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世子妃

第一卷 正文_第65章 色字頭上一把刀

淩萱的話,讓丁強夫妻倆對視了一眼,心思卻活泛開了。

銀子不是問題?這話說得極有底氣。隻有家境殷實的人,才敢說這種話。

看來若是小梅能嫁到這樣的人家,以後的日子也不會難過。剛才那姑娘看起來,是個不難相處的人,就不知道他家的那個寡母,人品如何了。

其實隻要這位大虎兄弟能護著小梅一點,就算那寡母不好相與,也沒什麽大礙。小梅性子溫順,應該也鬧不起來。

淩萱不知道自己無心的一句話,卻讓丁強夫妻倆堅定了要把丁梅嫁給張大虎的決心。

“你們都先出去,老夫得為病人檢查一番!強子,拿身幹淨的衣服,順便燒一盆炭火過來。”

“是!”

丁強聽到這話,連忙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心中暗自慶幸,家裏還留有一些木炭還未用完。

淩萱等女眷一聽要檢查,紛紛退到廳堂落座。

丁梅左手拎著一壺熱水,右手端著幾個碗出來:“這天冷,縱使各位未被雨淋濕,也先喝口薑茶驅走驅寒氣。”

淩萱聽到薑茶,眼睛一亮:“多謝姑娘!還請姑娘也給房間裏的人,也送點去。”

“這是自然,姑娘客氣了!”

家裏有外男,丁梅為了避嫌,並未進客房,自然也沒看到張大虎。不過在聽到張大虎是為了護住淩萱和小香才受的傷,便對他另眼相看。

在丁梅看來,隻有這樣的男人,才是靠得住的。這樣的男人,才是她丁梅要找的。就不知道,那男子是否定親了。

也不怪丁梅什麽都不知道,之前小香三言兩語的和謝紅說了事情的經過。

而謝紅與丁梅說,張家灣有個男子,為了救小香和他那幹親身懷有孕的妹妹,被柳大人那邊的人所傷,現在要在他們家借住,讓她收拾房間。

之前客房裏的人頗多,丁梅不好去送薑茶。這會兒人都出來了,房間內隻有三個人。她正好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偷偷瞄上一眼。

丁梅在緊閉的門口站定

,伸手敲了敲門:“韓大夫,這天寒氣重,我熬了薑茶,讓表姑父和裏頭的大哥喝點暖暖身子。”

門裏的張平安聞言,又看大虎的衣服已經扣好,這才將門打開:“多謝了!”

丁梅快速的瞄了一眼**的人,隨即低下頭,麵色微紅:“應該的,表姑父客氣了!”

張平安知道,她這是隨謝紅叫,因此也不客氣的點點頭,認了這個身份。

廳堂裏,淩萱在焦急等待的同時,也才將目光看向曹星月母女倆。

“曹姑娘,這位是你母親?”

曹星月與淩萱有一麵之緣,加上路上也聽了張平安說了不少關於淩萱的事情,無非是要她日後與淩萱好好相處之類的話,因此聽到淩萱問話,也落落大方起來。

“是,今天多虧了張叔,要不是他,此刻我隻怕不是在這裏了。”

曹星月到底年幼,想起中午的事情,便靠在自家娘親的懷裏,渾身瑟瑟發抖,默默垂淚。

“你們,這是要去張家灣避難?那你爹呢?我似乎看到他傷得不輕,沒人照顧,能行嗎?”

不是淩萱多言,而是她之前看到曹漢生的時候,就見他傷痕累累。現在這母女倆在這,隻有兩種可能,一是曹漢生死了,另一種就是曹漢生在家無人照顧。

曹白氏掏出繡帕將自家大閨女的淚水拭去,這才道:“我們家星月,已經許給了張大哥家的大兒子,此次前去,是去成親的。至於孩子他爹,有大兒在照看,應該出不了什麽事。”

淩萱看曹白氏雖然這麽說,但眼底的擔憂怎麽都抹不去,隻能在心中暗自歎息一聲。

一個選秀,得害了多少人家的好閨女?

古代人盲婚啞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連對方是什麽模樣都不知道就嫁了。

如果是正常的嫁人的話,多少還有時間去打探一下對方的人品和家境如何。現在因這選秀一出來,多數都是匆忙而嫁,哎!

原本靜靜坐在淩萱身邊的張小香聽到這話後,頓時睜大眼眸,像看稀有動

物一樣的看著曹星月。

直到曹星月將頭深深埋在脖子下時,她才感歎道:“你要當我大嫂了啊?真好,要是我娘知道了,肯定會很開心的。嫂子,你放心,我們家一定會是一人一個媳婦的。”

關於張家灣的特殊,曹星月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好在來的路上,張平安也保證過,她絕對隻是張野一個人的媳婦,她這才放心下來。

淩萱卻是笑了笑:“張野是個有出息的,跟了他,日後你就有福了。”

曹白氏聞言,按耐住激動的情緒:“希望能借姑娘吉言,能讓我們家星月過上幾天好日子!”

“會的,萱姐姐說,我大哥聰慧,是可塑之才。如果努力的話,會是我們灣裏第一個走上仕途之人。大哥要是能當官的話,那嫂子可就是官夫人。”

張小香難得多言,淩萱知道她這是想在新嫂子麵前,給她大哥多贏點好感。要知道張家灣的男子不好娶媳婦,難得有人要當她嫂子,性子看起來似乎不錯,她又有何不願?

夏目縣,縣衙牢獄。

莊皓斕坐在上首,看著跪在下方的柳文偉,麵無表情。

“世子爺,下官知錯,再也不敢了。下官願意散盡家財,求世子爺饒了下官一命。”

柳文偉手腳帶著鐵鏈,趴在地上,痛哭流涕。此刻的他,早已沒了之前在淩萱麵前的威風行徑。跪在他身邊的,則是縣衙門的一眾衙役。

江翰群不知為何,此時卻比之前還窩火的厲害。隻見他一腳踩在柳文偉的背上,惡聲惡氣道:“也不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什麽人是你能得罪的。”

柳文偉此刻悔得肝都疼了,就為了一個還沒能得到手的女人,要葬送了自己的身家性命,不值啊,實在不值。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頭,現在那把刀,正對著他。

“是,我狗眼不識人,我不是人,我罪孽深重。”

柳文偉說一句,用力的磕一個頭,磕了有十來下後,又抬頭看向江翰群:“世子爺,世子爺,求求您,饒了我一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