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溺愛:男神請入局

第五百四十章 背叛

  白若夏聽她一說,以為她還是不信任自己,連忙抓了她的手說道:“盈盈,我知道都是我連累了你們。你和簡南,本來可以過得很好。或許沒有我,你們早就在一起了。如果你不信任我,也該相信簡南,他怎麽會是背叛兄弟的人呢?”

盈盈搖了搖頭,欲言又止。

停了一會安慰她道:“算了,你安心養胎。快中午了,我去做點吃的。你看大家送來這麽多吃的,也得收拾收拾。”

想想又覺得好笑,噗嗤笑了一聲說道:“還好你發呆,不然不知道這些熱情的大姐大媽們會圍著我們聊到什麽時候?”

白若夏也噗嗤一笑。

確實也是累了,聽著盈盈收拾東西的聲音,竟然睡著了。

簡南一早就出門,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等到盈盈熬出魚湯,又下好了麵。

簡南才一臉愁容的回來。

盈盈一看就覺得不對,假裝沒有看到。

端了麵碗遞到簡南手裏:“跑哪去了,一天不見人,我們快被周末的熱情淹沒了。”

現在閻擎把自己搞得沒辦法回頭,盈盈肯定也是不好再找工作的。

想到這裏,自顧自的掏了煙。

就蹲在村長家大院吧嗒吧嗒吸起來。

老村長也不願見他,大簡南一笑端過麵碗,直接坐到了房簷下,一邊吃麵一邊說道:“確實是餓了,昨晚喝的胃疼,早上也沒有吃飯。這農家釀的酒,真是烈!”

盈盈嗬嗬一笑,說:“看你這個樣子,倒是真有幾分農民的作風了”

簡南也是一笑,回頭看了一眼窗戶,放低了聲音問道:“白若夏睡了嗎?”

“嗯,早上一堆大媽圍著我們說話,你都沒看到那個架勢,**都坐滿了人。”看到簡南衝著陽光一笑。

心裏就像開滿了花,要是可以,就這樣兩個人守著一個農家大院。

陽光好的時候,端一碗家常的麵,就這樣坐在房簷下嘮嘮家常。

如果能夠這樣,永遠下去,該有多好。

猛地又想起早上的傳言,正了聲色:“早上聽一個大姐說,在我們之前搬來兩個奇怪的男人。一老一少,整天都不出門。我在想會不會是?”

簡南已經喝完了最後一口湯,直接遞過麵碗說道:“不會是,不要擔心。”

盈盈拿了碗不肯走,“你怎麽知道不是,你看都沒去看看?”

簡南苦澀的一笑,兩手一攤說道:“現在手裏一點現金都沒有了,他隻是讓我們難過,不會有別的危險,放心吧!”

盈盈心裏就知道有事,也沒有多問。回頭走到房間裏拿了一個包扔給簡南:“我想我不比你窮多少!”

簡南接過包一看,幾打現金,還有一些銀行卡。

心裏感該萬分,實在不知道應該對這個不離不棄的女孩說點什麽。

盈盈不願看他這樣的表情,立刻玩笑道:“閻擎再厲害,也封不了我的卡吧,我一沒犯法,又不是生意人!”

簡南勉強笑了笑,又萬分無奈的說道:“他要結婚了!消息

鋪天蓋地,連鎮上都在討論!”

盈盈大驚:“他要結婚了,幹嘛還要扯著你和白若夏不放?變態!”

簡南還要說話,盈盈趕緊打斷,大聲的喊道:“白若夏,你醒啦?我給你下麵去啊。”

白若夏卻直直的走到他們身邊說道:“是跟亞婷嗎?”

簡南點了點頭。白若夏自嘲的一笑,喃喃的說道:“我早該知道,亞婷早就告訴過我。”

看到兩人擔心的眼神,又輕輕一笑:“都過去了。”

鄉下的日子雖然簡單,倒是過得十分舒適。

鄰居們幹完活,都會各家串門。

 

加上老何家二丫頭辦喜事,人人都像嫁自家閨女似的出力。

本來心事重重的白若夏,也常被他們逗得喜笑顏開。

閻擎的探子,卻是坐不住了。

本來偷了盈盈的包袱,幾個人身上加起來現金也不會超過很多,可是照常過得不愁吃喝的,讓人很抓狂。

那個閻擎的脾氣越來越壞,做事也陰狠起來,根本不敢得罪,要是讓他知道這幾個人在這裏過得這麽自在,自己真的拿命去見了。

思來想去,就有了辦法。

農村人熱情,卻也最鄙視小人。

探子隨即找了些人裝扮成來村裏采集風景的遊客,象征性的在村子裏逛了一圈,正好遇到簡南,就對帶路的胖嬸說:“大嬸,這個人跟市裏一個通緝犯長得好像啊。”

胖嬸平日最愛八卦,頓時來客精神:“什麽通緝犯?”

