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相愛,未曾表白

第214章 店小利薄,概不賒欠!

第214章 店小利薄,概不賒欠!

莫以歡是一貫的起床晚,不管是多早睡,她都能給你十二點以後起床。

許君臨是恰恰相反。不管多晚睡,他都能五點鍾醒來,這麽多年的部隊生活,已經習慣了。

旁邊睡個大美女,能不心猿意馬嗎?可看她睡得香,真是不忍心下手。

許君臨一個上午衝了無數次的冷水澡,美人終於姍姍醒來。

看到許君臨就坐在自己床邊,以歡也不著急起床,手伸到許君臨麵前,許君臨有些不明所以,拿起小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

莫以歡嫌棄的拍開他的手。杏眼微瞪:“給錢!太子爺不會想賴賬吧?”

許君臨知道莫以歡就是故意激怒他,一伸手就把人扯自己懷裏了:“貨倒是好貨,不過還要看售後服務怎麽樣,這樣吧。預付一半怎麽樣?”

“不行,店小利薄,概不賒欠!”莫以歡一副你不給錢,老娘立馬跑路的表情。

“你·····”許君臨給氣的呀,這脾氣誰慣的呀,用他老爺子的話怎麽說來著。典型的紈絝敗家子。

“怎麽,付不起?那不好意思了您,我隻能另找買家了!”莫以歡心裏那個得意,我氣不死你,誰讓你鴨霸,強買強賣,她好好一個好人家的閨女被糟蹋了。你給我等著,折騰不死你本小姐就不姓莫跟你姓許。

“你敢?”許君臨第一次動了想揍她的念頭。這話是隨便說的嗎,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這成何體統。

“我有什麽不敢的,是你自己耍賴,說話不算話,欺負我一個弱女子,還不準我棄暗投明了?我現在可是身價貴的很,好歹也是太子爺用過的!”莫以歡本來就是牙尖嘴利少有能說得過她,再加上從小身體不大好,整個莫家那把她給寵的,無法無天,她這輩子還真沒怕過誰呢,太子爺,呸,算個屁呀!

“既然你這麽有體力,那我隻能勉為其難接手下,價錢嗎,好商量!”許君臨在以歡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以歡一下從許君臨懷裏逃出來:“我餓了,我要先吃東西,君爺不會不管飯吧!”

許君臨笑,笑的一臉稱意:“管,自然管,管飽!”

以歡正吃著飯的時候沈青的電話又來了:“以歡呀,你這死孩子,媽不是告訴你了嗎,半島咖啡廳,人家在那等了你一個上午,你現在快去,還能見到最後一個!”

“媽媽,你以為這是趕場子呢,還最後一個!”

“以歡呀,你怎麽這麽不聽話呢,你爸爸這次可是真生氣了,乖一點,快去,媽媽在家等你!”沈青是好話說盡,威逼加利誘。

“好吧,好吧,我去,最好呢一次見完·····”

以歡的話還沒有說完呢,電話被人奪了去:“媽,我是許君臨!”

沈青以為自己幻聽了,怎麽女兒的聲音變成男聲了呢,還叫自己媽?

“什麽?”沈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媽,我是許君臨,我和以歡已經領證了,婚禮的事我會盡快安排!”許君臨簡單明了的告訴了沈青。

“領證?”沈青風中淩亂了,這麽快安排以歡相親就是為了躲著許君臨,倒是沒想到竟然領證,這什麽時候的事,她怎麽就一點不知道呢?

“是的,媽,明天我和以歡回去跟您和爸解釋!”

“以歡呢,你讓她聽電話!”沈青手撫著胸口,簡直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以歡,那個·····他說的是真的嗎,你們領證了?”沈青想從女兒口中聽到否定的答案。

“是呀,不過這也沒什麽,結了還可以離嘛!”以歡吊兒郎當的一邊吃飯一邊說電話。

“以歡啊,你這孩子怎麽就不讓媽省心呢,你不知道他什麽身份啊,這事我得告訴你爸!”沈青掛了電話,以歡倒是一臉的無所謂。

對著許君臨聳聳肩:“你的人緣可真差,放心,我可不會幫你的!”

以歡已經吃好了,她一向吃的少。

許君臨放下筷子,頓時也沒了胃口,他是洪水猛獸嗎?

