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相愛,未曾表白

第215章 為夫自然會給你準備的妥妥的!

第215章 為夫自然會給你準備的妥妥的!

中午兩點左右,許家請過來的廚師已經全部到位,家裏的傭人都忙開了。餐布餐具桌都在忙,許君臨的母親坐在化妝鏡前,戴上黑色的珍珠耳釘,丈夫不喜歡浮誇的東西,許君臨的母親也一向低調,多年來丈夫的習慣已經成為了她審美的標準。

煙灰色的中式旗袍,黑色耳釘,頭發在後麵綰了一個髻,簡單素雅又不失端莊。

許君臨的父親非常討厭西餐,所以在他的家中是不可能出現西餐這種東西的,他不喜歡就是全家族的不喜歡。沒有人會在這上麵犯錯誤的。

這邊許君臨的母親林秋棠有條不紊的準備著,絲毫不見慌亂。

“許君臨,我第一次到你家,總該給你家裏人帶禮物啊。時間好像有點來不及了,要不然,改天?”莫以歡有些臨陣退宿了。

麵聖的勇氣,還真是不是那麽足,咳咳!

“這點小事,為夫自然會給你準備的妥妥的!”

許君臨就知道自己回帝都後早晚得回去。禮物早就備好,現在是萬事俱備,隻差她這個當事人。

下了車,以歡提著東西,站在門前她就感覺出來一種,自己跟這裏格格不入的感覺,別扭。

對。就是這種感覺。

太正式了,這應該是許家的老宅。莫家的老宅不算小的,亭台樓閣,雕梁畫柱都是古式的,祖上傳下來的嘛,可許家的老宅比莫家的更多了那種嚴謹的感覺。

以歡有種想逃的衝動。

太正式了。

她是散漫慣了的人,這以後要是······天哪,這簡直就是噩夢嘛!

許君臨扶住以歡胳膊,說是扶,不如說是架,都到門口了,能讓人溜了?縱尤剛巴。

笑話!

他這準備了多久才有今天這請君入甕。想跑,門都沒有。

以歡隻能跟他走,不過心裏是一點底都沒有了,她隻有拘束。

家裏的傭人還在忙,許君臨牽著以歡的手走了很遠進了客廳,一路上這心裏忐忑的,不安至極。

“沒事,不是老虎,不吃人的!”許君臨學著以歡來之前的口氣調侃她。

“許君臨,你確定你是許家的親孩子,怎麽我感覺,你和這氛圍一點都不像啊!”以歡覺得許君臨給人的感覺還是挺隨和的。

“我也懷疑,要不,這個偵探的任務交給你,看你能不能找出點什麽蛛絲馬跡來證明我不是許家的人!”許君臨想笑。

“君臨回來了……”許君臨的母親林秋棠從沙發上起身,優雅的走過來,客廳裏坐著幾個女人,有年輕的有年紀大的,不過共同的一點保養的都很好,臉上的笑容都很寡淡,這樣看來,笑的最漂亮的還屬於許君臨的母親了。

“這位就是以歡吧,我是君臨的媽媽。”

真進來了,什麽擔心也都是沒用的,莫以歡是誰呀,她怕過誰呀,微微吸了口氣,一個大大的明媚笑容:“伯母您好,我是莫以歡。”

“好好好,快進來,這帝都的天氣就是冷,瞧這小臉凍的,柳媽,給以歡泡杯熱茶!”

“謝謝伯母!”以歡在心中已經有了計較,許君臨的母親看來挺喜歡自己的,表現的這麽熱情,就是想讓她別那麽緊張,她要是再畏首畏尾的,可真是小家子氣了,再說,確實沒什麽好怕的嘛,大不了就是不滿意唄,誰喜待他,哼!

“君臨每次在電話中都提起你,你伯父就說想見見你,說上次見你的時候你才剛回走路呢?”

林秋棠很滿意這個兒媳婦,自然不會端著架子,莫家的孩子肯定不錯,就單看這份氣度,別人就比不了。

許家這代男丁少,就許君臨一個男丁,雖說幾個姑姑也有兒子,但畢竟不姓許。

所以,許君臨小時候是在女人堆裏長大的,所以父親才把他扔進部隊,一扔就是十年。

不過,許家的女人長得都還不錯,很端莊的那種,一看就家教很好,宜家宜室。

不過,太端莊了就會顯得不那麽生動。

所以,當明眸皓?的莫以歡往那一站,就像是單調的畫板上來了一抹亮色,更顯得她明豔動人了。

幾個堂姐也是眼前一亮,可真是漂亮,比那個朱家的小姐不逞多讓呢。

大家都很好奇,這個二世祖的女朋友到底什麽樣呢,長得是不錯,眉眼中還有那麽一股子英氣,倒是和君臨相配,隻是,怕是也有些桀驁不馴吧,做許家的少奶奶可真還得磨練。

從小在這個圈子裏長大,都是人精了,一眼就能看出七八分來。

萬燁站在許君臨父親的桌前,旁邊還坐著幾個,林秋棠在書房的門上敲了兩下。

“進。”

“老許,君臨帶著莫小姐來了。”

許君臨的父親點了點頭:“好!”