“就是一個老板啊,黑良心啊,惹了事,自己偷偷轉了公司的帳跑了,現在還有幾百個員工的工資沒有發呢,聽說他的女秘書啊,都要嫁人了又跟著他一起跑了,還帶走了他一個兄弟的媳婦呢!”

胖嬸眼睛都圓了:“你說啥?那他拐走的媳婦是不是懷孕了?”

探子假意吃驚:“你怎麽知道的?難道……哎呀呀,大嬸我可勸你不要惹這夥人啊,那男的跟黑社會還有聯係。要不你說犯這麽大事,能好好住在這裏不?要說這老天爺真是沒眼。他的員工和家人飯都沒得吃了,天天蹲在公司門口等他,他倒是抱著兩個女人躲在這深山老林裏瀟灑。”

胖嬸又問:“你說那兩丫頭都跟他有關係。”

探子裝作不想說:“哎呀大嬸,我也該回去了,我勸你也別管這事,這事咱百姓惹不起。”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不出一天,村裏大大小小的人都聽說了這三人惡心的事。

也沒再來他們的院子,遠遠看到盈盈和白若夏都會翻白眼吐吐沫,就連老村長都不再理會他們。

沒有大家接濟,幾個人是越過越差勁。

鎮子上買菜的大多也是村裏出去做生意的,見他們要麽不理不睬,要不就抬高差價。

身上的錢是越花越少,盈盈氣的直罵。

那個挨千刀的傳這謠言,真是該死。

本來簡南還準備著做點什麽小生意,都是鄉親,也都會關照。

可是這下,別說是做生意,就是送金子,也不一定有人要了。

正是發愁,忽然一天,床頭卻多了一遝錢,大概有一萬塊。

下午三人都出去了,完全沒看到是誰。

簡南拿著錢隻發楞,村子裏有些人不會信謠言是有可能,但是這麽大手筆肯定不可能。

也不知道唱的哪一出。

要不就是老村長送來的,他們的孩子都在市區,聽說賺不少錢。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解開誤會。

於是到村頭買了酒,一路拎到老村長家裏去。

還沒進門就被轟了出來,簡南確實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情況,心裏暗罵閻擎玩的太狠。卻也知道不能這樣下去,她們三個拴在一起的,也不願意花太多盈盈的錢。

對於這個女人他早就做好辜負的打算,這時無法勸她,等到白若夏生下孩子。想

她也會有自己的生活,到時候她的積蓄對她來說會很重要。

這些年她跟自男人更是不好說話,隻好也蹲在家裏隔了一層窗戶,吧嗒吧嗒吸起煙來。

要說這個小年輕給自己的印象也不算壞,當年過來買那破房子,順道還給村裏的馬路修了修,要說還是個功臣。

這些天他們的流言傳的沸沸揚揚,自己當然不能跟他沾又關係,不說他是不是真的敗壞倫常,就是逃犯這一點,也能影響他明年不能當村長。

這村長也沒啥好處,老婆子都成天說撈不到好還倒貼,這村子裏誰家夫妻吵架,哪家白嘴吵架,都是鬧哄哄領到家裏來吃一頓。

但是這芝麻幹部當了這麽多年,誰也沒有說不要再當的念頭。

唉,想得正發愁呢。

簡南倒是在院裏頭開說了,一瓶火燒下肚,說起話來嗓門粗的,跟誰農家大漢,一個模樣。

他這個一吵吵,附近開工的人也圍了個水泄不通。

簡南剛開始隻是說道理,後來不知道怎麽的,想得悲傷,閻擎曾經也是跟自己一同闖天下的兄弟,如今反目成仇,不能說誰對誰錯。

隻是沒想到他做的這麽狠,對自己狠也就罷了。他的女人,他說過要保護一生的女人。現在懷著他的孩子,奔波到這個窮鄉僻壤,連起碼的產檢都隻能到鎮醫院聽聽。

現在還一路被罵,當初她決定要這個孩子,已經埋藏了多少傷,現在還要受這樣的委屈,他就不信閻擎不知道。

難道他真的要做到這種地步悲從中來,仿佛想讓閻擎聽見。

猛地爬到高高的磨台上喊道:“各位大媽大嬸,你們也都有孩子,也是從母親過來的,白若夏這麽年輕的一個姑娘,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壞事,也沒有傷害過任何人,可是還沒有享受做母親的快樂,就遭遇巨變。一個人跟著唯一能夠依靠的我,來到這麽遠的地方。本以為這裏的環境能讓她快樂,可是你們就因為不知道哪裏聽來的瘋言瘋語就這麽傷害她?

還有盈盈,也都是年輕姑娘。你們這些言語傳出去,她以後還怎麽嫁人?廖叔,我簡南是個什麽樣的人您還不知道嗎?我要是有這麽多錢,何必折騰到這裏來。我確實是破產了,但是我已經盡我最大的努力補償員工。也許是還有心存怨恨的,可是我真沒有辦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