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劍修

第285章 最後十日

第285章 最後十日

紫蘭恢複了原本的容貌,更加的清新脫俗,身穿九韻流紗寶衣照腰膝清玉仙帶,腰束紫綾仙履,周身仙靈之氣環繞,做足了天尊之女的架勢。

“許久不見,過的可好?”

惡俗,十足的惡俗,把這八個字放到人世間的那些光怪陸離的大城市裏,隻能用惡俗來形容,可金陽說出這八個字的時候,卻是真心實意的,沒有絲毫的參假成分,神情確實有點激動。

金陽心裏也很是奇怪,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對於這個有點冷冰冰的仙界少女,有著難以形容的少許好感,甚至當日在她離開的時候,金陽還有那麽一絲絲失落。

雖然隻是一閃而過的感覺,但金陽心裏很清楚,那確實是失落,首日金妙子與金聖子成親之時,金陽就有著同樣的感覺,隻是稍微淡了不少罷了。

不過,金陽把一切都放在心裏,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實際上也沒有任何人可跟他訴說,隨著修為的增長,心性越發堅定之後,對感情之事也就越發淡泊起來,所以時候也沒多想,過去了,也就算了。

可數日之前,當金陽見到金妙子的那一刹那,金陽這才明白,原來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對那位已經遠去的仙界女人,有種念念不忘的感覺。

金陽既不修道,也不修佛,修煉的目的也很簡單,開始是為追尋大道,再後來是為報師仇,可真當他有報仇的能力時,這才發現,那不消邊際的仇恨。根本就怨不得別人,師傅之死,本就是咎由自取。

命中注定,後來金陽成為火神的傳承之人,雖然他並不是特別有責任心,也不想當救世主,但金陽也明白,作為火神傳人,那就必須為天眾一族做點什麽。

以金陽的心性,根本就沒有搶回洪荒大陸雄心。但最起碼得讓剩餘地這些族人能有一個安定的生活環境,安全的活下去,不讓他們再受到仙佛的追殺。

所以金陽那顆一直想要尋求大道的心,慢慢開始產生變化,又因為火神祝融殘破元神的影響,金陽慢慢開始有了野心,有野心變會產生欲望,那淡泊的感情,也就越來越深。對於紫蘭的那種微妙感覺。又再一次流露出來。

“有。。。用不著如此小心吧!”紫蘭環顧四周,眼神在金陽的三十六名親衛身上——閃過,這些人身的氣息與對她地態度,讓她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尤其是魔鷹身上那股仿佛來自地獄的煞氣,更是讓她感到不悅。

看著這實際上外冷內熱的少女,金陽心中升起一絲喜悅之情。隨手揮了揮右手,示意魔鷹等人出去,有些事情也不方便讓這些冷血凶器們知道,又有些話也不好意思讓他們聽見,作為魔鷹等人心目中支柱,可不能表現出任何一點點弱點。

魔鷹等三十六人之所以在大殿之中,本就不走出於對金陽的安全著想,在他們的心中,金陽就是神。最為強大的存在,唯一讓他們不舒服的,就是紫蘭身上的仙靈之氣,所以才會把她團團包圍住,隨時送出致命一擊。

看到金陽讓他們出去地手勢,沒有人敢對金陽地命令有任何疑問,都恨恨的看了紫蘭一眼,快速瞬移出地宮。空曠的大殿之上,隻剩下金陽與紫蘭兩人,遙相對視,神情中有種無法解釋的感覺。

“給,父皇讓我給你帶來的,按照規矩是要宣讀的,不過我想你也不會下跪接旨,那還不如直接給你算了。”紫蘭不經意說道,金黃色光芒一閃,一道黃綾自她手中飛出,直射金陽麵門。

就在黃綾離金陽麵門還有三尺遠時,驟然停將下來,金綾仿佛很是不甘心,激烈的反抗去來,金光猛地四射,但怎麽也無法突破金陽身前三尺那點空間。

金陽微微一笑,伸手取下黃綾,一落入金陽之手,金光立刻便消失不見,金陽緩緩展開綾帛,一道青光耀起,直射金陽的天靈,金陽也沒有阻攔,神念早已掃射過不下於萬次,隻是簡單的一道意念,並沒有夾雜著其他的攻擊手段。

青光一閃而沒,便消失在金陽的額頭,金陽微微閉起眼睛“小心翼翼的用神念包裹住那道意念,分解其中的意思,不經意間,金陽周身燃起金橙色的炎陽真火。

意念中包含了很多東西,金陽也不著急,慢慢分解起來。

天界各大勢力的布局,仙人實力地劃分,各種厲害法寶的所有者,以及這些人的弱點。。。

最後,這道意念上才談到關於天眾一族的解決辦法,很簡單,直接改頭換麵,總不能直接宣布說洪荒火神傳人加入天庭,需要有個新的名字,一個讓天界各大勢力下得了台階的名字。

名字已經幫金陽想好,叫做炎陽神殿,雖然又夠俗氣的,但起碼有個炎字,日後在族人麵前,也好有個交代。

其實金陽也早有改頭換麵的想法,就這樣打著洪荒餘孽地招牌,終究不是個辦法,走到那打到那,既然是神族,那神殿就神殿吧!

許久。。。

青光散去,金陽周身環繞的炎陽真火也慢慢隱入皮膚之下,緩緩睜開眼睛,麵色陰晴不定,雙眼中精光閃爍,低聲嘀咕道:“炎陽神殿。。。想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什麽?”紫蘭仙子滿臉疑惑之色,語氣雖然還是顯得有點冷,但金陽從他的眼神中,能看得出少許的急切之色。

金陽沒有說出真實的旨意,簡單的答道:“沒什麽,大天尊令我十日內天庭覲見。”

聽出金陽語氣中的一絲不悅,紫蘭便沒有再說話金陽也不在意,淡淡的說道:“既然說成十日,那就十日後再上去吧!你先留在這地宮中,不要亂跑,我出去有點事情需要解決,外麵全是天眾族人,對仙人的憎恨雖然及不上釋教那些禿驢,但也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