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成神(莫道不消魂)

第879章

這個號碼裏也隻有佟佳楠一個人,於是郵件聊天記錄裏全都是佟佳楠的記憶,那些是梁若莎一遍又一遍,不知道看過了多少遍仍然不願意刪去的記憶。但是看過來看過去根本就找不出一句他說愛她,或者讓她等他的暗示。

梁若莎自己也呐悶,既然是這樣,為什麽還那麽癡癡的守候對佟佳楠的愛呢?

蝴蝶之所以飛不過大海,是因為大海的那邊已經沒有了等待,而現在她覺得蝴蝶或許根本就沒有飛過大海的必要吧。

正在突兀的想著這些往事時,忽然窗前一陣亮光撒過,照在電腦屏幕上,刺了梁若莎眼睛一下,她不禁走到陽台看下去,不知為什麽,卻讓自己看到了一幕也許不該看到的一幕。

從出租車上走下兩個男女,這兩個男女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佟佳楠和張笑影!隻見佟佳楠在張笑影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轉身進了出租車。

天呢,佟佳楠竟然回到了北京,連說一聲都沒有,到了門口了竟然都不進來看自己一眼。她頹然倒在沙發上。她不知道其實佟佳楠也是剛剛到北京辦個手續,就立即飛往別的地方了,時間太緊張了根本來不及見麵,和張笑影也隻不過是巧遇罷了。

張笑影進來看見梁若莎悠閑的坐在沙發上,這是梁若莎最擅長的掩飾。

“怎麽樣啊大小姐,今天你們倆的愛情進行的怎麽樣啊?”

“那還用說,以我的魅力不把你那個豬頭上司降服的服服貼貼才怪呢,明兒就結婚,後個孩子就會打醬油了你信不信?哎,對了,今天怎麽下班那麽晚呢?”做了一長串的鋪墊,最後這句話才是重點。

“噢,公司有點事來晚了。”其實張笑影不是刻意隱瞞的,而是佟佳楠囑咐她不要告訴梁若莎自己來北京了,因為張笑影把梁若莎談戀愛的事告訴了佟佳楠,佟佳楠不想再幹擾梁若莎的感情生活,所以才不想說的。

張笑影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告訴佟佳楠這些關於梁若莎戀愛的信息,明明有許多話題可以聊的嘛。

聽到張笑影的回答,梁若莎淡淡的回答了一聲:“哦”便什麽都沒有再問。那一刻她的心在滴血,感覺所有人都在疏遠她,自己最愛的人躲著不見自己,朝夕相處的最好的姐妹,竟然也對自己滿口謊言。

梁若莎是一個情感精明的女子,什麽事都逃不過她的眼睛,她靜下心來仔細想一想,這不像張笑影的風格,她是一個從來都不會說慌的女孩,那麽之所以會這樣說,很有可能是佟佳楠的安排,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更可怕了。

也就在那一刻,她決定把自己嫁給嶽雨生,某位名人不是說過嗎,如果得不到自己愛的人,那麽就找一個愛自己的人。嶽雨生應該就是那個愛自己的人。

於是,當天晚上她就跟張笑影要了嶽雨生的手機號碼,當著張笑影的麵,和嶽雨生調起情來,什麽“今晚我要很多很多愛,如果沒有做也要做出來。”鬧的電話那頭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掛斷電話一晚上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而梁若莎掛斷電話,不顧張笑影詫異的眼神鑽進了被窩就不吭聲了,她要把眼淚流給自己看,至少不要讓張笑影看見。

第二天她就約了嶽雨生,跟著他K歌,跳舞,順其自然的去賓館開房間,對於嶽雨生來說,這就像做了一場春夢,然而那種在**暢快淋漓的感覺分明那麽真實。

對於梁若莎來說就算是和嶽雨生時,也沒有什麽感覺,身體麻木的躺在**,那也是她為數不多的幾次夜不歸宿中的一次。

張笑影打來電話詢問時,他們倆正在**,沒空去接,她知道那個時間應該是張笑影打來的,看都沒看就按了拒接鍵。

而緊隨著就是嶽雨生的電話零聲響了,嚇了嶽雨生一大跳。一看竟然是張笑影打來的,莫名其妙,還很少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呢,當時他還不知道張笑影和梁若莎的關係。

“別理她!繼續!”嶽雨生便乖乖的聽話。

做完之後,梁若莎突然問:“你有收音機嗎?”

