡子,在辦公室裏被高一飛給摔壞了,不知道是他故意的還是真的不小心,反正摔完後他還一臉得意無辜甚至戲謔的表情,一如當年佟佳楠送給自己這些東西時的表情一樣。

一個送鏡子,一個摔鏡子,前後的兩個男人都是讓她無法釋懷的情劫。

當年佟佳楠戲謔的說:“送給你鏡子是想讓你每次出門時都要隨時隨地關照一下自己的衣著打扮,尤其是頭發,別整天像個小刺蝟一樣,這樣的話做我的小跟班也就不會給我丟人了啊。”說著還不忘記在張笑影的小鼻子上輕輕地刮了一下。

張笑影搖搖頭嬌嗔的說:“(⊙v⊙)嗯,人家才不會做你的跟班呢。”

其實心裏是那麽的得意,要知道在校園裏那些女生嫉妒的眼光就能夠將張笑影射殺掉。佟佳楠是校籃協的會長,而且在翠風社團也是數一數二的才子幹部。

張笑影自己也很納悶怎麽就招惹上了佟佳楠了呢,自己有何德何能得到佟佳楠的萬千寵愛呢?在還沒有理清頭緒的時候,佟佳楠的關懷與寵愛就已經排山倒海的降臨到自己的身上,讓她無法自拔。

佟佳楠又假裝大怒道:“別打岔,我還沒有說完呢。”

張笑影不屑的努努嘴“哼”

隻聽佟佳楠又接著說道:“送你這個錢包呢,是想讓你每次掏錢的時候都能想到我,不是有人說過嗎,現代的女生來說,重要的不是身體而是身上的錢包”

聽到這裏,張笑影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而佟佳楠則若無其事的還在滔滔不絕著,講述那些哲理,貌似。

張笑影趕緊轉移話題,數落他不會過日子,心裏的幸福卻像雞冠花一樣一大朵一大朵的嶄放。她是從來不要家裏的錢的,連學費也是自己賺。那時候,於張笑影,這些大牌的東西是奢侈品,若滿天的星鬥,璀璨卻遙不可及。

然而張笑影自始至終都很清楚她要的幸福,佟佳楠給不了她,但是相愛的兩個人,或者說單戀的那個人往往像是中了愛情的巫蠱,哪怕隻有片刻的溫存,也願意付出飛蛾撲火般的勇氣。

怎麽又會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呢,剛剛還離開的那麽決絕嘛,走到門口,腦子裏不自主的浮現昨天夜裏的景象,一幕幕掠過自己的腦海,像放電影一樣,昨天晚上佟佳楠,還有她張笑影瘋狂的啃噬,撕扯,同此刻房間裏的安寧形成鮮明的對比。

此刻,張笑影甚至覺得身上還殘留著佟佳楠的春色和專屬於他的溫度。她本想回過身為佟佳楠身上披點東西,她擔心佟佳楠醒來後看見自己的“原型”會尷尬的死掉,但是想一想還是算了吧。

然後,張笑影決絕的轉身,出了房間,沒有回頭。玫紅色的細跟鞋踩在地毯上,發出因柔軟而虛弱的響聲。

其實,張笑影一直喜歡木質地板,堅硬而平實,光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為與她相愛的男子泡一杯熱茶,然後偎依在他寬闊而溫暖的懷裏,一起聊聊共同的哪怕是各自的人生與理想,看看電視,影碟,哪怕僅僅是相擁而眠,這曾經一直是她對幸福的最簡單的崇尚。

張笑影打了的,看著出租車穿梭在車流人海之中,外麵的高樓大廈,樹木花草便疾馳而過,張笑影的思緒也是疾馳而過的。

第一次的事情往往是深刻的,不管是好或是痛,反正都會深刻地記著,比如初戀、初吻、**。張笑影把這三個最初給了三個不同的男人。

初戀給了佟佳楠,初吻給了劉雪東,**給了古文華。初戀是水到渠成,初吻是半推半就,**是。

合不合適隻有女人自己知道,正如男人合不合適也隻有女人自己知道,然而愛上一個人其實是一種習慣,哪怕明知道這種習慣是錯的,想要改變卻發現是如此之難。

張笑影到最後也不知道該用一個怎麽樣的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反正那一夜,是她心底永遠的帶著疼痛的記憶。

如此的真實,謹慎地埋在心底,不小心碰觸,還會引起生生的疼痛,因為最真所以最深,因為最深所以最痛,那個最深最痛的**讓張笑影想一想都會不寒而栗。

**,古文華在自己身上瘋狂馳騁之後,像狗一樣趴在床單上,不知道在尋找什麽,直到後來張笑影才明白他是在尋找紅。

可是古文華並沒有如願以償,於是就開始瘋狂的報複她的身體,他一把摔過她,單刀直入,毫無溫存,弄得她生生的疼痛,比第一次穿破那層障礙時更加疼痛。

張笑影收起這些記憶,再也不要想起,包括這次和佟佳楠的偷情。她回到自己的出租房,拿出針線縫胸罩,真該死,新買的就這樣,硌得生疼。張笑影是從小節儉慣了的女子。

習慣,這種東西,亦不管是好是壞,想要改變都是很難的。比如愛上一個人,其實愛一個人也是一種習慣,因為習慣了,所以會忍受以前她不能忍受的東西,即便自己有一天想要改變這種習慣,卻發現是如此之難。

張笑影習慣在學校旁邊的小地攤上揀一些便宜貨,夾在一群和自己一樣愛貪圖小便宜的女生當中,跟那些麵相枯槁,一如樹皮一樣的阿姨討價還價,其實在家裏她是最看不慣那些大娘嬸嬸們這樣做的,每次她娘吳玉鳳在村裏集市上這樣做時,張笑影都遠遠的躲開,但是換了自己卻也是這樣的癡迷於此。

雖然最後也隻是在其中挑一個而已,看上去還不錯,質地、樣式,不過這種事情冷暖自知,不是有位作家說過嘛:合不合適隻有女人自己知道,正如男人合不合適也隻有女人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