莫以歡一點都沒注意許君臨此刻的表情,沒心沒肺的拿手機玩遊戲呢,手機一會就沒電了,現在的智能手機電都不禁用,出來的時候也沒帶充電器呀。

她直接那許君臨的手機:“手機給我,我要玩遊戲!”

許君臨盯著莫以歡看了許久,看她是真的對他們已經領證這事絲毫沒放在心上,而且對明天要回去的事也一點不擔心。

許君臨心裏就莫名的一陣抽疼,那個秦書磊就那麽在她心上?

以歡看許君臨這樣看著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幹嘛,小氣不舍得?”

許君臨把手機遞給她,轉身去了客廳,心情低落的很。

莫以歡看著許君臨的背影,感覺像是不高興的樣子,然後切了一聲,關她什麽事,才不要理會。

這不是許君臨第一次來莫家,但心境已經已然不一樣了。

莫東亭想了一夜,也想通了,一切順其自然吧,以歡的脾氣嫁到一個普通人家也未必好過,這樣看來,許君臨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許家的家教他也是放心的,而且,彼此也算是了解。

看莫東亭的態度,許君臨鬆了口氣,因為他叫的是,君臨,而不是許公子。

莫以歡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回到家就進自己房間了,說這幾天沒睡好,需要休息。

可不是,莫大小姐什麽時候這麽早起過床,這個時間自然是要睡覺的。

沈青進廚房做飯,許君臨跟著莫東亭進了書房。

許君臨知道,莫東亭是有話要和自己說。

“君臨呀,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護她周全,一輩子對她好!”莫東亭這幾年解甲歸田,眼中已然沒了當年的那些殺氣,但此刻看著許君臨的眼神卻是威懾不減當年。

“爸,你放心,若是我做不到,我也不敢娶她!”許君臨也是個驕傲的人,要他哭天抹淚的表決心,他還真做不到,但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這一輩子也不用娶老婆了。

莫東亭點了頭頭:“但願我們兩家沒有撕破臉的時候!”

許君臨微微一笑,真不愧是莫東亭,這話,怕是沒幾個人敢這麽說:“君臨在一日,這事便永遠不會發生!”

“好!”

一切都在預期之中,隻是許君臨還是忽略了莫以歡這枚定時炸彈。

“我不要舉行婚禮,先這麽著,我總得觀察觀察看他到底對我怎麽樣吧,要是不好,隨時下崗!”

沈青拍了女兒一下,這當著人家麵呢就這麽胡說八道的,像話嗎。

“爸,你怎麽看?”許君臨也是一條滑不溜秋的魚,他要是強行舉行婚禮,未免讓莫家人覺得自己以權壓人,可要是不舉行婚禮,又會讓人家覺得他誠意不夠,所以,這個時候他真不好直接表態,最關鍵,他不知道莫以歡接下來出什麽招。

“婚禮一年後舉行,就這麽定,不然我逃婚給你看!”莫以歡扔下一句話,不把大家給雷的外焦裏嫩的她是不甘心。

莫東亭沉吟片刻:“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決定吧,當時領證的時候不是也沒和我們商量,再說,這事總是男方定妥當些!”

許君臨和莫以歡的婚姻關係雖然沒有公開,但是太子爺女朋友的身份是怎麽都掩飾不住的。

莫以歡從小到大的事被無聊的八卦報紙給傳的,她拿著報紙問許君臨:“喂,許君臨,我怎麽不知道我五歲的時候被狗咬過,你這個太子爺白當了,這事你到底管不管啊,我這還要占據頭條多久呀!”

“民心所向,等大家的好奇心滿足夠了,自然不會再寫,而且,也不是沒好處,莫氏的股份最近可是暴漲,我聽說,你是有股份的!”

“真的呀,那我可發達了,對了,許君臨,把昨天晚上的帳給結了吧,概不賒欠的!”