這一句哪跟哪都不挨邊的問題讓嶽雨生更加疑惑了,“沒有啊,你怎麽會要收音機呢?”她是想想聽每天晚上必聽的談話節目,小雨夜話,那個節目主持人不是別人,正是張笑影的堂妹張念雨。

弟弟梁思恩前天還打電話來,說一定要幫助他追求張念雨,她本來想對弟弟說:“弟弟,別傻了,這個世界哪有什麽一見鍾情啊,都是一些騙人的玩意。”

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吧,沒有經曆過怎麽會知道痛呢。醉過方知酒濃,愛過才知情痛。她戲謔的自己說,連自己都拯救不過來,哪有能力去拯救別人呢。

和嶽雨生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於是結婚,請客,生活,在最短的時間內閃電式結婚,可是除了**的生理**,婚後根本就沒有甜蜜愛情可言,甚至連共同話題都沒有。

一個連共同話題都沒有的婚姻注定是失敗的,曾經多少次,梁若莎十分羨慕的問爺爺奶奶,“爺爺,奶奶,你們兩個為什麽就能五十年如一日的相愛呢?有什麽秘訣讓你們的婚姻與愛情時時保鮮呢?”

不過每次這樣問爺爺或者奶奶時,他們倆都會相互對視一眼,沉默一會,然後仔細認真的回答梁若莎的問題。

“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字:愛,兩個人能不能在一起,能不能組建一個幸福的家庭,最最關鍵的就是有沒有真愛做支撐。如果沒有愛,也便失去了婚姻這座大廈的脊梁,根基都沒有的話,無異於一座空中樓閣,早晚有墜毀破碎的一天。”

以前梁若莎還不是很理解這番話,但是現在終於徹徹底底的明白了,然而人們許多時候都是在經曆了苦痛,嚐試了後悔之後,才會晃然大悟。

回首這些往事,梁若莎頹然的跌坐到沙發上,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嶽雨生會背叛自己,現在他不是也背叛了嗎,看著嶽雨生在地上蹲大號的糗樣,梁若莎笑了。

然而此時再想回頭已經為時晚矣,離開沒有愛情的婚姻就像跳離沒有根基的空中樓閣,那麽結果往往殊途同歸,那就是粉身碎骨。

曾經,梁若莎願意冒著粉身碎骨的危險去嚐試新生,但是覺得跳下去之後不是新生而是永不超生,因為沒有一個可以承載自己愛情的載體。

一份無處安放的愛情,也便隨處可以安放,於是梁若莎背著嶽雨生嚐試著新鮮刺激的婚外情,甚至婚外性,但是她不是那麽隨隨便便的女子,用她自己的解釋就是即便賣也要高雅一點,然而自己的那份愛情始終無處容身。

所以找了那麽多次機會,梁若莎始終沒有成功出過一次軌,沒有嚐試到一次婚外情與性,直到現在遇到高一飛,梁若莎又有了生活的**,又有了幸福的衝動,她怎麽會輕易放過高一飛呢。

梁若莎從回憶中掙脫出來,她輕輕蹲下身子,吃力的把高一飛從地下拽起來,拖到了沙發上,然後挽起袖子給高一飛做起了清潔工。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高一飛的房間煥然一新,簡直就像是換了一間房間似的,現在隻剩下高一飛身上欠收拾了,可是到現在高一飛還在昏迷之中,也不知道他昨天喝了多少酒,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也罷,好人做到底吧,梁若莎隻好耐著性子,把高一飛的身體也給清潔一遍,她走到浴室裏麵,放了滿滿的一池熱水,又用力把高一飛拖進了浴室,梁若莎心裏想著:高一飛啊高一飛,你又屬於我一個人的了吧,你怎麽不跑了啊,你跑啊。

顯然,梁若莎還在生那天高一飛棄她嬌豔的身體與不顧的氣呢。

梁若莎把高一飛放到浴池邊上,打算脫去高一飛身上又髒又臭的衣服,原來心裏想的挺美的,也挺大膽的,但是一旦實施起來,竟然不是想象中的那回事,她本以為可以勇敢坦然的麵對高一飛的身體,可是手一觸碰到高一飛的衣領,梁若莎心裏就有一種莫名其妙似的感覺。

天呢,我這樣做算是什麽啊,怎麽能這樣做呢,我和這個男人是什麽關係啊?情人?二奶?都不是啊!

猶記得當年在上海時,蠻以為高一飛和自己是相愛的,稀裏糊塗的發生了許多不該發生的事,可是現在呢,現在這種情況又算是什麽呢。

梁若莎畢竟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曾經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情想嚐試偷情出軌婚外情婚外性,可是一旦事實擺到自己麵前,反而沒有了那份勇氣與決然。

算了吧,我天生就不是偷情的料,活該自己忍受不幸婚姻的折磨吧,梁若莎又把高一飛放下,慢慢的起身。

不行,憑什麽遭到了背叛,我們女人就該忍著呢,我就不能背叛別人嗎?況且高一飛是我心愛的男人呢,和自己仍然愛著的男人發生關係應該是天經地義的吧,再者說我也沒想幹什麽啊,隻不過是在幫昏迷的他洗洗澡而已嘛。

這樣想著,梁若莎又猛然蹲下,大方的解開高一飛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