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酒娘

今天是韓玉蕭大婚的日子,雖然他已經跟安綏提前簽訂了和離書,可該成的親還是要成的,不然整個韓家都是欺君大罪。

天氣甚好,韓玉蕭的心情卻很不好,一大早起床無緣無故的他束發的玉簪斷了,本來試好的新郎裝,剛出門就被扯了個大口子,騎馬的時候,平日裏很溫順的馬竟然開始尥蹶子。

好不容易進了皇宮,韓玉蕭想看看林溪在不在,想偷偷給她個暗示,卻怎麽也找不到她的影子。

迎新娘回到韓家,按說林溪該跟著長公主一起來的,拜天地的時候還是沒看到她,送入洞房的時候好不容易看到林溪在亭子裏麵坐著,卻看到她跟楚家程在一起,很親密的樣子。

韓玉蕭決定一會兒就去找林溪說個明白,反正大婚已過,他已經遵守諾言了,難不成安綏還真的要跟他洞房嗎,他可不願意,他有潔癖,別人用過的東西,他是不用的。

至於那次他喝醉酒,安綏把他送回家,在她車裏睡兩個時辰的事,後來他也明白過來,血確實是安綏的,不過是她的鼻血,韓玉蕭喝醉酒後防禦係統自動開啟,無論誰都無法近身,安綏想靠近他,卻被他打的流鼻血,無奈,隻能等他清醒後再說。

好在韓玉蕭似醒非醒的時候還有一點意識,知道往家跑,這才從安綏馬車上下來,被小廝單意接回去。

至於韓夫人為何知道送他回來的是安綏,當然是聽單意說的,並且偏門還有下人守著,親眼看到的。

一切一切都要跟林溪講清楚,他是清白的,無辜的,他要林溪明白,雖然他娶了安綏,五年後,還是一樣能娶林溪的。

鬧洞房的時候韓玉蕭的性質都不很高,不過他也十分油滑,剛鬧了一會兒就趁機跑了,安綏的身份又是公主,沒人敢放肆。

這邊出了洞房,韓玉蕭就看到謝靈凰著急慌忙的一溜煙小跑過來,來不及喘息就說道:“韓玉蕭不好了,林溪給王爺下了藥,要強上王爺,王爺的清白不保,快去救人啊!”

韓玉蕭心中一愣,林溪根本就不喜歡楚家程,為什麽還要給他下藥,什麽王爺的清白不保,隻要林溪勾勾手指,楚家程恨不得立馬撲上去吃掉林溪。

“不好,快去救人,那個客房,你快點帶路。”

先不說謝靈凰說的是真是假,楚家程中了純藥又與林溪單獨呆在一起的事實不假,無論下藥的人是誰,楚家程一旦與林溪發生了關係,就憑他那個死纏爛打的性格,林溪就肯定被他娶走了。

韓玉蕭再也顧不上其他,輕輕一躍,施展輕功,來到楚家程所在的房間,卻看到門房打開,裏麵空無一人,隻不過**淩亂的床鋪和一地扯碎的衣服,可見當時的狀況有多激烈。

可是現在人去哪兒了呢?

謝靈凰也緊跟著韓玉蕭進了房間,待看到屋裏情景時呆住了:“人呢?”

再說林溪被楚家程壓在身下,衣服都快要沒有了,掙紮的也精疲力盡,楚家程還是埋在她身上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就在她絕望的時候,突然,楚家程悶哼一聲,暈倒在她的身上。

再看他的身後,韓玉蕭的貼身小廝單意驚慌失措的高舉這一根木栓,呆愣在那裏。

林溪忙把楚家程推開,起身坐了起來:“快,你去找輛馬車我們從後門把他給送回府去,趕緊找大夫,不然這樣下去他會沒命的。”

到了現在林溪也明白楚家程一定是中了純藥了,雖然她還不知道楚家程是怎麽中的,耽誤之際是趕緊給他醫治,不能讓他傷了身體,更不能讓人知道這間房裏發生的一切。

單意脫了自己衣服把楚家程給裹起來背在身上,林溪也趕緊收拾好自己的衣衫,把弄亂的發髻給收拾好,跟著單意走小路,一路來到偏門。

韓玉蕭和謝靈凰來到房間的時候,林溪已經把楚家程送到了府中,林溪記得當時自己中這種藥的時候是從冷水裏起來的,便讓人準備一桶冷水給楚家程,還讓人去請大夫。

不過,她也不能再一旁看著,隻能交給伺候他的小廝,自己回到隔壁的房間裏等待。

大概半個時辰過去了,大夫才姍姍來遲,林溪忙領著他去看楚家程,豈知一推開房門,就看到原本應該在木桶裏的楚家程卻在**躺著,而躺在他身旁赤身果體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林荷。

林溪一臉震驚的呆在那裏,腿腳僵硬挪不動腳步,好在大夫見怪不怪,上前把床簾給放下,認真的給楚家程把脈。

“毒性已解,王爺的身體無礙了,不過他畢竟年少還是有點虧,老朽給他開一劑補藥,吃上三天便好。”

正在此時冷心得到消息也來了,看到眼前的一切,已經十分的明了了,他看著林溪蒼白的臉,再看看**沉睡的倆個人,無端的竟然暗自鬆了口氣。

“這樣也好,你二姐是奴籍,若是王爺肯收她為侍妾在府裏也算是半個主子。”

林溪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她還是不能接受林荷竟然跟楚家程在一起做那種事:“我明白了,可是家程他還小,林荷又是我二姐,我……”

她忽然覺得不認識林荷了,是什麽時候林荷爬上楚家程的床的?她可是一直在隔壁守著那。

原來,林荷得知林溪把楚家程送回來的時候,就猜想楚家程肯定是喝多了,她就趁人不備溜到了楚家程的房間裏。

伺候楚家程的那些侍女自從知道林荷和林溪的關係後,就對林荷另眼相看,看到林荷進來,還以為是林溪讓她進來的,紛紛就退了出去。

而林荷看到楚家程那個樣子,曾經在花樓呆過兩年的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輕解羅裳,爬上了楚家程的床。

楚家程已經徹底陷入昏迷,一旦接觸冰涼的身軀便不顧一切的摟在懷中,又啃又咬,馳騁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山上,深埋在兩座玉峰中,心中的燥熱總算緩解幾分。

等林溪帶著大夫推門而入,倆人已經大戰幾個回合,累癱在**,深深的陷入夢中。

冷心和林溪再次把門關上,倆人來到院子裏,盡管林溪百般不舒服,事實已經形成,即便她再惱怒也無濟於事,隻能聽天由命。

而冷心卻擔憂的看著楚家程的房間,不知道得知真相的楚家程會作何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