許君臨抬筆刷刷的在支票上簽好字,一副打發叫花子的樣子,莫以歡氣的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說實話,以前以歡也不是沒想過找個人嫁了,可沒想到嫁人之後這麽多事,身邊多了個人,說實話,稍微開始有點抵觸了,雖然她極力不讓公開,但這都無法改變她現在是許君臨老婆的事實,雖然她還在很努力的讓他討厭自己。

許君臨是個很個性,又有魅力的男人,不會像大哥那樣刻板,很幽默,以歡不討厭他,可是說愛吧,也不算是愛,怪怪的,以歡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失去愛人的能力了,不會愛了、

更何況,她根本沒戀愛過,就踏入了婚姻,還是這樣一個婚姻,不適應也在情理之中吧。

許君臨的很多業務都在帝都,兩個人自然是待在帝都的時間比較多。

還好,許君臨都是自己住,很少回家,她這才鬆了口氣。

大家族都規矩大,莫家也很有規矩,可她是個例外,從來不守規矩的人,所以,這些規矩對她來說就是束縛,就是枷鎖。

以歡的事業進入了瓶頸期,這一年多就沒有一副讓她滿意的畫作。

再加上和許君臨的閃婚,從畫室出來的以歡整個人處於暴躁狀態。

許君臨端了一杯牛奶過來:“喝點牛奶有助於睡眠,明天再畫也不晚!”

以歡有些煩躁的推了一下:“你當我是豬嗎,除了吃就是睡!”

以歡本來隻是想推開而已,沒想到力氣用大了,杯子就摔在地上,啪的一聲脆響,牛奶灑了一地。

許君臨也是驕傲的性子,他就覺得自己在以歡麵前表現的脾氣太好了,他是喜歡這丫頭不假,可她也太恃寵而驕了。

“莫以歡!”許君臨第一次這樣連名帶姓的叫她的名字。

“我很煩,別和我說話!”

接下來的兩天,兩個人像是卯上了,從認識以來的第一次冷戰。

許君臨有工作要忙,一大早就出去了,莫以歡待在家裏無聊透了,自己也出來了。

滿腹心事的在街上閑逛,漫無目的,帝都的路她並不熟,也沒有搭車,就這樣瞎逛遊,直到街上霓虹漸亮了,來往的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她仍然不想回去。

覺得那個家就像是座牢房,她還沒有忘記秦書磊,她清楚的知道,心裏放不下一個人,身體卻依賴著另一個男人,這樣莫以歡很讓自己惡心。

以歡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隨便亂走,從一條小街穿過去之後,前麵竟看到河。

沿河的燈光像璀璨的星光,隨著河道蜿蜒而下,點綴著喧鬧的都市,成就了一道最瑰麗的風景。

莫以歡覺得有些累了,看到前麵有椅子,不管幹不幹淨,一屁股坐了下來。

正在這時候,手機響了,以歡拿出來看,話筒那邊兒傳來許君臨的聲音:“你在哪?”聲音裏透著濃濃的焦急。

以歡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四下看了看,想看下有沒有路標之類的。

許君臨等不到回應,以為以歡生氣了,無奈的歎了口氣:“以歡,這幾天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對你,可你也不能為此離家出走,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我們有話回家說!”

莫以歡愕然,離家出走?她幹嘛要離家出走?

“嗬,許君臨,我隻是出來逛逛,然後,迷路了,就這樣!”莫以歡差點笑出聲來,許君臨道歉的樣子,她還真想看看。

“把你手機視頻打開!”

“不用,我自己打車就可以回去!”

“視頻打開!”許君臨的話帶著幾分命令,以歡倒是沒有生氣,就是覺得這個男人大驚小怪。

許君臨看了視頻就知道她在拿哪了,掛斷電話:“在哪兒等著。”莫以歡看著電話已經掛斷,怎麽感覺這個許君臨比她爸和她哥都囉嗦呢,她是大人好不好,就算是迷路,但絕對不會走丟。

他是不是對她太好了,為什麽呀?

喜歡她?

嗬!

莫以歡不禁搖搖頭,自己胡想什麽呢,忽然旁邊兒傳來吵架聲,莫以歡看過去,是一對年紀不大的小情侶,女孩兒往前跑了幾步,男孩兒追過去,扯住她:“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你生了一天的氣,也餓了吧,我帶你吃東西。”

女孩兒甩開男孩大聲說:“我不要你管。”

“不讓我管,你讓誰管!”男孩子好脾氣的哄著,但顯然也是被女孩的任性氣的不輕。

女孩兒推了他一把,帶著哭腔道:“誰管我都和你沒關係,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們分手了,我是死是活都和你無關!”

女孩一哭男孩就心軟了:“好了,是我的錯,我道歉,我們回去吧,別鬧了。”

“誰和你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走,你走!”

