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農民工

第54章 擊退潑皮

我轉身回到屋裏,麗娜拿著一塊幹毛巾擦拭我身上由於剛才由於劇烈打鬥而流出的汗珠。一個幾乎一絲不掛地黑妞替我擦身子,我感到十分別扭,她胸前的那對黑柚子時不時的碰擦到我的後背,搞得我心裏癢癢的。我都不知道她是故意挑逗還是無意為之,總之在這樣擦下去,我非幹壞事不可。

我感覺到下身開始不由自主地發硬發脹時,立馬奪過麗娜手裏的毛巾自己擦身子,以免等下她擦到我的腹部時,搞得我很難堪。就在這時候,索拉不合時宜地推門而進,笑眯眯地坐在牆角的座椅上。麗娜識趣地走出門外,留下我一個人十分尷尬地站在那裏回味她剛才的小動作。

“嘿嘿,看不出來你小子功夫不錯哈。”索拉嬉皮笑臉地調侃。

“嗬嗬,阿叔,你太抬舉我了,薑還是老的辣。”我打著哈哈,玩世不恭地笑道。我知道這老家夥一語雙關,話中有話,一方麵他的確是表揚我剛才替他解圍,另一方麵則是暗諷我這麽快就開始占她女兒的便宜。

“哈哈,彼此彼此,大哥別說二哥,實不相瞞,我年輕那會兒也曾經參加過越戰,立過赫赫戰功。剛開始我一眼就看出你小子應該當過兵。”索拉雙眼正視前方,仿佛回味當年打仗的情形。

“哦?你也參加過越戰?這麽說你也是軍人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眼前這個精瘦的幹巴黑老頭跟我心目中參加過越戰的美國大兵怎麽也對不上號。

“對,那是半個世紀前的往事了,我的左腿在那場十分殘酷的戰中深受重傷,我差一點就變成一個廢人,後來傷腿雖然治好了,但是已經大不如前,至今總是使不上勁兒。可能是我老了吧。”索拉十分感慨。戰爭是非常殘酷的,人類在戰爭中飽受一輩子都還記憶猶新。

“戰爭結束後我們得到美國政府補償的一筆安家費,我才有錢來此地認祖歸宗,要不我早就躺在養老院的病**鬱鬱而終。”

“哦,原來如此。”我若有所思的答應一聲,不禁對眼前這個幹瘦的黑老頭肅然起敬。索拉臨走時還特別叮囑我,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不許反悔。我唯唯諾諾地點頭默認。這黑老頭竟然有這樣的經曆,也難怪他能跟桑納這樣的大魔頭鬼混。

索拉剛走不久,又慌裏慌張地跑回,推開門,吞吞吐吐地嚷道:“小侄,你趕緊從後門跑吧。族長他弟帶人抄著家夥找我們算賬來了。”他一邊說一邊扯著我的衣襟,神情十分緊張。看來此人來頭不小,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聖。我兀自坐著不動,索拉著急地喊起來:“求求你趕緊帶我女兒跑路,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整個部落有能耐的人都來了,外麵黑壓壓的人群,再不走就來不及啦。”

“我們跑了,那你們啥辦?”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好歹也跟族長有點交情,那些人還有些顧忌,他們不敢把我怎樣!”索拉的臉上露出淡定的神情,仿佛早已看破紅塵。

嘭嘭嘭——一陣急促敲門聲伴隨著人群喧鬧的噪雜聲,我敢斷定外麵來了不少人。

“你趕緊走!再不走插翅難飛!”索拉拉拉我的胳膊。

“我不走,不能丟下你們不管。我就不信他們拆了房子不成?”我鎮定自若,緩緩說道。

門外傳來一陣哇哩哇啦的土語叫罵聲,可惜我一句都聽不懂。索拉眉頭緊蹙,右手持棍大步流星向外走去。我感到莫名其妙,這黑老頭一驚一乍地挺有意思。我跟在索拉身後,一眼望去,外麵人頭攢動,黑壓壓的一大片,大約有百來號人。乍一看,我心驚膽顫三分。揉揉雙眼再仔細一瞧,我樂了。他們手中的武器五花八門,蔚為壯觀。

