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驚華:杠上宦官九千歲

第494章 巧合

第494章 巧合

夏盛卿抓著她,將她的手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子衿,謝謝你。”

“你我是夫妻,本為一體,我自當為你打算。”相比較月靜安而言,她更希望這事是嬤嬤自作主張,這般,多多少少說明月靜安從心底裏邊改變了些自己的意願,並沒有原來那樣,恨不得要了她的性命。

這種改變,對於她來說,許是沒有什麽意義,但是對夏盛卿來說,未免不是個修複母子關係的突破口。

當年,大軍破城,明聖帝占了皇帝的位置,月靜安費盡心思用死嬰替換了夏盛卿,將他救下來時,應當是沒有想過自己能活下來的。

她所做所為,皆是出自本能,是真心想要救夏盛卿。偏偏明聖帝貪戀美色,將她們姐妹收入宮中,隻怕她開始心裏頭都是屈辱的很,為了夏盛卿,才咬牙堅持下來。

直到後來董妃一場大火燒了自己,也燒了月靜安最後一點溫情,她認定是明聖帝逼死自己的親姐姐,又殺了她的夫君,恨意如同沸水在她心底發脹,最終決定複仇,而夏盛卿,是前朝皇族遺孤,也是唯一能在複國後擔當大統的人選。

月靜安別無選擇,隻能將他接進宮。後宮這種地方,向來是危機四伏,稍有差池,就小命不保,恐怕她是為了教會夏盛卿這一點,才故作嚴厲。

可惜,到後來,仇恨徹底吞噬了她的理智,讓的她心底隻記得複仇報國,完全忘記自己的兒子尚且年幼,不知能否承受住這麽重的擔子,給夏盛卿帶來傷害而不自知。

隻希望,月靜安可以清醒一些。夏子衿對於她準備的事情半點兒希望都不抱,前朝覆滅多年,就算真有那些個想要光複前朝的,也隻是一批死忠罷了。

但這相對於天下百姓來說,隻是一小部分罷了。夏子衿心頭各種念頭滾過,看著夏盛卿眉宇間的疲憊,不自覺的抬起手指在他眉間撫過,“盛卿,這幾日,你怕是都沒有睡好,快去歇息吧。”

夏盛卿反手握住她準備抽離的視頻,眨了眨眼睛,湊到她跟前,唇角勾起一抹流氓似的標準笑容來,“夫人可是忘記了答應為夫的事情?”

夏子衿怔了一下,回想起來後,臉皮霎時滾燙,別過臉,“我忘了……”

見她眼神不住亂瞟,就是不敢看自己,夏盛卿禁不住啞然失笑,眼底閃過狡黠的光芒,突然掰著她的臉對著自己,在夏子衿詫異的眼神中,迅速擒住她的臉頰,唇瓣在她唇齒間流轉。

夏子衿剛準備反抗的身子立時軟了一下,靠在他懷裏,由著他將自己打橫抱起,雙頰粉紅,明顯已經情動。

夏盛卿看著她小鳥依人的樣子,舔了舔唇角,摟著她放到床榻上,俯身壓了上去。

夏子衿感受著他下身滾燙的氣息,吞了吞口水,“盛卿,你之前……”

先前她並不是沒跟夏盛卿親熱過,隻是此前,她並不曉得夏盛卿是個假太監,不知他是刻意控製還是如何,都不曾感覺到分毫。

“嗯?”夏盛卿從她脖頸間抬起頭來,滿眼挑逗的望著她,故意在她身上廝磨,讓她感受自己的溫度,“子衿可滿意?”

夏子衿沒料到他會說出這麽流氓的話來,閉上眼睛,羞的不去看他,“我不知道。”

夏盛卿手掌一帶,就扯開她的腰帶,夏子衿頓時覺著身子一涼,不自覺的抖了抖。夏盛卿察覺到她的緊張,寬大的手掌撫上她**在外的香肩,唇瓣貼在她耳邊,輕聲安撫,“別怕,為夫會輕些。”

夏子衿點了點頭,猶豫片刻,張開雙手環住他的腰,夏盛卿感受到她的回應,欣喜若狂,舔了舔唇瓣,將她摟緊,唇瓣如同狂風暴雨般落在她的麵上,脖頸上。

察覺到夏子衿整個人已經沉浸在其中,夏盛卿的手掌才伸向她的褻褲,摸到她大腿處,夏子衿突然睜開眼,抓住他的手,“盛卿,不行……”

夏子衿紅著臉,從唇齒間迸出這幾個字來,對上他疑惑的眼神,麵上十分難為情,“我……我葵水來了。”

夏盛卿頓時如遭雷劈,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了,哭著臉抬起頭,一字一句的道:“你葵水來了?”

在這個關鍵時候?