莫以歡看著遠處的小情侶陷入了自己的回憶裏,曾幾何時,秦書磊也這樣哄著她,她仗著年紀小在秦書磊麵前是無所顧忌,無法無天,三天兩頭使小性子。

其實有時候以歡是故意發脾氣,她就是想證明下秦書磊有多愛她,多縱容她,她都決定了,大學畢業就嫁給他的,誰知道哥和他姐就出了那事,秦家和莫家撕破臉,就算是那個時候以歡都沒有放棄。

她也是個固執的人。

秦書磊總是讓她等,等合適的機會。

可是等來的是秦婉婷幾次三番的上門,秦家的縱容,秦書磊的偏袒,自己母親一次次被刺激的住進醫院。

兩個人家庭的矛盾升級,她也想秦書磊帶著他遠走,世界這麽大,就不相信沒有他們的容身之處,等個幾年後回來,父母肯定可以接受,可是秦書磊拒絕了。

從那一刻以歡就明白,她和秦書磊再無可能。

那些所謂的等,不過是敷衍。

她討厭秦書磊的懦弱,為什麽就沒有帶著她私奔的勇氣,他還是不夠愛她,他最愛的始終都是他自己,這是秦家人自私的天性。

以歡被男孩那句大聲的:“沈嘉彥,我愛你,我隻愛你!”深深震撼了。

一眨眼的功夫,雨後天晴,兩人已經壁咚在一起,女孩的身體被抵在那棵樹上,難分難舍,以歡都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也隻有小年輕會這樣浪漫的接吻了,現在的都市男女,像她和許君臨,哪還什麽壁咚,直接床咚了,以歡覺得這就是愛和欲的區別。

人長大後,那些喜歡呀,愛呀,早就被時間磨光了,剩下的就是男女那點欲,身體需要而已。

所以,以歡覺得,自己真的不會愛了,那麽長的時間,在一個人身上消耗光了。

莫以歡這才發現真下雨了,一開始不過小雨,可沒一會兒就大了起來,莫以歡身上的衣服都濕了,冷的她打了個機靈,可是她不想動,這樣冷著的感覺很好,要是許君臨找不到她的話,說不定明天早上警察會在這裏發現一具屍體。

她有哮喘,這樣的淋雨對別人算不了什麽,可對她,可能一個不小心就會要命。

對別人來說,失個戀算什麽,三五個月就恢複了,長的話,三五年,可是對一直都順風順水的以歡來說真的是受打擊了,人,就怕鑽牛角尖,你說,秦書磊到底有沒有喜歡過她?

許君臨到的時候,以歡就坐在那椅子上,整個人瑟瑟發抖,全身已經濕透了。

許君臨真的是恨不得掐死她:“你這是作踐自己給誰看!”

燈光下她的眸光水汽氤氳,小臉上都是雨水,大概因為冷,嘴唇有些發白,哆哆嗦嗦的話都說不利落了,這樣的她狼狽不堪,卻詭異的動人,許君臨氣,恨,更多的是心疼,想都沒想就親了下去……

以歡冰冷的身體感覺在那一瞬得到了溫暖,許久都不曾感覺到的溫暖。

以歡的藥是隨身帶著的,許君臨掏出來,取了兩粒放到她口中。

以歡的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恍惚了,她有些分不清眼前這個男人是秦書磊還是許君臨,兩道影子漸漸的重疊在一起。

她隻覺得那個吻格外的溫暖,她想到了剛才在那棵樹下那對小情侶,以歡的唇瓣忍不住勾了勾,很微弱,她還以為這輩子,不會有人這樣親吻她的唇瓣了呢。

秦書磊第一次親她,是她多大,大一的時候吧,他去學校看她,隻是太短了,她都沒有來得及回味呢。

許君臨脫了自己的外套把以歡裹在裏麵,車裏的暖氣開的很足,馬鳴什麽都不敢問,隻管開自己的車。

莫以歡那天晚上就開始發燒,後半夜的時候燒到了快四十度,許君臨有那麽一瞬,想殺了秦書磊,這是他第一次動殺念。

帝都最好的哮喘方麵的專家都被叫來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燒才退下。

她的體質特殊,平時的時候看沒什麽,但要是碰上這樣的情況,那真是凶險。

她一直沒有醒來,迷迷糊糊的,中間醒來過一次,許君臨喂她喝了白粥,又繼續睡了。

醫生說睡覺反倒是對她身體恢複好,男人靠吃,女人靠睡,女人屬陰,睡覺恢複的更快。

雖然醫生這樣說,但許君臨還是擔心,半步都不肯離開,凡是都親力親為。

何致州和馬鳴都看不下去了,哪裏見過君爺這個樣子過,就算是老爺子生命都沒有這樣盡孝過,不知道老爺子知道自己兒子這幾天都在床前當孝子情何以堪啊。

這個以歡小姐可真是不識好歹,他們君爺哪裏就比那個秦書磊差了?

