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酒娘

找到線索

找到線索

林溪已經找到了證據,周薄留下三四個人繼續審訊犯人的口供,韓玉蕭他們一行人來到的大堂。

林溪看到楚家程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很是擔心:“山裏的草藥畢竟沒有城裏的大夫專業,請個大夫來包紮吧。”

周薄很有眼色,楚家程還未說話,就立刻讓人去請大夫。

楚家程卻安慰林溪道:“無妨,隻是一個小傷而已。”

可是楚家程坐下來的時候,還是疼的吸了口冷氣。

林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麵色很是平靜:“你覺得無事便好,周大人,我們來說一下這個案子吧。”

接著,林溪把找到的腰牌和耳釘放到了桌子上。

“現在可以肯定,那些匪賊確實跟慶曆軍是一夥的,家程可以上報給皇上了,看下一步皇上要怎麽處理。至於這個耳釘,恐怕是死者媚娘的。”

韓玉蕭拿起耳釘看了看,小小的很精致,既然是二掌櫃掉的,肯定是他死去的未婚妻媚娘的。

“現在媚娘的案子,和劫匪的案子可以合成一個案子查了,隻要抓到這些劫匪,王爺的案子就迎刃而解了。”

楚家程剛才故意賣慘,想引起林溪的注意,卻發現林溪已經不把他放在心上了,心中很是失落,更加決定慶國公的案子結束之後,就算是綁也要把林溪給綁走。

“依照你們的分析,媚娘並不是被住宿的客人給殺死的,而是被自己人給殺死的。凶手就在那些匪賊之中。那些匪賊不但殺人越貨,還開黑店搶劫殺死來往的住客,本來應該派當地的駐軍慶曆軍去剿滅。現在我們的證據證明,慶曆軍就是假扮劫匪的人,看來,我們是要親自去一趟慶國公府了。”

冷心阻止道:“不行,慶國公知道王爺去過玉龍山,還派人刺殺王爺,王爺此去慶國公府,豈不是自投羅網?”

韓玉蕭摸摸鼻子道:“也不是不行,王爺的腿受傷了,隻要王爺不承認去過玉龍山,隻說是去打獵了,隻要不撕破慶國公的謊言,量他也不敢冒著險。”

楚家程思索片刻:“對,冷心,你去這裏的花樓給我找個女人來,本王自有辦法對付慶國公。至於韓大人你,隻怕你也要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才可以,不妨你就配本王走一趟吧。”

韓玉蕭輕蔑的一笑:“好,為了不讓你死在那個老東西的手上,小爺就陪你走一遭。”

林溪雖然不知道楚家程在謀劃什麽,看到他非得要韓玉蕭陪著,忙說道:“我也要去,我是郡主,他也不敢拿我怎麽樣的。”

“不許去。”楚家程和韓玉蕭異口同聲的阻止。

林溪嚇的一愣:“為什麽?”

楚家程自己心裏都沒個底,他肯定不願意林溪去冒險,韓玉蕭也是這麽想。

可是林溪卻道:“紅杏的樣子隻有我見過,而且,那個二當家還跟我有約定,說不定從他身上能找到證據,我必須跟你們一起去。”

楚家程和韓玉蕭無法說服林溪,互相看了一眼,韓玉蕭邪魅的笑道:“看到我們必須好好的策劃一番了。”

三個人暫時都住在了縣衙裏,都是貴客,縣令大人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生怕一個不周到回頭他做不成官是小,就怕小命不保。

為了保險起見,四個人住在同一所院子裏,他們都知道林溪身上有寒症,都打算跟林溪睡一間屋子,隻可惜林溪誰也不打算挨著他們,正好有一間帶有大炕房間,雖然小,但是暖和,林溪就收拾收拾睡在那個房間裏了。

林溪身上仿佛帶有磁鐵,她這邊剛收拾好,楚家程就來了,像他們在臨陽縣一樣,脫鞋就上了熱炕,盤腿坐在林溪的對麵。

韓玉蕭緊跟著也來了,他則挨著林溪坐著。

林溪為了避免倆人的衝突,幹脆坐在了最裏麵,變成了韓玉蕭和楚家程麵對麵,兩人之間火藥味十足,恨不得當場就打一架。

冷心左看看右看看,勸道:“王爺,明天去慶國公府上到底要怎樣,咱們一起好好的探討一下,韓小公子和林溪本就見過那個叫郭義的,最好能把他也給叫出來,好證實一下。”

此時,縣令周薄端著茶水和點心也進來了,盡管他很奇怪,收拾的幹淨整潔的正房不住,幾個人擠到一間屋子,還坐在一個大炕上,如此的不分尊卑,實在是無禮。

可他也不過人微言輕,大人物的事情還輪不到他來評判,送了茶點之後,他很自覺的退了出去。

林溪也在想楚家程該如何與慶國公周旋。

“那個匪賊二當家被韓玉蕭挑斷了手筋和腳筋,一定需要大夫,慶國公家的二少爺體弱多病也需要大夫,不如我們就找一名大夫帶過去,借口給他看診怎麽樣?”

主意是個好主意,可惜楚家程身邊沒有懂醫術的人,林溪就想到了百裏遊,不過,百裏遊已經被郭義請到軍營給診治了。

楚家程眼珠一轉:“那我就說我腿打獵受了傷,引發了舊疾,讓他們找人來給我診治,如此一來豈不是能見到百裏遊。可是,林溪你確定見到百裏遊之後,我們能得到我們想要的線索嗎?”

林溪也不確定:“那日百裏遊把我們救出來之後,確實有話對我說,隻是但是太倉促,才沒來得及說的。”

韓玉蕭挑挑眉:“可你不是說過你在縣衙麽,我猜今晚他一定會來找我們的。”

林溪回憶當時百裏遊欲言又止的表情,點點頭:“不過,也得看他有沒有機會出來。我們先討論我們的計劃,他來了更好,我們再改也來的及,萬一不來,我們總不能隻等他什麽都不做吧。”

外麵的天又開始陰沉沉的,這已經不知道是這一年的第幾場雪了,印象中,今年的大雪似乎都沒停過,不過,甕城溫度相對比較高,雪下的也不大,幾乎是下了沒兩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可是今天晚上似乎有些不一樣,外麵的風呼呼的吹著,大風夾雜著冰雹,敲打著門窗,呼啦呼啦的直響。

幸虧門外麵有一層厚厚的門簾,窗戶也是厚厚的格子窗,屋裏麵燒的火炕暖暖和和的,茶爐在炭火上燒著,林溪給拿了起來,開始沏茶。

楚家程和韓玉蕭商量完之後,都沉默下來。一時間房間裏隻有林溪倒水的聲音。

突然,外麵響起了輕微的腳步,冷心和韓玉蕭都聽到了,驚覺的喊道。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