有掌勺的,有擼管的,有抄鍋鏟的,有拿菜刀的,有持棍的,也有拿皮鞭的好像趕集似的聚攏來。

為首的是一個滿臉胡茬,肥頭大耳,大胖圓臉,五十好幾的中年人,衝著我們罵罵咧咧,嘴上唾沫星子亂飛,好像十分憤怒。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他在那裏唧唧歪歪地罵啥?我輕聲問索拉。

索拉清了清嗓子,翻譯說:“他說你打了他兒子,他要為兒子討回公道。他叫我們趕緊滾蛋,要不他可要驅逐我們啦!他還說我是異類,也不配呆在這裏。”我一聽心裏暗罵,什麽亂七八糟的,一點邏輯都沒有。

“那你幫我問他,他兒子搶奪民女是個什麽東西?他還有臉來這裏指桑罵槐。”我冷眼盯著這幫黑鬼,憤憤不平。索拉一字不漏地翻譯後,接著說道:“他說他是這裏的主人,這裏由他說了算!”

“那他哥是什麽?他這不是篡位謀反麽?”我越聽越來氣,小樣的他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

索拉冷若冰霜地翻譯著我的話,他話音剛落,人群裏立刻**不安,那滿臉胡茬的人一時沉默不已,仿佛在極力掩飾自己內心的憤怒。索拉轉過身,驚異地看了我一眼,我低聲問他:“搞了半天,我都不知道那個滿臉胡子的叫啥名?”

“洛桑,他叫洛桑,洛奇族長的親弟弟。”索拉重複強調。我掃視一眼黑壓壓的人群,他們虎視眈眈,始終不敢近前。我都等得有點不耐煩了,不打趕緊走人,我沒有閑工夫跟你們耗著。他們要是打起來,我心裏真沒底。

“阿叔,麻煩你轉告他們,我站著雙腿發麻,再不打我要走了。”我不耐煩地說道。

索拉衝著前頭的那幾個廝嘰裏呱啦亂說一通之後,他們仿佛打了興奮劑一般,神經質地衝著我大吼,我一把拽住索拉的胳膊問道:“他說啥?他們這是幹啥?”

“他們在戰前做祈禱!”索拉臉色凝重。

“哈哈,那就讓他們祈禱早點去見上帝吧!我可沒空陪你們玩這些。”我撇下索拉,快步竄到洛桑跟前,趁其不備,反剪他的雙手,右腳一記掃堂腿,三下五除二把放倒在地。洛桑硬生生地摔個嘴啃泥,頓時頭皮發麻,渾身寒毛直豎。我雙腳剛一落地,忽聽背後風聲呼呼,疑似有人偷襲,扭頭一看,身後有一大漢一聲大吼,一記長拳衝我腦門擊落。我一歪脖子,逼開拳頭痛擊,飛起一腳踹到大漢襠部,大漢嚎叫一聲,雙手捂著襠部蹲倒在地。

“我最討厭別人從背後偷襲!你罪有應得!”我衝著大漢豎起中指,冷冷地說道。

說話間,身旁右側有一把木質砍刀劈頭蓋臉而來,刀雖木質,但卻鋒利無比,足可剜心。我不看怠慢,木刀落下之際,我雙掌死死夾住刀身,緊接著飛踢一腳,踢中那廝脖頸,那人白眼一翻,頓時栽倒於地,不再動彈。

我扭頭一看身後眾人,仿佛見到瘟神一般,嘴裏嘰裏咕嚕地說著我半句都聽不懂的鳥語,紛紛丟盔棄甲,落荒而逃。先前神氣活現地洛桑不知何時早已逃之夭夭。他奶奶的,也太不經打了吧?我心裏十分納悶。

“特麽的,都是一幫烏合之眾。就這能耐也爭著當首領!”我朝著黃泥地上惡狠狠地吐了一口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