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辣妻喜耕田

第148章 看得人心裏直發毛

第148章 看得人心裏直發毛

羅喜寶轉身跟上他娘,卻在半途腳步一轉,跑去找顧文茵。

“兩個大男人打鐵柱一個人?”顧文茵看著喜寶,問道。

喜寶點頭,“不但打了,長生他奶還說鐵柱和駒嬸子勾勾搭搭……”

顧文茵惡心得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雖然說小曾氏也才十八九歲的年紀,比鐵柱也就大個八九歲,可這兩人,一個是已經成家的小婦人,一個才是半大小子。

不說年紀上的差別,就說這身份上的差別,簡直是……顧文茵已經想不出形容曾氏的話來了。

往鐵柱身上潑這樣的髒水,還不就是看著鐵柱沒爹,也沒個叔伯兄弟相幫!

“這個千刀萬刮黑心爛肝的老畜生……”李木荷忿忿的罵道:“怎麽老天爺不打個雷劈死她!”

都說人賤自有天收,可曾氏這個老賤人在鳳凰村撒潑打賴了幾十年,也沒見老天來收她。可見,很多時候,老天爺都在打盹!

顧文茵想了想,對喜寶說道:“喜寶,你去找你堂伯父。”

“找他有什麽用啊?”喜寶說道:“自從上回鐵柱他爹在豬瀧山出事後,他就瘋瘋顛顛的,一會兒說有狼要咬他,一會兒又有說有怪物要吃他。”

喜寶的堂伯父羅長河,當日是和羅有財他們一起進山的,一開始還沒什麽,但後來不知道從哪天開始,人變得有點癡癡呆呆的,慢慢的又從癡呆發展成大喊大叫。

顧文茵揣測,應該是羅長河那天在豬瀧山受了極大的驚嚇。

“你傻不傻?”顧文茵看著羅喜寶,說道:“長生她奶那樣的人,正常人誰敢招惹?你堂伯父腦子不清楚,村裏人以前不知道現在都知道了,他就算是把長生他奶怎麽了,誰還能說你堂伯父什麽?”

喜寶聽完,一怔之後,猛的大笑幾聲。“哎呀,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話落轉身便要往外跑,卻被顧文茵喊住。

“回來,你這樣去有什麽用?”顧文茵說道:“你堂伯父現在連你堂伯娘都不認識了,他還會認得你?”

喜寶看著顧文茵,“你有什麽好辦法?”

“我覺得你堂伯父變成這樣,可能和鐵柱他爹的死有關係,你悄悄的摸到他家屋子外,找個地方藏起來,喊你堂伯父的名字,別讓他看到你。然後說,鐵柱被欺負了,讓他去看看……”

“有用嗎?”羅喜寶疑惑的問道。

“不一定有用,但死馬當作活馬醫,先把鐵柱救下來。其它的事,等那個姓沈的縣太爺回來了再說。”顧文茵說道。

“好。”羅喜寶當即說道:“我這就去找我堂伯父。”

羅喜寶一陣風似的朝羅長河家跑去。

“木荷姐,你去找謝嬸子……”顧文茵貼在李木荷耳邊輕聲的言語了一番,李木荷目光一亮,當即重重點頭,隻是,卻不無擔憂的問了一聲,“你一個人在家,可以嗎?”

“沒事,你去吧。”話落,又不忘叮囑一聲,“小心些。”

“知道了,你一個人在家也小心些。”

顧文茵目送李木荷出門,一個人呆著無聊,便去雜物間喂兔子。

顧文茵幾乎可以肯定,這兩隻兔子都是同性了。

養了這麽久,如果是一公一母的話,早就該下窩崽了。可眼前,這兩隻,除了把自己吃得膘肥體壯外,別的變化啥也沒有。

顧文茵不死心,幹脆一隻一隻抓在手裏細細觀察。

咦,還真別說,這麽一打量,有隻兔子的肚子好像略略有點大。

會不會這隻是母的,肚子裏已經有兔寶寶了?越看越覺得有這種可能,顧文茵心裏那個樂啊!她記得兔子是一月可以生一窩的,一窩三到六隻,六個月性成熟,七、八個月就可以生仔——可以想像,不要半年的時間,她家就是一個小型的家兔養殖場了!

顧文茵走了出去,打算找件不穿的舊衣,再找點幹淨柔軟的稻草,給兔子營造一個溫暖而舒適的待產窩。

舊衣到是好找,隻是稻草沒有放在家裏,需要到村裏集中堆放稻草垛子的場地去拿。

好在這個時候雪也不下了,外麵雖然積著厚雪,可出行的道路一早都被掃幹淨了。搓了搓手,顧文茵拿件元氏的大衣裳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鳳凰村的村東頭有個小池塘,是村裏人用來洗衣洗菜的地方,距池塘十幾米的距離有口不深的井,因為井水和池塘相通,所以這個井裏的水鳳凰村的人是不喝的,隻是夏天用來澎個瓜,冬天用來浸個桶什麽的。

小曾氏這會子正扒著個井口哭得聲音都發不出來,隻是一下又一下的拿著腦袋朝井岩上的石頭上磕,一頭一臉的血,看得人心裏直發毛。

老曾氏坐在井口的另一側,翹了個二郎腿,指著曾氏劈裏啪啦的罵著。

“你死啊!你到是死一個給我看看啊?你死了,我立馬給阿駒娶個黃花大閨女回來,三年抱倆,兒子,閨女要啥有啥……”

“她嬸子,你少說兩句吧。”有人看不過去,勸道:“沒看見阿駒媳婦這都……”

“你給我閉嘴!”老曾氏朝著人群啐了一口,“我說自己的媳婦要你插什麽嘴?看把你能的!顯得你會做好人是不是?你喜歡她,喜歡她弄回去給你家老頭子暖被窩啊……”

被懟的婦人氣得臉紅脖子青,對著老曾氏狠啐了一口,拉著自家娃就往家走。

一路碎碎罵道:“簡直了,這是人說的話嗎?阿駒媳婦這是作了什麽孽,嫁了這麽個人家……”

那邊廂,羅馹和羅駢一口痰唾在鼻青臉腫躺在地上的鐵柱身上,“小兔崽子,再敢勾勾搭搭的,下次就不是一陣拳頭了!老子打斷你的腿!”

“王八糕子!”一聲怒吼響起,塗氏手裏的門栓對著羅馹便劈了下來,“你個畜生,兩個大男人欺負人家一個沒爹的娃兒,有本事跟老娘打,老娘要怕了你,跟你姓!”

羅馹被一門栓砸了個正著,想也沒想,回頭一巴掌朝塗氏抽了過去。塗氏雙手抓了門栓對著羅馹的那隻手便砸了下去。羅馹連忙縮手,一側的羅駢見了,便要上前幫忙,塗氏猛的回頭看著他,“敢動老娘一個手指頭,獵戶回來剁了你!”

羅獵戶雖說在鳳凰村隻有個不怎麽親近的黨兄弟,羅長河。可羅獵戶是靠打獵為生的,又天生蠻力,這麽多年,別說鳳凰村就連外村也沒人敢招惹。

更關健的是,塗氏娘家二個親哥三個堂哥,她是這一輩唯一的女娃,自家哥哥也好,堂哥也好,都疼著她。打了她,別說羅獵戶,就她娘家那幾個兄弟,也夠喝一壺的!

羅駢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