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酒娘

第六十五章 姑父摔斷腿

第六十五章 姑父摔斷腿

洪掌櫃很喜歡林溪,聰明懂事,還釀的一手好酒,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辦事穩重且老成,這在她這個年紀是不可多得。

林溪拿了銀子,買了糯米,香米,等釀酒的糧食,又買了些青布和棉花,楚家程的棉衣舊了,她抽空得再給他做一件,還有棉被也要加厚了,這家夥不像她,不喜歡睡熱炕,說是不習慣,其實林溪知道他是為了省錢。

沒有熱炕,棉被就要厚一點,剩下的棉花就可以做個棉靴了。

林溪剛做好棉衣,那邊的酒已經蒸出來要出酒了,她把酒壇給封上,搬到酒窖裏,等發酵就好了,忽然,就看到醉仙樓的幫廚慌慌張張的跑來了。

“林溪,林溪,你姑姑剛打發人來喊你回去,說是你姑父摔斷了腿,要你回家幫忙那。”

林溪的姑父是婁家綢緞鋪的掌櫃名叫張臨傑,看上去十分的忠厚老實,其實也是個不安分的主,要不然林梅也不會怕他與姚香荷勾搭上。

回到林梅家,大夫已經來了,給他綁了腿,開了藥,林溪跟大夫去拿藥,回來熬藥。

林梅的兒子還在**躺著,丈夫又摔斷了腿,她一下子要伺候兩個人,還帶一個小娃娃,實在是很困難。

“林溪,這段日子你就別上工了,在家伺候你姑父吧。”

林溪才不願意伺候他,長的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一肚子花花腸子,看人的時候眼神特別的猥瑣,很令人不舒服,她也不知道婁銘瑄是咋想的,派這麽一個人當綢緞鋪的掌櫃,要知道來買綢緞的都是些女人,他這副尊榮豈不是要把客戶都嚇跑,難怪他這個店鋪生意不好,實在是人選有問題。

“那不行,奶在家沒事,你讓她來唄,我要是一天不上工,就要扣三天的錢,眼看這一個月要過完了,這幾天要是不去,那這一個月不都白幹了。五百貫銀子那,還有賞錢。”

林梅無奈稍信讓耿氏來,豈料林城也病了,風寒,她還得在家伺候他。

因為張臨傑是因工受傷,婁家還送來十兩銀子和一些藥材,讓他安心養傷,等傷好了再去店鋪也不遲。

即便如此,林梅仍然不舍得雇人,咬牙挺了過來,一個人伺候三個人。

林溪本來是有心幫忙的,可她每次進張臨傑的屋子時,就渾身起雞皮疙瘩,麵對他的那雙不安分的眼,真恨不得把它給挖出來。

眼瞅著到了臘月,楚家程的生日就是這兩天,林溪打算趁他們沐休的時候,好好給他過個生日。

這一日,一大早,林溪就去買菜,青菜,辣椒,肉,還有研製的臘肉,大冬天吃什麽最好,當然是火鍋了。

林溪早就準備好了炭爐,在上麵架了一口平底鍋,熬上一鍋新鮮的魚湯,火鍋底料備齊了,還有新鮮的羊肉串。

“什麽東西這麽香?”

楚家程和蕭大虎一起回來的,韓玉蕭是受到楚家程的邀請,來楚家程家裏做客的,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撲鼻的肉香,這種味道是他從來沒有聞到過的。

“巧了,剛弄好一串,來嚐一嚐,羊肉串。”林溪把烤好的羊肉串,弄到盤子裏麵,遞給韓玉蕭。

韓玉蕭吃了一口,大讚不已:“這是羊肉嗎?怎麽還可以這樣吃?羊肉是最膻氣的,這麽一烤,當真比以前好吃多了。”

林溪得意的說:“那你可吃出跟以前有什麽不一樣嗎?”

韓玉蕭仔細嚼嚼,又聞了聞:“是不是放了新的佐料?”

林溪微微一笑,點點頭:“不錯,不錯,正是,這可是從北方胡人那傳過來的佐料,名叫孜然。”

“孜然?什麽東西?我沒聽說過。”韓玉蕭一臉懵。

林溪從懷裏拿出一個紙包,遞給他:“喏,就是這個味道,你嚐嚐。”

韓玉蕭一聞,果然如此:“恩,就是這個味道。”

林溪心中盤算著,胡人的孜然這裏沒有,夏天的時候她曾經在一個佐料的店裏發現一包,她買鹽的時候,店家送給她的,由此看來,這個朝代的人不知道孜然該怎麽用。

孜然在現代是個好東西,燒烤攤上可缺不了它,她靠那些種子倒是也種出來了,隻可惜,太少了,要想靠孜然立刻掙錢,有點不可能。

“恩,你記住這個味道,以後要是碰到胡人的話,就問他們多要點種子,等孜然多了,再弄個燒烤攤,一個夏天,就能掙很多錢。”

韓玉蕭無語的看著盤子裏的羊肉,這樣她也能想出掙錢的點子,真是佩服。

楚家程和蕭大虎也一人一串,都是讚不絕口。

林溪還拿出春天剩下的果酒,度數低,他們這些孩子喝了也無妨。

火鍋,烤串,美酒,四個人有說有笑,開懷暢飲。

喝到很晚,林溪和韓玉蕭才離開,韓玉蕭本來要送林溪回去,隻是他不勝酒力,趴在桌子上醒酒的功夫,林溪已經走遠了。

一出門,寒冷的風吹過,林溪覺得有些頭暈,果酒度數低是低,後勁兒大,不像是現代的啤酒,果酒是用黃酒釀製的,再加上他們喝的是溫酒,喝的時候沒事,冷風一吹就上頭。

林溪回到林梅家的時候,林梅已經累的精疲力盡,睡著了。

“林溪,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給我倒杯水。”

林梅睡著了,張臨傑還醒著,他聽到門開的聲音,從腳步上就能判斷出是林溪。

林溪本來不想理他,假裝沒聽到,回自己房間裏睡了,豈料張臨傑一聲高過一聲的喊:“林溪,給我倒杯水,你這個臭丫頭,是不是看我不能動,就使喚不動你了?”

林溪嫌煩,推門進屋,倒了杯水遞給他,誰能想到,張臨傑一把抓住林溪的手腕,就把她往**拉,另外一隻手順勢深入她的棉衣裏。

林溪猛然一驚,瘋狂的掙紮:“放開我,放開。”

張臨傑陰仄仄的笑著,露出一嘴的大黃牙:“嘿嘿,早就想好好摸一摸你了,細皮嫩肉的,那個地方一定很緊,緊的讓人流口水。”

林溪胃裏一陣惡心,酒勁兒上來,猛的一頭撞向他的身上,手上胡亂的摸著,無意間,摸到他的陶瓷枕頭,舉起來對著他就是一陣狂砸。

“啊,流氓,混賬,你去死,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