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酒娘

集體失蹤

集體失蹤

“原來如此,好了,我知道錯了,隻是我一個瞎子,不知道我能做什麽?”

林溪俏皮的笑了笑:“你可以陪著我呀,再說你也不是一直都看不到,有老道士在,你的毒早晚都能治好的。既然我們打算在此定居,總要了解這個地方的風土人情,我沒時間去轉轉,你可以去打聽打聽,還有我的酒,我要釀什麽樣的酒才能最受歡迎。你看,你需要做這麽多的事,都是不需要用眼睛的,而且沒有眼睛,更能用心的感受這個地方。”

韓玉蕭笑開了,豁然開朗的感覺,他明白了,就算他現在病入膏肓,林溪也希望他能陪著她。

韓玉蕭緊緊的把林溪摟在懷裏,緩緩的吐氣道:“我忘了,你曾經說過,最長情的告白就是陪伴。林溪,我答應你,以後永遠陪著你,不離不棄。”

林溪就知道韓玉蕭聰明,一點就通,滿意的閉上了眼睛:“恩,永遠都要陪著,不離不棄。”

也不知道是酒勁兒太大的事,也不知道是別的原因,林溪緩緩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就看到窗外的夕陽灑下一屋子的金光,再看周圍的環境,明明昨晚是在韓玉蕭的房間裏睡著的,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綠蕪,仙兒。”

林溪從**爬起來,就覺得頭痛欲裂,眼前一陣發暈,這可不像是酒醉後的後遺症。

拉開床幃,就看到綠蕪也躺在**熟睡,難道綠蕪也喝多了?不該呀,就算是喝多了,這個時候也該醒了。

林溪下了床,就覺得腿腳酸軟,腳步輕浮,四肢無力,心道不好,隻怕有人真的給他們下了藥。

林溪忙強撐著身子來到綠蕪床前,抹了抹她的鼻息,還好,呼吸綿長,顯然是睡著了。

接著林溪又來到仙兒的屋子,仙兒竟然也是沉睡不醒。

林溪心中警鈴大作,忙出了屋子,來到百裏遊的房間,隻見百裏遊也像是剛剛睡醒,坐在床邊,靠著床柱子,正在揉太陽穴。

“百裏遊,難道你也睡了一天?”

百裏遊看了看窗外,神情恍惚:“你的酒真厲害,後勁兒太大了,你怎麽樣?不會也是剛醒吧!”

林溪點點頭:“這絕對不是酒的問題,綠蕪和仙兒現在都還在睡著,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百裏遊伸手給自己把把脈,好像沒把出什麽來,對著林溪招招手:“過來,我給你把脈。”

林溪坐在桌子前,伸出胳膊,百裏遊從**起身,也覺得腿腳無力,腳下虛浮,打了踉蹌,勉強扶著桌子坐好,伸伸腿,挺直腰背,這才搭上林溪的脈搏,隻見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好半天才說道:“應該是中了蒙汗藥。”

“蒙汗藥?到底是誰給我們下的蒙汗藥?韓玉蕭,不好,如果是家程的人來了,就壞了。”

林溪二話不說,飛快的跑了出去,百裏遊心裏一緊,也跟著跑了出去。

倆人來到隔壁的西院,一下子就驚呆了,院子裏昨天晚上還熱鬧非凡,現在確實人去樓空,空無一人。

“這到底怎麽回事?人呢?韓玉蕭,單意,老道長,阿吉。”

林溪一個名字一個名字挨個叫,一間屋子一間屋子挨個搜,卻得不到一絲回應,房間裏淩亂不堪,昨日的剩菜,空酒瓶子都還在屋子裏,而屋子裏的人卻不知去向,像是憑空蒸發了一樣。

百裏遊也大吃一驚:“他們人呢?都去哪兒?人都去哪兒了?會不會韓玉蕭又偷偷走了?他的毒已經快拔完了,不應該就這麽走了,難道是有什麽變故?”

林溪仔細看了看房間裏留下的痕跡,腦子裏一團糟,竟然連冷靜的分析也不能了。

“不可能,他說過以後再也不會離開我了,他這個人一向說話算話的,就算真的有變故,他也會給我留下口訊的,可現在看來,走的太匆忙了。”

林溪和百裏遊都是一頭霧水,翻遍了整個院子,什麽線索都沒發現,倆人失望的回到了東院。

“他們應該是走了,走的匆忙,卻井然有序,一行人有四輛馬車,兩百人的侍衛隊,從馬車來,到馬車走,不過一炷香的時間。”

林溪一抬頭,就看到郭義住著拐杖,站在門口,靜靜的注視著她。

“是了,當時我們都睡著了,你是不是還醒著?到底發生了什麽,你能不能詳細的告訴我?”

郭義拄著拐杖進了屋:“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今天早上四更天的時候,那邊院子來了一群人,悄無聲息的就把人給抬走了,當時他們都睡著了,我因為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著,聽到動靜,我便醒了,本打算去那邊看看,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他們把你給抬了進來。”

林溪臨睡前記得自己確實是睡在韓玉蕭的房間的,原來是被人給抬回來的。

“然後呢?”

“你從我身邊經過,我就聞到一股蒙汗藥的味道,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但是他們沒有害你的性命,我便沒有亂動,就站在門的牆後麵,他們把你送進屋之後,就出來了,什麽也沒做。”

“然後,我就看到那些人把三個人抬入三輛馬車,就走了,一切都是靜悄悄的,那些人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隻是不知道頭目是誰,當時天太黑,我什麽都看不到,而且他們全程無交流。從馬車來,到馬車走,不過用了一炷香的時間。”

接下來,再問郭義什麽,他卻什麽都不知道了。

郭義說完,林溪和百裏遊麵麵相覷,一頭霧水。

林溪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開始慢慢的分析道:“抬了三個人,進了三輛馬車?百裏遊,你說會是誰?”

百裏遊搖搖頭:“我不知道,首先你得知道這一切都是誰做的?”

林溪想了想:“老道士,不可能指揮這麽多人,他一向是獨來獨往,單意和韓玉蕭更不可能,而且單意和老道士的武功都很高強,除非跟我們一樣中了蒙汗藥,才會導致他們昏迷不醒,被人抬走。難道是韓家來人了?”

百裏遊再次搖搖頭:“就算是韓家來人了,他們把韓玉蕭帶走就是了,為什麽還要把老道長給帶走那,再說,韓家來的是府裏的侍衛,可郭義說像是軍隊的士兵。”

“那就剩下阿吉一個人了,昨天晚上,隻有阿吉沒有跟我們一起喝酒,可是,不對呀,那酒是我親自搬過來的,他們是怎麽下的蒙汗藥呢?”

林溪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