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酒娘

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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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玉蕭也很不解:“是不是郭義,慶國公難道看不出來嗎?還是說本身就是他做的局,引我們上當的。”

林溪也想不通,推了推百裏遊的胳膊道:“那說說你在軍營的情況吧。”

百裏遊點點頭,娓娓道來。

那一日,百裏遊來到甕城,無意間看到有人在抓大夫,說治好之後有重謝,他心裏想肯定是疑難雜症,要不然不會出那麽高的診金。

便去報了名,隨後被安排到一間民房,通過兩輪測試後,他見到了帶著麵具的南宮爾楠,接著他就被人蒙著眼睛帶到了軍營。

原來是讓他給一個手筋腳筋都斷的人接筋,這個是他從來沒見過的,但是醫書上也寫過,要是接筋的話必須開刀,他必須準備兩天。

南宮爾楠答應了,還給了他一套精致的手術刀,百裏遊愛不釋手,當晚就抓了個兔子練練手,一直練到深夜。

到了深夜就聽到南宮爾楠的院子裏有打鬥的聲音,是韓玉蕭和林溪闖了進來,百裏遊一眼就認出了林溪,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何會出現在此,憑借他驚人的記憶力,他還是把倆人帶出了軍營。

第二天,百裏遊開始給二當家的動手術,接筋,百裏遊不愧是學醫的天才,竟然給接好了,隻不過,二當家當天晚上發了高燒,百裏遊用了針灸,救了一夜,才把人給救回來。

第三天,百裏遊的醫術得到了南宮爾楠的認可,南宮爾楠竟然讓百裏遊給他也把把脈,這一把不要緊,百裏遊竟然查到南宮爾楠除了腿上無力外,並無其他不適。

南宮爾楠又讓百裏遊給他看腿,百裏遊在他的腰上,腿上做針灸,南宮爾楠竟然覺得腰部開始發熱,百裏遊便借口要找一位重要的藥出軍營。

南宮爾楠答應了,當晚,百裏遊來到縣衙,與林溪三人商議事情。

又過了兩天,韓玉蕭夜闖軍營,百裏遊卻在這一時段打聽到,慶國公的孫子郭義就是雙腿殘疾,懷疑這個人就是郭義,卻沒想到,他竟然自稱南宮爾楠。

這讓百裏遊十分的不解。

翌日,他就被帶到府上,就再次見到了韓玉蕭等人。

聽完百裏遊的敘述,林溪更堅定的認為南宮爾楠就是郭義了,房間裏那位隻不過是他掩人耳目的替身,之所以這麽做,恐怕跟郭義是大當家有關。

韓玉蕭見林溪終於把所有的關節想通了,才把他們這段日子所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百裏遊。

百裏遊聽完,無奈的苦笑:“林溪呀林溪,你終於還是跟了他,也好,韓公子也算是性情中人,他會懂得珍惜你的,不過,你也別擔心,萬一韓玉蕭對你不好,還有我,隻要你傳個消息給我,就算天涯海角,我也會去找你的。”

聽到百裏遊深情的表白,韓玉蕭急了,不顧禮節的拿筷子敲著碗道:“幹嘛呢,幹嘛呢,我還在這兒呢,怎麽著,威脅我呀,我還真不受你威脅,你放心,你沒這個機會了。”

看到韓鈺蕭急赤白臉的,林溪和百裏遊都笑了。

林溪嬌嗔的瞪了一眼韓玉蕭:“說的比唱的好聽,我本來還以為你壓根不會娶安綏呢,這不還是成了駙馬,雖然現在是離開京城了,可你們的婚約不解除,我就不會跟你再進一步。”

韓玉蕭慫了,拉著林溪的手哀求道:“怎麽又說到這兒了,我不都解釋了麽,我跟安綏隻有五年的婚約,為的是她肚子裏的孩子,況且這件事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無論是對韓家還是楚家程。”

百裏遊不解的看著韓玉蕭問:“五年?你們大元不是有個規定,女子十七歲之前就得嫁人麽,這五年後林溪都二十了,你再娶她,不怕被人非議啊!”

韓玉蕭嘿嘿一笑:“所以啊,我要去南越,南越可沒有這個規定,等五年後我回到京城,跟安綏的婚事一解除,我就風風光光的娶林溪,看到時候誰還多嘴。”

百裏遊笑了笑,端起一杯酒:“好吧,那我就提前祝福你們百年好合。”

三人相識一笑,共飲一杯酒。

放下酒杯,百裏遊深邃的眼睛看著林溪,擔憂的問她:“你這麽一走,我看那個淮王似乎也沒罷休,追你都追到甕城了,他可不單單為了查慶國公挖玉礦這麽簡單吧,難道就不想把你帶回京城?”

韓玉蕭這兩天都在想案子的事情,倒是沒怎麽想楚家程,經百裏遊這麽一提醒,韓玉蕭猛然醒悟過來。

“是呀,楚家程一定憋著還有後招,他不會又要派刺客暗殺我吧,對了,明天聖旨就要到了,一起到了還有誰,我得提前做好防範呀,實在不行,我們是進山裏,還是明天完事就直接去南越。”

林溪覺得楚家程不可能這麽陰險,一邊要審訊慶國公,一邊還要對付韓玉蕭。

“還是等等吧,家程還需要我們給他作證那。”

事實證明,林溪真的是太善良了,楚家程根本就不需要他們的證據,直接就把人給扣下了。

淩晨五更的時候,謝靈凰和謝輝父女帶著皇上的聖旨和五千精兵就把慶國公府團團包圍了。

楚家程根本就沒給慶國公申辯的機會,一切都來的那麽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把人就給拿下了,帶著虎符和聖旨收編了慶曆軍,若是有人提出異議或者反抗的話,當場就被殺了。

等天亮了,韓玉蕭和林溪來到慶國公府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慶國公一家被綁入囚車的景象。

韓玉蕭眼疾手快,帶著林溪就躲到一旁了,緊接著就看到冷心帶著人去軍營把那綁劫匪也給抓了,林溪很是吃驚。

“原來那綁劫匪真的在軍營,家程竟然找到了他們。”

韓玉蕭冷哼一聲道:“早就跟你說了,他已經很有手段了,你看吧,這次翊王鐵定慘了。”

楚家程拿著聖旨,對著所有的人慷慨陳詞道:“慶國公勾結越國匪賊,盜取玉礦,實為叛國,十惡不赦,本王一幹主犯帶回京城交給父皇,其餘人等就地誅殺,慶曆軍暫由風行軍元帥謝輝帶領。”

說是主犯,其實就隻有慶國公一人,其他的人連同郭勇,假郭義都被楚家程殺了,還有府中大小奴婢也都沒放過,可以說是血洗慶國府。

慶國公當場氣的就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