許君臨的父親起身,萬燁微微往後退了一步,尊敬的很,一家人,在家裏尚且如此,可見家規甚嚴。

萬家也是大家族,萬燁的母親正是許君臨的姐姐,萬燁算是許君臨這一輩中入政壇政績最好的一個。

今天過來就是被委以重任,調到地方去曆練。

許君臨的父親在看到莫以歡的時候一向嚴肅的臉稍微有了些表情。

“以歡來了!”簡單的一句話,就像是莫以歡是家裏的常客似得,可見已經把她當自家人了。

以歡調皮一笑:“伯父,您可比電視上上鏡多了,您從樓上下來,我差點沒認出來!”

許君臨的父親一下笑了,這丫頭倒是古靈精怪,不怕生。

“你父親身體怎麽樣?”許君臨父親很是親和。

許家的孩子大多怕他,敬他,很少有人敢和他這麽說話的。

“爸爸身體還好,不過,沒伯父看起來這麽龍馬精神!伯父有什麽秘法一定要告訴以歡,我回去好讓爸爸學學。”

許君臨的父親唇瓣勾了勾,短短時間笑了兩次,這莫家的女兒可真是人精。

許君臨難得看父親這麽開心,在以歡身邊幫著腔,氣氛好的很。

“準備吃飯了吧?”許君臨的父親視線越過以歡落在林秋棠的身上,林秋棠笑笑,說已經都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下去吃,許君臨的父親走了沒幾步,站住腳,回過頭:“君臨,給他們介紹一下。”

介紹完之後,全家人起身入座,中間在飯桌上就沒有人吭聲,在莫家老宅吃飯也是這樣,以歡雖然習慣,但每次都隻吃一點,為什麽?

怕消化不良唄,大家族規矩多,這點確實煩人,所以,以歡很少著家,就在外麵玩,想怎樣就怎樣,這樣才痛快。

許君臨的父親交換著用筷子湯匙,其他的人都很安靜的在用餐,在桌上你幾乎就聽不見除了筷子或湯匙碰觸碗碟意以外的聲音。

其實若是可以選擇,以歡不想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也不想嫁給這樣的家庭。

但顯然,她這一輩子,難逃了!

許君臨的父親已經吃完了,大家都撂了筷子,哪怕就是沒有吃飽,長輩撩筷子了其他人就必須也撂。

以歡心裏暗暗鬆了口氣,終於吃完了,可真是憋屈。

在莫家她至少可以放肆下,做個最不守規矩的人,可這是許家,還頭次上門,她自然得循規蹈矩。

不過,以歡確實有點後悔了,太**麻煩了。

吃完飯聊了會家常,以歡本人比較風趣,也很健談,所以,大家談的很是愉快。

老許告訴許君臨,半個月後朱老大壽,讓他帶著以歡去,年輕人不都喜歡熱鬧。

許君臨自然明白,父親的意思,這是要帶著以歡正身份呢,這樣的公開形式,既不招搖,又合情合理,顯然很適合。

書房裏隻剩下父子二人,許君臨的父親很認真的看著兒子道:“君臨,我和莫東亭也算是至交,我希望你認真對待這段感情!”

“爸放心,其實,我和以歡已經領證了,就差一個婚禮,婚禮我想安排在明年十月!”

許岩道看了兒子許久才問道:“想定下了?”

“是的,爸!”

“好!我知道了!”

從許家出來,以歡回頭看了眼,鬆了口氣,他們結婚後應該不會住這裏吧?

不過,以歡忽然發現,好多自己以為自己很難做到的事兒,真到了眼前的時候發現根本就不算個事兒,例如見許家人,例如半個月後的朱老的壽宴。

一切都順理成章,許君臨已經漸漸的把她帶進了他的圈子,甚至正在走進許家的圈子。

以歡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和許君臨正在一步步的走向那個她覺得還很陌生的夫妻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模式。

帝都的冬天可真冷,房間和外麵是兩個世界,比a市還冷。

“畫什麽,我給你做個免費的模特怎麽樣?”

以歡白了許君臨一眼:“請問許先生,你這個樣子怎麽做模特!”尼瑪,有模特是在人背後出現的嗎,還上下其手。

“那你是同意了,其實,我不介意做裸模的,來吧?”

許君臨作勢脫衣服,莫以歡起身,尼瑪,說的好聽,裸模,等下就裸到**去了吧。

“不知道徐先生有沒有聽說過人體彩繪,不然我給你繪一個,順便發了朋友圈什麽的漲點粉絲!”

