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劍修

第153章 禍起蕭牆

第153章禍起蕭牆

十俱鐵屍瞬間倒戈一擊,使出雷霆手段,瞬間便把殘餘的二十多位茅山弟子殺了個幹淨,看到這景象,驚駭不已的張耀宗心中更涼,體內的煞氣又再次加強了不少,就快有走火入魔的趨勢。

遠在酒店中的金陽在看到這一場景,頓時麵露喜色,一絲邪氣若隱若現,叫道:“天助我也!”

一道金光隨著他的叫喊上閃出他的身體,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射了出去,瞬間便破開結界,直接把臉色蒼白異常的張耀宗裹了出來。

這時,空氣中傳出一陣劇烈的空間波動,數百道身影閃現出來,其中領頭的是一位看起來年近半百的修士,深紅色修士長袍,雙手背負而立,腳下隱隱有浮雲飄動,好一副仙風道骨,極似神仙中人。

隻要他度過了第一次雷劫,腳下浮雲立刻就會結成實質,這也是身份的象征,道家結浮雲,釋門結蓮台,其他修士隻要一看到這景象,立刻就明白,已經是度過劫的高手。

道人名叫張嶽峰,現任茅山宗宗主的親兄弟,滿臉不悅之色,神色怪異的看著張耀宗消失的地方,隱隱有點擔憂。

這時,他身後閃出一名青衣道人,滿眼冷色,說道:“師兄,這小雜種即將要入魔,就算能活下來,也絕對不敢回宗,以他父親的脾氣,看到自己的兒子入了魔道,估計第一時間便滅了他,你盡可放心便是。”

張嶽峰眉頭中依舊有著少許擔憂之色,許久,這才說道:

“也罷,打下‘藍山’。我們便自己重立山門,倒也沒必要再回宗,先去和蜀山道友回合,先破開這能量結界,眾位師兄弟、門人弟子聽令,凡是教廷餘孽,非我華夏一族,可以盡情屠戮。”

“是!”數百位門人弟子頓時奇喝出來。聲浪遠遠傳開。

光芒一閃,數百道身影立刻直衝而上,朝神學院中心點的上空飛射過去。

金陽居住的總統套房之中,金光一閃。張耀宗滿身黑色煞氣的出現在大廳之中,正在幽雅的吃著牛排的一塵子一看到這情形。眉頭立刻微微皺起,一道青光閃出。四周地牆壁上頓時閃耀起淡淡的青色光芒。

血魔老鬼陰森的說道:“好煞氣,一正道修士能積累到如此煞氣,還真是不容易,看來這小娃娃還真適合修煉魔道,卻又是出自正道家族,苦苦在正道之中掙紮,何必呢?”

張耀宗原本以為自己今天是死定了,雖然丹田內淨是魔煞之氣,但多年修煉茅山心法,靈台處還保持著一絲清眼。

看著十俱鐵屍朝著他直衝過來,心中便徹底涼了,他才剛剛達到‘五階’,別說十俱鐵屍,就算隻有一俱,也是立刻畢命的份。

突然,金光一閃,張耀宗便立刻感覺到一股極其不舒服的氣息籠罩住,瞬息之後,金光消失不見,定眼一看,四周景象早已變換。

看到金陽三人,尤其是看到血魔老鬼的一瞬間,他身體內的魔煞之氣頓時翻騰起來,心中一陣驚慌。

金陽看了著他,手中一道青光閃過,張耀宗毫無辦法的看著這道青光射進到他地額頭之中,瞬間,丹田中隱隱快要無法控製地魔煞之氣立刻乖乖的停歇下來,不再敢有絲毫的動作。

張耀宗心中一驚,雙眼立刻打量起金陽來,帥氣的臉頰卻有點像是個小白臉,滿臉浩然正氣,但卻讓張耀宗有股害怕地怪異感覺。

再次看向了另外兩人,看著血魔老鬼眼睛深處的萬丈血海,渾身立刻打了一個冷戰,靈魂都有要跳出身體地感覺,眼球立刻轉了開來。

視線快速轉到一塵子的身上,此刻地一塵子已經有很大的改變,已經徹底改掉了他那與書生不相符合的吃像,幽雅的吃起牛排,普通的相貌,體內毫無能量波動,如果他不是和血魔老鬼待在一快,張耀宗肯定會以為他隻是個普通人。

“你們是誰?”張耀宗看著金陽,有點摸不清現狀,不知道該幹什麽,感受著眼前之人的強大氣勢,隱隱有股想要發瘋的衝動。

金陽微微一笑,隨手從異次元空間內拿出一瓶名牌紅酒和一瓶極品茅台,對著張耀宗說道:“請坐,紅酒?還是白酒?”

張耀宗不明金陽的意思,但還是坐了下來,毫無猶豫的說道:“白酒。”

金陽隨手把極品茅台扔了過去,自己打開那瓶紅酒,猛的灌了一口,喃喃說道:“你不需要知道我們是誰,你隻需要知道,我可以幫你搶回原本屬於你的一切,包括幫你幹掉你那位想要殺你的親叔叔。”

張耀宗剛剛喝下一口白酒,一股火氣直衝丹田,一聽到金陽的話,頓時異常憤怒起來,雖然被十俱鐵屍追殺,雖然知道這鐵屍肯定隻有自己的親叔叔才能控製,但心中還是不願意相信是從小最疼自己的親叔叔想要殺自己。

一塵子眼中寒光一閃,四周的空氣頓時低了好幾十度,張耀宗頓時清醒過來,不甘的又再次坐了回去,心裏知道一個事實,就算是自己再厲害十倍,也絕對不可能敵得過對方三人中的任何一人。

“冷靜點。”金陽臉上閃耀出絲絲邪氣:“這已經是事實,為什麽你不去相信呢?難道你還想著你叔叔會跟你講親情,得了,在利益之前,不管什麽,都可以拋開,就算是親父子,在利益前也會成反目仇敵,何況隻是你的叔叔而已。”

“要怪就要怪你茅山宗在宗主傳承上十分不合理,隻傳你們張氏一族,殺了你,他便成了唯一的繼承人,何樂而不為?

這些我想你不會不明白,隻是你不想承認而已,可是不管你承認不承認,這些都是事實。”

說到這,張耀宗僅存的那一點僥幸心,瞬間被金陽的話給擊潰,神情頓時萎靡下來,他心裏早就明白,隻是心中絕對不相信最疼他的親叔叔會為了宗主之位而去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