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以歡醒來了,許君臨靠在椅背上應該是剛剛睡著。

莫以歡側頭看了眼窗外,下了一夜的雨,整個城市安靜而祥和,以歡很少有這樣感性的時候,看著睡熟的許君臨突然有一絲的心軟,拿了一條毯子準備給他蓋上。

毯子落在許君臨身上的那一刻,他拉住了以歡的手,他早就醒了,在以歡起身的那一瞬間他就醒了。

清亮的眼神對著以歡有些慌亂的眼神:“下次不許這樣!”

以歡哪裏肯承認,嘴強道:“不是你讓我在那裏等不準離開的嗎?”

許君臨看她難得這樣姿態柔軟撒嬌賣乖的樣子,心情一下就好了,讓她坐到自己腿上:“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有這樣聽話的時候,是不是以後都這麽聽話!”

“誰要聽你的話,我又不是你女兒!”以歡撇嘴,不以為然,聽他的話,我去!

“你要是我女兒,我直接打你屁股!”

許君臨把以歡扣在自己懷裏作勢要打。

以歡一著急惱羞成怒就去咬他:“你敢!”

“攢著,等你下次再犯錯的時候一起!”

他倒不是不敢,而是舍不得!縱介向號。

看著以歡的表情,許君臨臉上棱角都柔和了不少,他俯身靠近她,聲音更低沉了些:“以歡,我不知道你怎麽定義我們的婚姻,但我對於婚姻的觀點很明確,娶了妻就是一輩子,許家和莫家有一點很像,那就是家風嚴,所以,我和你結婚,我們不是演戲,是真正的婚姻,我許君臨也不說誰的替代品,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但我覺得,我們可以過的很好,非常好。”

莫以歡眼睜睜看著他的臉越靠越近,直到沒有距離,她下意識閉上眼,任這個吻越來越滾燙,直到跳出火星子引燃烈火,把她席卷進去,焚成灰燼……

其實,親吻的感覺真的挺不錯的!

以歡火爆的脾氣和水做的身體不太搭,就她這個人來看怎麽都不像是病嬌,可是事實這個莫家大小姐是個標準的藥罐子。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莫以歡再也沒有出門的機會,頂多就是在樓下的花園裏逛逛,帝都的冬天那可不是蓋的,是真冷,萬一哮喘再犯一次,許君臨得心疼死。

許家老爺子從報紙上看了兒子交女朋友的消息,不過是在娛樂版麵,差點沒氣死,什麽時候自己的兒子要靠上娛樂頭條搏版麵了,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不過,也好,他還真是有些擔心,把兒子丟進男人堆裏這麽多年,染上什麽······咳咳,那個何致州也太俊俏了,他不能不多想呀。

人倒是還挺滿意的莫家的孩子都不會太差,尤其還是莫東亭的女兒。

也是緣分吧,當年的事,對莫家確實虧欠,這樣也好,給個彌補的機會。

老爺子親自打了電話讓許君臨帶著莫以歡回家吃飯。

“吃飯?我不要,感覺像是赴鴻門宴!”你我相愛,未曾表白:.

“我也不想回去,這一次我們還算是意見一致,那過年的時候再回去,到時候許家人都在,熱鬧!”許君臨在以歡旁邊坐下,一副他十分讚成她決定的樣子。

“過年?”

“嗯,是這樣!”剝了一瓣橘子送到以歡口中。

“還是去吧,帝都太冷了,這次回去之後,我決定度假,順便調養下身體,過年可能就趕不回來了!”以歡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進了許君臨設下的圈套。

“度假這個主意不錯!”

“是吧,你也覺得,那我們就回去,今天就回去,不就是吃個飯嗎,你爸也不是老虎又不吃人,我在新聞聯播上也天天見呢,都熟人了,是吧?”

“我們家的事你說了算!”許君臨捏了捏以歡過於蒼白的小臉,小樣,給我玩心眼,吃的你連骨頭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