許君臨想起上次自己被莫以歡彩繪的那張臉,簡直噩夢呀,算她狠,模特他不做了還不行嗎?

以歡的度假計劃因為朱老的壽宴往後延期了,不過許君臨答應她壽宴之後帶她出去度假。

以歡站在臥室裏,看著桌上的盒子發呆,盒子是剛才何致州拿進來的,裏麵是一件水藍色的小禮服,以歡不喜歡參加這些社交場合,莫東亭也從來不勉強女兒,所以,外界也很少知道莫家女兒到底長什麽樣,剛才還在想穿什麽衣服呢。

參加壽宴不能穿的太素了,而且許家的身份也沒必要去恭維的穿什麽紅色添喜慶,這個顏色挺好,低調又不會太素了。

以歡拿起盒子裏的禮服剛換上,臥室的門就從外頭推開了,許君臨大刺刺的走了進來。

以歡皺眉,這個家夥進門都不知道敲門的嗎,萬一他身後有人,自己豈不是被看光了,以歡一個轉身,飄逸的裙擺甩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即使衣服是許君臨親自挑的,可穿到以歡身上依舊驚豔不已。

單肩的設計,很雅致的顏色,除了女人的婉約,以歡反倒是把衣服穿出了幾分英氣。

複古風的立體織繡,飽滿鮮活,一看這件禮服就是價值不菲,純手工的,很適合以歡的氣質。

修身版型高腰設計,下麵的裙擺很大,以歡的個子不算矮,穿上高跟鞋,有種精致玲瓏的性感。

大卷的栗色長發散到腰際,嫵媚中透出幾分大氣

尤其她的表情嘟著嘴巴,瞪大眼睛,有怒氣,還有些羞澀,顯然很不滿意他突然的闖入,這個女人不經意間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著他。

許君臨走過去,伸臂把她圈在自己懷裏:“怎麽,你是在**我嗎?嗯……”

他的聲音有些黯啞,這段時間的和諧生活,已經讓以歡充分了解,這男人此時想做什麽,她急忙撐住他的胸口,還有完沒完了:“還,還要參加壽宴呢,我剛花好妝,你……”後麵的話變成了嗚嗚聲兒……

兩口子關在房間一個小時才出來,以歡不大自然的扯了扯裙擺,總覺得有痕跡似的,下樓看見馬鳴和何致州在樓下呢,許君臨倒是沒什麽,就那點事唄,誰不知道,可莫以歡最近倒是越來越愛害羞了,再說,這家裏有外人呢,還有些不好意思,頭都不敢抬,明顯就是做賊心虛。

出了門,以歡忍不住側頭看向身邊的男人,用莫東亭的話說,莫以歡就是二皮臉,可最近,她真的是甘拜下風了,許君臨鍛煉出這麽厚的一張臉皮,也真不容易,許家果然棋高一籌,許君臨是無敵了。

許君臨看了她一眼:“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你不看我怎麽知道我在看你?”以歡不大自然地收回目光。

“這是去哪,這個朱老是誰呀,我都忘記問了,到時候可別讓我出醜!”

“朱老就是朱正奎,他的兒子和你父親應該認識!”

“朱正奎,他孫女是不是叫朱思遠?”

“你認識?”

“嗬,可不是認識嗎?”以歡並沒有和許君臨多說,不過突然不想去了。

許君臨看以歡臉色不太好,便笑道:“不用在意這些,普通的壽宴而已,到那打聲招呼我們就走!”把她的胳膊放在自己臂彎裏,向朱家走去。

朱思遠今天是刻意打扮過的,一襲v領長裙,把她姣好的身材烘托到了極致,側麵是鏤空的,衣服隨著步子,若隱若現的春光很難不令人想入非非,腰肩處的水晶,跟她脖子上的花朵形項鏈交相輝映,比屋頂偌大的水晶燈還要璀璨幾分。

進了朱家的宴會廳,奢華程度簡直是無法形容,以歡想起一句詩,叫什麽來者,朱門酒肉臭,可不正是嗎?

朱思遠除了在門外跟她不鹹不淡的打了個招呼外,一直無視她的存在。

以歡心裏極其鄙視,若不是早知道是她爺爺,打死都不回來,今天完全是看許君臨的麵子。

不過看朱思遠看許君臨的目光,有意思的很呀,若不是自己的胳膊跨在許君臨的臂彎裏,她都懷疑,朱思遠會毫不猶豫撲過來,牢牢的把自己身邊這個男人據為己有。

哼哼,想的美!

要是擱別人,她莫以歡或許還回給來個成人之美以解相思之類的,可她,不行!

朱思遠和以歡是大學同學,要說有什麽矛盾?一開始就是相互看不慣唄。

到後來,什麽都比!誰沒個年少啊!

