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辣妻喜耕田

第311章 丫頭,我們成親吧!

第311章 丫頭,我們成親吧!

穆東明是知道自己的酒量的,可是,他卻忘了,一個人若有心事,酒量再好也容易醉。好在,他醉酒不似旁人那樣,要麽呼呼大睡,要麽就是發酒瘋。穆東明一旦醉酒,隻是話會比平時更少。

這也就是燕歌再三追問,他卻隻簡簡單單回答一句“是我”的原因。

顧文茵揮下的那一棍子使足了她吃*奶的勁,燕歌卻在抬頭的刹那看清迎麵而來的人時,驚得失了反應,眼見得棒子便要落在穆東明的身上,燕歌想也不想,抬腳便朝穆東明踢了過去。

燕歌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把穆東明踢到門外,躲過顧文茵的那一棒。

隻是,想像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她的腳還沒挨上穆東明的邊,便被穆東明一個甩袖的動作,將她重重掀翻在地。而就在燕歌“咚”的一聲落地的同時,顧文茵那一棍子重重敲在了穆東明的肩上。

穆東明悶哼一聲,抬頭朝一擊得手,想要舉了棍子再打的顧文茵看去。

四目相對。

顧文茵手裏的棍子“砰”一聲掉在地上,失聲問道:“怎麽是你?”

穆東明擰了眉頭,看向顧文茵,“那你以為是誰?”

顧文茵“……”

她當然以為是沈家又或者是顧家賊心不死啊!

可現在也不是解釋的時候,她搶上前,抬手按在穆東明的肩頭處,問道:“要不要緊?剛才……有沒有傷到你?”

穆東明搖頭。

說起來,還得感謝燕歌,要不是她突然抬腳踢過來,穆東明習武之人的天生警覺性,讓他瞬間做出了反擊的同時,又起了戒備之心,調動了體內的內功護身,顧文茵這一棍子還真是夠他受的!

“我沒事。”穆東明搖頭,目光落在慘白了臉,正試圖站起來的燕歌身上,輕聲說道:“你去看看燕歌,她可能受傷了。”

顧文茵這才想起戰友,燕歌。

連忙轉身去扶燕歌,“傷到哪了?要不要請大夫?”

燕歌搖頭,“不什麽大事,就是屁股可能摔成幾瓣了。”

顧文茵扶了燕歌到椅子裏坐下,怕她屁股疼,特意拿了個墊子墊著。

完了,這才看向穆東明,不解的問道:“你怎麽這個時候來了?來就來了,燕歌姐姐問你話,你也不說……”

穆東明打斷顧文茵的話,“我不是說了,是我嗎?”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顧文茵頓時柳眉倒豎,沒好氣的說道:“噢,你一句‘是我’就想讓我們知道來的人是你。那回頭,我一句半夜三更的,我站你門外也說句‘是我’,你能知道……”

“我肯定能知道。”穆東明打斷顧文茵的話說道。

顧文茵“……”

好吧,她不和喝過酒的人講道理。

燕歌顯然也看出了穆東明的異樣,等屁股上的痛好了點,便起身借口要抹點鐵打藥去了自己的屋子。

穆東明坐在椅子裏,眼眸微垂。

顧文茵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可是,認識這麽久以來,這是頭一次在他身上聞到酒味。

想了想,顧文茵倒了杯溫著的茶水,遞到穆東明的手裏,“怎麽喝酒了?”

穆東明端著茶盞的手緊了緊,稍傾,眼瞼微抬,熾烈的目光落在了顧文茵身上。漆黑如同寒星的眸子眨了眨,聲音低啞的“嗯”了一聲。

明明隻是極簡單平常一個字,可是配上那樣靡靡的語調,那樣濃烈如火的目光,卻如同一根羽毛輕輕的劃過顧文茵的心尖,讓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顫,霎時頰飛紅霞。

顧文茵本來想問一句,好端端的怎麽就喝酒了,可是話在舌頭尖上打了幾個圈圈又落回了肚子裏。

“叮”一聲脆響。

顧文茵嚇了一跳,連忙抬眼看了過去。原來是穆東明將手裏的茶盞放回了桌上響起的聲音。便在顧文茵輕籲了口氣時,穆東明卻突然朝她伸了手過來。白皙如玉骨節分明的手,在昏黃的燈光下,美的如同一件藝術品。

幾乎是想也沒想,顧文茵便伸了手過去,肌膚相觸,他的溫熱,她的薄涼……沒等顧文茵有更多的想法,手上一緊,下一刻,已經被穆東明擁在了懷中。

男人身上清冽的寒香混和著男子特有的氣息,瞬間撲麵而來,顧文茵心如小鹿亂撞,不敢抬頭和他對視,也不敢發出丁點的聲音,僵硬著身子靠在穆東明的懷裏。

“丫頭,你會不會怪我?”

男人醇厚如大提琴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與此同時,如同火子一樣的手輕輕的托住了顧文茵的下頜,使得她不得不與他四目相對。

幽深宛若永夜的眸子深處,有著一簇似啟明星一樣的亮光,而在那亮光裏是顧文茵小小的身影。

“我為什麽要怪你?”顧文茵聲如蚊蚋的問道。

穆東明輕吸了口氣,手指一下一下的順著顧文茵散在腦後的發,“怪我,在你需要的時候,卻不能站在你的身邊,成為你的依靠。怪我不能……”

“你雖然不能站在我的身邊,可是你已經把最大的麻煩解決掉了啊!”顧文茵寒潭似的眸子蓄著一汪淺淺的笑,幸福而甜蜜的看著穆東明,顫著雙手捧住了穆東明的臉,柔聲說道:“阿羲,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真的。”

阿羲?!

穆東明本就深邃的眸子在這一聲如喁似歎的話聲裏,越發濃的如墨,有什麽東西似是要破胸而出一般,使得他下意識的便要做點什麽,來緩解難以控製不住的蠢蠢欲動。

而他也確實這樣住了。

在顧文茵一瞬的怔忡裏,他突然低頭,擷住了他家丫頭唇上的那一抹芳華!

呼吸相聞間,顧文茵尚且難以相信,她的初吻就這樣沒了。可某個初償芳菲的人卻無師自通的攻城掠地,不再滿足於隻是淺償即止,而是一鼓作氣的直搗黃龍,撬開她的貝齒,纏著她的舌尖起舞。

不知道過了多久,便在顧文茵幾疑自己會窒息而死時,穆東明終於放開了她,但卻也隻限於放開她的唇。他的額頭抵著顧文茵的額頭,手則掐著她柔軟的腰肢,發出陣陣似痛苦又是隱忍的輕哼聲。

“你……”

顧文茵才開口,便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她怎麽了?

聲音怎麽好似被砂紙打磨了一般,帶著絲絲的萎靡之音。

而幾乎是與此同時,穆東明掐著她腰身的手陡然一緊,呼吸越發的急促起來,漆黑的眸子如同狂風般卷著他不自覺的毀滅之意。

“丫頭……唔……”穆東明不敢再看粉麵含羞,目若春水的顧文茵,而是手一帶,將她緊緊的扣在胸前,輕輕的在她頭頂落下一個吻,啞著聲音說道:“丫頭,我們成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