瞧著他欲哭無淚的臉,夏子衿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盛卿,對不起嘛,我也不知道它會這時候來,你快些下去,莫要染了晦氣。”

夏盛卿看著她明顯有些幸災樂禍的表情,牙齒咬的“咯吱”作響,豎起中指在她額頭上戳了一下,“子衿,你若再笑,為夫現在就將你辦了。”

“夫君饒命!”夏子衿連忙求饒,身子在他下麵不住的動著。

兩個人鬧騰了一會兒,夏子衿終於憋不住,伸手推他,“你快出去,莫要染上了,快去,待會兒再進來。

夏盛卿伸手在她臉頰上捏了捏,輕笑一聲,“好,為夫先出去,你好好洗洗。”

夏子衿被他寵溺的動作弄的心頭一暖,前世裏,她到底是瞎了眼,因著自己葵水來了,擔心林潤玉滿足不了,提了自己的貼身丫鬟給他做小妾。

一開始,林潤玉自是做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實則隻怕心裏早就偷著樂。夏子衿沉吟片刻,忽而看向夏盛卿,“盛卿,你若是難受,不妨喚丫鬟來伺候你?”

“胡鬧!”夏盛卿立刻沉下臉,捧著她的臉認真的看著她,“子衿,為夫既然娶了你,就絕對不會辜負你,更不會叫你受欺負,為夫隻願碰你一人,什麽丫鬟,下次不許這般胡說了。”

夏子衿聽著他說這話,眼睛不由自主的彎了起來,“是,我知道了。”

馨兒一直守在屋子外邊,見夏盛卿出來,連忙行禮,夏盛卿停下腳步,衝著她略一點頭,“子衿身子不適,你進去好生伺候著,別叫她受涼。”

夏子衿在他出去後,就忍不住皺眉,先前鬧騰的時候還不覺著,此刻屋子裏就剩她一人,小腹處的疼痛就一陣接著一陣的湧上來。

她身子本就寒涼,現在疼痛感也比旁人強烈,痛的她不自覺的弓著身子,馨兒推開門進來,就見她雙手按在腹部,一臉痛苦的樣子,大驚失色,連忙上前,“公主,您怎麽了?”

馨兒視線往下移過去,就看到她褻褲上印出來的血痕,當即愣住,片刻後,才喘了口氣,“公主可是肚子痛,奴婢這就吩咐人給您燒薑湯。”

瞧著她走出去,夏子衿不由麵露苦笑,她這身子未免太差了些,來個月事都仿佛要了她半條命。

夏盛卿從屋子裏出來後,就直接去了書房,一眼就望見桌子上的涼茶,立時一口灌下,才將骨子裏的燥熱感澆滅。

他靠在椅子上,閉上眼,腦子裏就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夏子衿嬌嫩的肌膚,以及她滿是飛霞的臉龐,他豁然睜開眼,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大口大口的喘息,搭在椅子上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緊。

等著清醒過來後,他就禁不住苦笑,他什麽時候這般沒有自製力。

夏盛卿甩了甩腦袋,按照時間來看,這會兒夏子衿應當已經換好衣裳,他猶豫片刻,還是起身對著主院走過去。

夏子衿正躺在床榻上,捧著個暖壺在肚子上捂著。夏盛卿瞧她這樣子,先前心裏頭那點子雜念立時被驅逐的一幹二淨。

“子衿,你可好些了?”夏盛卿暗罵自己大意,先前張院首來給夏子衿診斷時,早就說過她宮寒,他還忽略了此事,當真是昏了頭了。

夏子衿聽出他話語裏的歉疚,下意識的抬首,就見他漆黑如耀星的眸子裏毫不掩飾的露出歉意來。夏子衿見他責怪自己,搭在暖壺上的手掌向他摸過去,“盛卿,我身子弱,反應大些也正常,你不必太擔心。”

她這樣體諒,夏盛卿心頭反而更加難受起來,沉默片刻,方笑著抬起頭來安慰她,“子衿,你放心,一定有法子醫好你的身子的。”

宮寒最易不孕,且以夏子衿這樣的身體狀況,是不能受孕的,若不然,到時候不是母子危難,就是二者選其一。

但是因為張院首以為夏盛卿是太監,夏子衿並不會麵臨這問題,此前來替夏子衿診斷的時候,就沒有提及此事。

然而,夏子衿在知道夏盛卿並不是真正的太監之後,就悄悄看了大夫,得出這些結論來。

見夏子衿低垂著頭並不做聲,夏盛卿立刻知道她在想什麽,握住她的手掌,認真的看著她,“子衿,不管你日後能不能有身孕都不打緊,最重要的,是你平安無事。”

夏子衿禁不住抬首,就撞進他認真的眸色,不自覺笑了起來,“盛卿,我明白的。我有些餓了,你去給我做些糕點來可好?”

她這幾日嘴巴裏淡的很,總想吃些東西,夏盛卿的手藝她是嚐過的,不免惦念起來。隻是這幾日都忙碌的緊,此刻難得閑下來,她自是直接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