現在想想都覺得可笑,可是莫以歡一點都不後悔,若是再給她一個這樣的機會,她照樣要壓這個女人一頭。

很顯然,就算是她和許君臨在這樣公開的場合出現,這個女人還是不甘心,一臉嬌羞的走在他們前麵,美名其曰帶路,以歡心裏暗暗恥笑,她就是在彰顯她的魅力跟身材,說白了,就是賣騷。

人家是步步生蓮,她是步步露肉,惡心!

以歡現在都不禁開始懷疑,今天是她是來給她爺爺拜壽的,還是來勾引男人的,以歡笑著看了看身邊篤定的許君臨,覺得朱思遠這個勾引任務,難度有點大。

不過,也說不定,這男人一向禽獸不如,來之前不是還······想到這裏,以歡臉有些紅。

許君臨微側頭掃了眼臂彎裏的小女人,眼神飄忽,小臉緋紅不知道想什麽呢,許君臨微勾了勾嘴角,琢磨今天晚上要不要再在試衣間裏試一次,其實,不在**做那件事,感覺竟然很好,換個地方似乎刺激的很,看來他要多試幾個地方了,浴室試過了,那陽台,廚房,樓梯·····

兩個人是各懷心思。

朱思遠心裏卻沒那麽好受了,你說君臨哥哥什麽時候在公開場合帶過女伴呀,這是第一次,外界都說這個女人已經見過家長了,她憑什麽呀,就算莫家以前是厲害,還能想般配不假,可現在,就是個生意人,算什麽呀。

朱思遠咬著唇瓣,要不是今天父親特別交代過她不要胡鬧,她真要衝過去好好問一問莫以歡,為什麽什麽都要和她比,連她喜歡的男人都要給她搶。

不過就算是見過家長又怎麽樣呢?隻要她喜歡,她就是要搶過來,君臨哥哥是她一個人的,許伯伯不是也很喜歡她嗎,她小時候也經常去許家玩,許媽媽不是還說讓她以後長大了給君臨哥哥做媳婦嗎?

她才不要認輸。

朱達早看見女兒跟許君臨的身影,且不可能忽略許君臨臂彎裏的女人,很美,氣質很獨特,莫家的女兒自然是不會差,不過·····朱達皺了皺眉,似乎是有些不太明白,許家為什麽會選擇已經淡出政壇的莫家,相比較而言,現在的朱家可不是莫家能比的。

許君臨已經到了朱正奎跟前,微微欠身道:“侄孫祝老爺子壽比南山福如東海,小小壽禮不成敬意。”說著遞上壽禮,朱正奎謝了,接過遞給旁邊的長子朱達,掃了眼以歡道:“這位小姑娘是?”

許君臨道:“哦,忘了介紹了,這是您侄孫媳婦莫以歡,以歡這是朱爺爺。”以歡忙跟著說了句:“祝爺爺福壽延年。”以歡話音剛落,旁邊兒忽然湧上數名記者:“許公子,您這話什麽意思?這位真是許太太嗎?許公子您不是開玩笑吧!許公子,許家和朱家的親事不是早就定下的嗎……”壽宴因為記者的這些問題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朱正奎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瞪了孫女一眼,心道自作聰明,做父親的也不攔著,子不教,父之過。

朱達看父親臉色不好,狠狠的瞪了女兒一眼,早交代過了不準她胡鬧,這丫頭真是無法無天了,這下好了,隻會讓朱家更難堪。

許君臨把以歡擁在懷裏道:“我從不開玩笑,我們已經在一個月前注冊結婚,至於婚禮的事情,許某會另作安排到時候告訴大家,今天,是老爺子的壽宴,大家不要喧賓奪主,影響老爺子心情。”|.

說著轉身對朱正奎:“老爺子,君臨還有些事兒,就不叨擾世伯的壽宴了,君臨告辭……”

許君臨顯然沒想到朱思遠會這麽做,這樣小兒科又難登大雅的事情自然不會是朱正奎或者是朱達授意的,肯定是朱思遠自己的主意。

這個時候自然是早些走的好,壽宴他已經出席了,祝福也表達到了,除了他這份,父親應該也會送禮過來,朱家的這個孫女可真是不懂事。

小時候還覺得活潑可愛,怎麽大了反而這麽不懂事。

今天可是她爺爺的壽宴,她這麽做隻會砸了自家的麵子,逼婚不成,反而鬧出笑話。

許君臨唇角勾出一抹諷刺的笑意,留下這個爛攤子給他們自家收拾吧,他才不想摻和呢,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嗬,這朱家也就這樣了,一代不如一代了,怪不得就算是母親再怎麽枕邊風,父親都遲遲不肯鬆口他和朱思遠的婚事,看來,還是父親看的遠一些。

父親也是不希望他入仕途的吧,不然也不會對他這幾年生意上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