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酒娘

刁難和維護

刁難和維護

楚家程沉吟片刻,在林溪耳邊低語道:“我不會娶她的,但是謝氏一家是忠良之輩,隻要我一心為朝廷,為國為民,他們一樣會支持我的,我也絕不屑用姻親來拉攏人。”

林溪聽完很是欣慰:“家程,你長大了,懂事了很多,我看,用不了多久,我就不用替你擔心了。”

楚家程溫柔一笑:“我們本來就一般大,說的你比我大很多似的,隻是你我在一起時間長了,我也都習慣了你的擔心,你要是那天不關心我,照顧我,我還真的不習慣,我不能沒有你的。”

這段話在別人聽來十分的曖昧,可是林溪卻被楚家程說習慣了,也覺得無妨,就像兩姐弟說的親情的話,可見楚家程潛移默化的招數用的非常的好。

林溪聽完此話已經不覺得有什麽了,隻是嫣然一笑。

“你就是林溪?”一聲嬌嗬傳來,林溪和楚家程齊齊的看向謝靈凰。

林溪現在好歹是皇上親封的郡主,雖然沒有謝靈凰這個郡主有雄厚的背景,可在等級上卻都是一樣的。

而現在謝靈凰卻直呼姓名,可見不但沒禮貌,還很看不起林溪。

林溪知道她野蠻無禮,大庭廣眾之下不便與她計較,卻也不再行禮,淡淡的回答:“我是,你是謝靈凰?”

對方無禮,林溪也沒必要給她臉麵,直呼其姓名。

謝靈凰鄙夷的看著林溪譏諷道:“聽說你出身寒香院,就不要再這裏對其他男子勾勾搭搭了,這裏可是皇宮,不是你的寒香院,來的都是皇親國戚,你高攀不上的。”

謝靈凰的一番話無禮之極,就差指著林溪的鼻子罵她賤人了。

楚家程氣的剛想為林溪出頭,卻被林溪給擋了。這種刁蠻任性的女人她見的多了,隻見她冷哼一聲絲毫不示弱:“這話我就聽不懂了,封我為郡主是皇上的旨意,收我為義女是長公主的決定,難不成依照你的意思,他們都是有眼無珠之人,這下我可要去跟寧國公好好論斷一番了。”

謝靈凰氣惱的猛的抽出長鞭,這次是真的指著林溪罵道:“你這個賤人,怪不得安綏姐姐會敗在你手裏,原來你竟然是如此的伶牙俐齒為自己詭辯,看我不替公主教訓教訓你。”

論口才,三個謝靈凰也不是林溪的對手,可若是論功夫,林溪是一點兒也不會。

就看到謝靈凰話音剛落,銀鞭就揮了過來,楚家程看到一把把林溪摟在懷裏,自己用脊背替她擋這一鞭。

不過,這次是冷心伸手一把拽住,警告道:“郡主慎重,你若是傷了王爺半分,可是滿門抄斬的罪。”

謝靈凰隻想打林溪,卻沒想到林溪竟然被楚家程護著,氣惱的跺著雙腳道:“王爺,安綏公主可是你的親姐姐,你怎麽能護著一個跟你姐姐作對的人。”

楚家程淩厲的看著謝靈凰道:“本王聽說,當初母後賜你銀鞭時,是讓你打宵小之人,而不是讓你胡亂的冤枉人,舞陽郡主以前是什麽身份用不著跟你交代,她的郡主之位卻是父皇親封,你若是對她有所不滿,大可以去找長公主或者父皇問問清楚,就這麽不分青紅皂白的傷人,本王倒想找謝帥問問清楚,他就是這麽教導你的。”

別看楚家程年紀小,貴氣十足,說話的口氣更是老氣縱橫,謝靈凰一聽楚家程說要找她的父親問罪,心裏就有點慫了,可是轉念一想到,竟然連楚家程都護著林溪,可見林溪果然像安綏說的那樣是個狐狸精。

“哼,你等著,出了皇宮看我怎麽收拾你。”謝靈凰撂下狠話就跑了。

林溪無奈的搖搖頭,擔憂的看著楚家程:“你要是真的為了風行軍娶了這樣的女子,還真的是很麻煩。”

楚家程輕輕的拉著林溪的手:“我不會娶她,你放心。”

林溪又如何能放心,不娶謝靈凰又如何能得到寧國公的庇護,楚家程雖然是個皇子,卻沒有靠山,光杆司令一個,又拿什麽與別人爭。

“算了,以後,我見她便躲著點吧。”

楚家程很是意外,林溪以前在臨陽縣時的脾氣就像炮仗一樣,一點就著,如今竟然為了他磨平了棱角,他真的很心疼:“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隻是沒等到他動手,韓玉蕭先安奈不住了,派人監視謝靈凰的一舉一動,以防她對林溪不利。

安綏的宮裏,謝靈凰正絞盡腦汁想辦法算計林溪。

“安綏姐姐,我們幹脆把她打暈,把她和乞丐關在一起?”

安綏公主搖搖頭,若是被楚家程知道了,隻怕她也會落得如此下場:“不行,還是想個別的主意。”

謝靈凰又說:“那就把她綁起來扔到井裏。”

安綏再次搖搖頭,小聲的在她耳邊低語:“你呀,別想著這些了,一定會被人查到是你派人動的手的,要是想弄死她,須得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好,最好是在水裏,水裏不好找線索,我們給她綁塊石頭,沉下去,這樣就算是找到屍體,也沒辦法知道是誰做的。”

謝靈凰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話說最近洛月很傷心,很傷心,大病了一場後,便有點弱不禁風,神情懨懨的,被賢妃強拉過來參加宴會,看到韓鈺蕭就想哭。

父皇還是偏心了些,明知道她最喜歡韓鈺蕭,還是把安綏嫁給了她,太令她傷心失望了。

可是,今天她卻聽到了一個八卦,韓鈺蕭喜歡的人不是安綏,而是林溪,為此韓玉蕭正打算想辦法退婚那,安綏苦求不成,讓謝靈凰替她出頭教訓林溪。

謝靈凰這個女子她知道,是個非常野蠻極其不講道理之人,就連她洛月看到她都繞道走,林溪竟然惹上了她,真替林溪捏把汗。

洛月很喜歡跟林溪呆在一起,很隨意,不拘束,自由自在的,她知道謝靈凰是個睚眥必報的女子,忙去提醒林溪。

可是她找來找去都沒找到林溪的影子,突然,她看到湖上麵有條船,謝靈凰和安綏都在這條船上,現在是初冬,湖水冰冷不是遊湖的季節,兩人在那裏做什麽?

洛月好奇的來到涼亭上,仔細的查看……

林溪在被安綏扔下水的一瞬間,腦海裏突然想起秦雨塵的案子,如果安綏用同樣的辦法把秦雨塵給溺死,是不是一點痕跡都查不出來。

林溪也終於知道湖裏的那個耳墜是怎麽掉落下去的,安綏就是殺害秦雨塵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