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農民工

第46章 拉鋸戰術

“嘿嘿,前麵的兄弟乖乖舉手投降,束手就擒,否則,哼哼,我們手裏的炸彈可不長眼睛。”刀疤叫囂著,那囂張的氣焰令人發指,我恨不得一槍打爆他的黑腦袋。可理智告訴我,要沉得住氣,敵人正在開展心理戰術。萬萬不可被他的舉動搞得氣血攻心,自亂陣腳。美帝國主義都是紙老虎,這幫黑鬼也是紙老虎,萬萬不可被他們嚇著。

“投降個屁啊,投降!有種你扔幾個過來,大不了咱們同歸於盡。我才不上你們的當,少來嚇唬人。”我心裏臭罵著,可罵歸罵,那幾個蟊賊氣急敗壞之後,當真扔個手雷過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

黑鬼諒我也不會投降,雙方僵持許久,有人還趁機放冷槍。刀疤大手一揮,示意左右二人兵分兩路朝我這邊包抄,頭套黑罩的蟊賊立於原地,手拿炸雷,除非我主動進攻,否則這幫人一時半會手雷扔過來的。

他們的這點伎倆怎能騙得了我,我趕緊掏出手槍,“砰砰砰”放了三槍,子彈擦著他們的胳膊和腦袋邊上呼嘯而過,不是我不想打死他們,也不是我槍法不準,而是我實在不想殺太多的人。

這幫黑鬼不敢再貿然往前衝,他們仗著自己人多勢眾,手上還有幾把衝鋒槍,想把我活活耗死在這鬼地方。納納這廝開車回去之後,也沒見搬來救兵。即使他現在敢來救我,恐怕也是死路一條。而距離我身旁不到兩米,躺在地上的那把衝鋒槍,勾住的背帶也無法拉回來,我隻要一出頭準被打死。

我操著手槍也開始漫無目的朝那幾個黑鬼射擊,最後被逼無奈,隻好硬著頭皮冒著槍林彈雨,硬生生地把躺在地上的那把衝鋒槍給撿回來,胳膊上還是不可避免地中了一槍。

我強忍著鑽心的疼痛,雙手緊握著衝鋒槍站起,一顆顆子彈帶著我滿腔怒火瘋狂地掃射,黑鬼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呆。壓抑許久的怒火發泄完畢,黑鬼們看到我如此迅猛的火力,簡直勢不可擋,也悄悄地撤掉包圍圈。

他們總算消停,我一屁股攤坐到地上,賊人的這種欲擒故縱伎倆也實在是蹩腳得很,我不屑於顧地罵道。不遠處,黑鬼們的談話聲清晰可聞,在這寂靜地叢林裏哪怕前方有人放個屁都聽得到。

“現在情況有變,我們啥辦?車子被人開走了。”黑罩男抽了一支香煙依靠在樹根下正色說道。

“他奶奶的,想不到這小子消息竟然這麽靈通?我們剛搶到的車子,他緊接著就來了。”光頭刺青男淡淡道。

“嗯,大家別泄氣,我們這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想不到這小子愣頭愣腦的倒也有幾分能耐,他不會也是當兵出身吧?居然能一個人對付我們這麽多人,太不可思議了吧?”

我一聽到這裏,就樂了。當兵出身?當你的頭啊?我是打老鼠出身的,專門打你們這些黑頭老鼠的。

“看樣子他應該沒有當過兵吧?你看看他今天的表現,不像一個當過兵的,僅僅憑著一股子蠻近瞎折騰嘛?”

“說不定這小子平時訓練得好,隻是缺乏實戰經驗罷了。”

“無論這小子啥來頭,都必須死,趕明兒趁早把他生擒活捉,不能活捉就弄死他,回去好交差。”

“殺雞焉用牛刀,幹嘛搞得那麽麻煩?”一直站崗放哨地的一個黑鬼說道。

“哦,那你說說有何妙計吧?”刀疤頓時來了精神,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就不信這小子是鐵打,今晚不會睡覺,隻要他一睡覺,我們就偷襲他。就算是他幹瞪眼到天亮,我們有這麽多人難道還怕他不成?”

“嗬嗬,讓我們這些久經沙場的老家夥去偷襲一個連人都不敢殺的愣頭青,你的腦袋被驢踢了麽?”

“哈哈,這隻是我的一點小小建議,你們看著辦吧?”那人氣呼呼地走開了。

“你小子算老幾?誰會聽的破建議?傻逼一個。”光頭男衝那人離去的背影豎起中指。

“你有種再說一遍,我倒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那人一聽背後有人罵他,突然轉身怒道。

“去你奶奶的,有種過來單挑!”光頭男罵罵咧咧地踹了那人一腳。

那人始料未及被踢得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他沒料到光頭男火氣那麽大,竟然最先動手。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他豈能就此善罷甘休,當下兩人旁若無人地扭打起來。

“都他媽給我住手!”刀疤緊蹙著眉頭大喝一聲,兩人停止打鬥,唯唯諾諾地站立一旁。

“你們的腦袋被驢踢了麽?自己人打自己人算啥本事,有種進去把那小子揪出來趁早回去交差,別他媽一個個在這裏使潑耍賴。”站立一旁狙擊手附和道。

“你們撒泡尿自己看看,一個個他媽的都是孬種,十足一個地痞流氓,老板都把你們這些人慣壞了。”刀疤吐了一口煙霧,繼續數落道。

“現在統統都給我滾回去睡覺,你留在這站崗。”刀疤的眼神放射寒光,那幾個人口服心不服地都囔著走了。

從他們談話的內容來看,這幫人不知道再為那個幕後的老板賣命,他們到處騷擾附近的工地應該也是受到這個幕後老板的唆使。此人到底是誰?他與欲何為?一連串的問題想得我的頭大。迷迷糊糊地假寐到後半夜,我才緩緩的睜開雙眼,猛然想到所處的困境,不禁驚出一身冷汗。我警覺地抬起身子,看了看四周。突然,砰地一聲槍響,左臂著著實實地挨了一槍。

“他奶奶,竟然暗算我。”我來不及查看自己的傷勢,單手裝上狙擊槍的消聲器,順著槍響之處還了一槍,那邊傳來一聲沉悶地嚎叫,那廝總算遭到報應。

紅色的**順著傷口汩汩流出,我強忍著劇痛,從衣服上扯下一塊碎布,結結實實地纏住傷口。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趕緊趁著夜色連夜逃離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