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辣妻喜耕田

第1008章 他身下那一兩肉怕是留不住了

第1008章 他身下那一兩肉怕是留不住了

自這日始,羅遠辰被軟禁了。

錢多多知道後,在大胖離開後,頭一回起了八卦之心。

趁著給羅遠辰送飯的機會,她悄悄問羅遠辰,“二公子,外麵都在說,是因為那個小公主長得奇醜無比,你才不願定這門親的,是真的嗎?”

“真你個頭啊!真!”羅遠辰對著一臉好奇的錢多多便是一陣狂懟,“那小丫頭比你漂亮多了,你連她一個手指甲都比不上。”

錢多多也不生氣,而是重重的點頭,說道:“那是自然的啊,她是公主,我是丫鬟,別說是手指甲,就是頭發絲也比不上啊!”

羅遠辰瞪著從善如流的錢多多,半天不知道能說什麽。

他不吱聲,錢多多卻吱聲了。

“二爺,既然小公主不醜,你為什麽不同意這門親事啊?”

羅遠辰擺手,對錢多多說道:“我說了,你也不懂。行了,別在這杵著了,把飯菜端下去,告訴我姐和姐夫,他們一天不放我出去,我就一天不吃東西。”

錢多多“哦”了一聲,收了桌上的盤子到食盒裏,轉身退了下去。

羅遠辰看得目瞪口呆。

這得有多缺心眼啊?

他說不吃,就真不給他吃啊?

錢多多將飯菜原封不動的退回了廚房,想了想,去內院找顧文茵。

司牧雲出海之際,穆東明這幾日又開始沒白天沒晚上的忙起來,顧文茵想著天氣越來越熱,得把蔸蔸幾個熱天的衣裳收拾出來,小了不能穿的或是放放邊或是收拾好放箱子裏,還得請了裁縫進府量身板做新的。

這些事,本來讓燕歌和商黎氏操持就好,但顧文茵想著,蔸蔸這麽小便和她分開住,母子間除了日常的言語交流能促進感情外,剩下的也就這點子事了,倘若連這點子事也假手他人,隻怕母子感情會越來越淡漠,她不喜歡也不願意這樣。

“這幾件把邊放下還能穿一季,那幾件是完全不能穿了,收到箱子裏去吧。”顧文茵說道。

燕歌點頭應好,對顧文茵說道:“到用午飯的時間了,你去吃飯吧,這裏我回頭喊了多多她娘來幫我。”

顧文茵擦了擦腦門上的薄汗,在椅子裏坐了下來,對燕歌說道:“說起多多,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一直也沒找到個合適的機會。”

燕歌抬目看了顧文茵,問道:“什麽事?”

“多多她還沒把大胖忘了呢?”顧文茵問道。

燕歌搖頭,“沒有,前些日子還跟我打聽,問大胖有沒有寫信回來,今年過年回不回來過。”話落,沉沉的歎了口氣,苦笑著說道:“真是個傻丫頭,她這裏為大胖茶飯不香,大胖怕是再過個兩年都要忘記有她這麽個人了。”

顧文茵跟著苦笑搖了搖頭,“慢慢來吧,時間長了,總能忘記的。”

話雖是這樣說,但錢多多翻過年就十二了,這年頭姑娘十五就要嫁人,錢多多若是不能將大胖忘了,過兩年又怎麽會安安穩穩的嫁人呢?

好在,還有兩三年,顧文茵覺得發愁這個暫時早了些。眼下,真正讓她的頭疼的事,卻是另一樁。

顧文茵抬目看向燕歌,還沒開眉頭便擰成了根繩。

燕歌看在眼裏,不由失笑,問道:“離多多及笄還有幾年呢,你這會子愁成這樣幹什麽?”

“我不是愁多多。”顧文茵說道。

“那是愁二爺和武和妤婚事?”燕歌問道。

“不是。”顧文茵輕聲說道:“你也知道,王爺應下這門親事,雖說有出氣的成份,但更多的卻是替遠辰考慮,遠辰是個渾不吝的性子,附馬這個身份即是對別人的震懾,也是對他的束縛。”

“那我就不明白了。”燕歌好笑的問道:“你這愁得是什麽呢?”

話落,在顧文茵身邊的椅子裏坐了下來。

“是尚小雲的事。”顧文茵說道。

燕歌臉上的笑容僵了僵,稍傾,她斂去臉上的笑,看了顧文茵問道:“尚小雲,他怎麽了?”

這些年尚小雲不是跟著司牧雲出海,就是在跟著司牧雲出海的路上。若不是顧文茵這個時候提起,她都幾乎要忘記,身邊還有這麽一個人。

顧文茵欲言又止,似乎很開啟口。

她這樣,燕歌越發的好奇了,想了想,輕聲問道:“到底出什麽事了?”

“這事,雲叔原本一直瞞著,但想著,這馬上就又要出海了,再瞞著也不是個事,前兩天來的時候就和王爺說了,因為覃宵來給遠辰提阿妤的親事,王爺便把這事先壓下了,昨兒夜裏才和我說的。”

“我這知道了後,心裏就跟壓了塊石頭一樣,這一天都沒能透過氣來。再不找個人說說,我怕是得把自己憋死了。”

燕歌哭笑不得的看了顧文茵,挪了挪屁股,說道:“你說了這麽多,你還是沒說,到底是什麽事啊!”

“尚小雲有兒子了。”顧文茵說道。

“咚”一聲,燕歌一屁股墩在了地上。

她抬頭怔怔的看了顧文茵,“有……有什麽了?”

顧文茵起身,將燕歌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再次說道:“兒子,尚小雲有兒子了,不過,這事,怕是他自己都還不知道。”

燕歌站了起來,目光直直的看著顧文茵,好半響,喃喃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連自己有兒子都不知道?”

“哎!”顧文茵長長歎了口氣,看了燕歌說道:“你還記得以前在雙桂巷住的時候,他看上怡紅院那個叫水湄的清倌的事嗎?”

“知道。”燕歌點頭,但實在想不明白,這尚小雲有兒子了和那個叫水湄的有什麽關係?但下一刻,突然福至心靈,脫口而出的問道:“難道是那個水湄替他生了兒子?”

顧文茵哭喪著個臉說道:“要是水湄我也就不發愁了,雖然水湄是妓,可隻要尚小雲願意,我其實無所謂他娶什麽人的。”

“哎,你別東一鋤頭,西一犁耙的。”燕歌一臉痛苦的看了顧文茵,“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一口氣說完行不行?”

顧文茵點頭,“舊港國的一個女妓替尚小雲生了個兒子,聽雲叔的意思,那孩子和玉鏘、璆鳴差不多大,或者還要大上一些。之前雲叔回來時,那女妓找到了雲叔,想讓他把孩子帶回來。”

“雲叔沒答應,怕是這女妓栽髒。女妓便把孩子抱給雲叔看,雲叔說,孩子的五官很像尚小雲,隻是一對眼睛卻是金色的,他並不能很確定,到底是不是尚小雲的孩子。”

燕歌張著的嘴能吞下個雞蛋,好半響,幽幽的說了一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在家喜歡逛窯子,在外也還是喜歡逛窯子。得,回頭讓裴老先生知道了,他身下那一兩肉怕是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