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酒娘

第一百二十五章 擂台招親

第一百二十五章 擂台招親

這一天是個好日子,春光明媚,百花爭豔,萬裏碧空下,到處都是一片生機勃勃,今天更是讓人激動的日子,三年一度的春闈結束了,經過嚴苛的考試,會試以及殿試的選拔,頭三甲已經被選了出來,從皇宮出來的那一刻,就開始打馬遊街了。

韓玉蕭一身鮮紅色的狀元府,騎著高頭大馬,當真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朝看盡京城花,鮮衣怒馬,意氣風發。

而這一日,恰巧正是冷家大小姐拋繡球擇婿的日子。

冷家是商家,卻是新貴,冷家大少爺冷心是今年二月份新登科的武狀元,更有傳言說,皇上欲把大公主安綏公主下嫁給他,一時間這位名不見經傳的冷家,成了大家熱議的對象,。

高高的繡樓之上,冷家大小姐身穿一聲翠綠,帶著白色的麵紗,如水般透亮的眼睛盈盈的望著遠方。

“大小姐,狀元要來了,你要準備呀!”

冷家大小姐抱著繡球掂了掂,顧不得繡樓這下人頭湧動,隻為等待那人的到來。

“新狀元遊街了。”

“今年的狀元真年輕啊。”

“是啊,聽說隻有十七歲,嶸孝侯最小的孫子,他父親韓大人也是當年的狀元郎。”

冷大小姐看著狀元公,騎著大馬從繡樓下經過,嫣然一笑,繡球便甩袖子拋了出去,畢竟離的遠,在大家都以為繡球砸不中狀元的時候,就感覺繡球像是被誰猛彈了一下一樣,眼看都要落下了,偏再次飛起,朝著韓玉蕭飛了過去。

韓玉蕭躲過了石子暗器,躲不過繡球,被砸中了。

“狀元公,成了冷家的新女婿了。”

不知道是誰起的哄,周圍的人一片歡呼。

韓玉蕭捏著繡球麵沉如水,一雙桃花眼中射出寒意陣陣,猛甩手就把繡球扔到了地上。

韓玉蕭還未說話,從一旁馬車裏走出來一個十四五歲長相俏麗的女子,橫加指責:“那裏來的女子,粗俗不堪,竟然大庭廣眾之下擇婿,真當自己是公主,天下的男人任自己選嗎?不過一個區區冷宅,那裏來的自信。”

繡樓上的冷家大小姐看到這一切,轉身從樓上飄然而下,旖旎而行,腳步不大也不小,恰巧讓裙擺飄然,如同盛開的蓮花,當真是步步生蓮。

繡球早就被身旁的丫鬟撿起遞在她的手裏,隻見她冷冷的掃了一眼說話的女子,翻了個白眼,淡淡的轉向韓玉蕭,美目中帶著探究,帶著鄙夷。

“哼,我還當狀元是誰呢,原來是你呀,早知道是你,就算溪兒鬧翻天我也不砸了。”

說完抱著繡球轉身便走。

韓玉蕭聽完臉色微變,忙問道:“難道不是給你自己擇婿嗎?”

冷大小姐充耳不聞,繼續往前走,再看向高高的繡樓之上,林溪身著紅色嫁衣,頭帶鳳冠,纖細的手指捏著紅色蓋頭,與他遙遙相望。

“新娘子出來了,真漂亮啊!”

“這麽漂亮的美人,女婿就算是皇子也使得啊!”

“小娘子,狀元公不要,我們要,再丟一次繡球吧!”

林溪嫣然一笑,親自拿著繡球往下拋,下麵的人更踴躍了,一個個的恨不得跳將起來,忽然,她好像找準了目標,把繡球給扔了下去。

‘嗖’的一聲,從人群裏跳出一人,接到了繡球。

豈料繡球還沒有拿穩,就被一旁的人給奪了去,在看繡球在這些人手上跳來跳去,最終落在渾身散發著酒氣,眼神迷離,神情頹廢的人手上。

“溪兒,我娶定你了,看,我搶到繡球了。”

眾人切了一聲,紛紛表示不屑,就在此時,人群中突然**起來,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殺手,直逼拿繡球的那個人。

而那個人身旁‘呼啦’多了一群假扮普通百姓的侍衛,與那些人打鬥在一起,繡樓裏突然飛出一個身影,飛躍到人群中,與其中一個人打了起來,那人的功夫看上去非常厲害,倆人拆了幾十招也沒分出上下。

忽然,韓玉蕭眼神一淩,‘噌’的從馬上跳下來,也加入了戰鬥中,不多時,終於把那人抓住。

“來人,把這個行刺五皇子的刺客拿下。”

刺客被捉,鬧劇結束,韓玉蕭再抬眼時,繡樓上麵已經人去樓空。

那個裝醉拿繡球的人,脫下外麵的衣服,撕掉臉上的胡須,露出原本爽朗清肅的麵貌。

韓玉蕭和眾人紛紛下跪:“給燕王請安。”

獨留那脾氣暴躁的俏麗女子,她拉著這人的胳膊撒嬌:“五皇子你怎麽在這裏?”

此人正是五皇子燕王楚淩桓。

他無奈搖搖頭,對那俏麗的女子寵愛的揉揉額發,叮囑一句:“早點回宮,母妃會想你的。”

看到韓玉蕭跪下連忙把他給攙起來:“玉蕭,你繼續你的吧,本王與冷心在這裏設下局,辦個案子,不打擾你了。”

韓玉蕭雙手抱拳,行禮之後告退,上馬的時候,眼睛再次往繡樓上看了一眼,林溪,原來你一直在京城。

而被韓玉蕭一直惦記的林溪此刻正在京城的寒香院,木桶裏放滿了花瓣,長長的頭發飄散在水上,如同黑色的綢緞,有幾縷搭在潔白纖細,膚如凝脂的胳膊上,黑白交替,更是交相呼應,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林溪,你稍微快點,別耽誤了去燕王府的時辰。”

屏風一隔的外間,青鳶坐在鏡子麵前精心打扮,嘴角含笑,媚眼含春。

林溪慵懶的吐出口中的悶氣道:“不會的,你打扮好就行了,我很快的。”

青鳶不依:“那不行,你是我親手**出來的人,必須豔壓四方,不能給我丟人,況且今晚宴請的名單裏不是還有韓小公子嗎?”

提到他,林溪更是鬱悶,伸出胳膊看自己修長的手指,頹廢的往臉上撩些水,淡薄的說:“如今他已經是二公主的坐上嘉賓,與我又何幹!”

青鳶對著鏡子梳妝的手頓了頓,柳眉如煙,清眸流盼,再裝扮的好看又如何,她永遠也成不了燕王妃。

“看來我遠不如你灑脫,對了,家程的病好些了嗎?”

林溪黑白分明的眼睛慢慢變得黯淡:“還是老樣子,自從三年前受被箭傷了之後,就一直躺在**無法起身,一直拿人參吊著。”

“你呀,也不知道還在堅持個什麽勁兒,這些年掙得錢都花到他身上去了吧,一根百年人參一百兩,也不過吃三天,那裏是用人參吊著,簡直就是用錢養著,這也就是你有錢,要是普通的人家,早就……唉,也不是你的親弟弟,你這又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