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驚華:杠上宦官九千歲

第715章 中毒危機

第715章 中毒危機

影一他們解決完房間裏的毒蟲後就急急忙忙闖進夏盛卿的房間,剛剛進去,就聞到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神情立時變了,抬頭就看到一道人影站在屋子中間。

聽到開門聲,夏盛卿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剛準備說話,嘴角就湧出烏黑的鮮血來,他的胳膊上赫然一個兩個黑洞。

影一心底一陣發慌,連忙讓影衛去請大夫過來。涼城知府得知夏盛卿出了事情,嚇的屁滾尿流,急忙從美妾的身上滾下來,帶著人趕往客棧。大夫是被影衛強行拎過來的,原本還心有不滿,但看著這個陣仗,嘴巴裏的話立刻咽了回去,老老實實的救治夏盛卿。

夏盛卿雙眸禁閉的躺在床榻上,眉宇間一股黑氣蔓延,看著就十分不好。大夫連忙搭脈,臉色一點點沉了下來,站起身,看向影一,搖了搖頭,“這位大人中的是劇毒,毒已入肺腑,老朽能力有限,無法救治,隻能尋一些藥壓製,還請大人另找高明。”

影四額頭青筋直跳,哐當一聲拔劍架在大夫的脖頸上,惡聲惡氣的開口,“你說什麽?”

大夫嚇的麵如土色,都快哭出來,“老朽說的都是真的,倘若大人不信,可尋別的大夫來看看。”

影一伸手攔住影四的動作,按下他手中的劍,轉而看向大夫,“他性子急了一些,還請大夫別介意,既然您說有辦法壓製毒性,還請大夫開藥。”

大夫不由自主的呼出一口氣,看都不敢看影四一眼,匆忙坐下,拿著筆哆哆嗦嗦的寫下藥方遞給影一。身後的影衛立刻接過藥方前去抓藥。

影一扭頭看向走進來的影衛,神情凝重,“還沒有找到紅芙嗎?”

今晚的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剛才他們就想要尋紅芙過來醫治夏盛卿,誰知道去了她房間卻一個人都沒有發現,而房間裏並沒有打鬥的痕跡。進來的影衛不禁搖頭,拳頭下意識的握緊,憤恨的開口,“一定是這個女人嚇的手,虧我們這麽信任她,她竟然敢對主子下手。”

影一無話可說,先前他們是親眼看過紅芙引毒蛇毒蟲的能力的。但是為什麽,先前在大梁,她有無數的機會可以殺了他們,為什麽要選在這個時候動手?且,她是魅娘的妹妹,真的會動手嗎?

想到這兒,影一的心髒不由自主的手縮了一下,“住口,這件事情沒有查清楚,不得胡說,一切等主子醒了再說。”

“可是……”先前說話的暗衛不甘心的再度開口,影一冰冷的視線就掃過來,他隻能住嘴。

而魅娘在得知紅芙竟然借著她的名義潛入夏盛卿的身邊就禁不住心急如焚,連說都來不及說一聲,就連夜駕馬趕往涼城。無論如何,不管紅芙想要做什麽,都要在她動手之前阻止。

馬蹄的噠噠聲不住的落到她耳朵裏,攪的她越發的心浮氣躁,握著韁繩的手掌情不自禁的抓緊,手心滲出細密的汗水來。

夏盛卿喝下藥後,臉色明顯的好了許多,影一用內力封住他的經脈,以防止毒性蔓延,蒼白著臉起身,吩咐影衛準備馬車回京城。

這等偏僻小城的大夫,如何比的上京城裏的禦醫,隻要回到京城,一定會有辦法解毒。

夏子衿第二天早上才知道魅娘離開了,他她瞬間就聯想到自己二人昨晚上的談話,眼前就是一陣暈眩。但是,下一秒她就雙手撐住桌麵緩了過來。魅娘會選在這個時候前去找夏盛卿,就說明那紅芙定然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

現在京城裏邊能夠穩住局麵的隻有她,她絕對不能暈過去。

夏子衿咬著牙站定,歇了會兒,才覺得人活了過來,讓真文帶自己去見前些日子抓到的掌櫃和西狄使者。

剛走進昏暗的地牢裏邊,一抹血腥味就飄進她的鼻孔。夏子衿不適應的掩鼻,另一隻手不自覺的摸著自己的小腹,暗自歎了口氣,懷了身孕還來這樣的地方,千萬別嚇著她的孩子才好。

至於嚴刑拷問掌櫃的和西狄使者會不會折壽這件事情,夏子衿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在她看來,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想要她和夏盛卿的性命,既然有膽子下手,就要有膽子承擔後果。

很快兩個人的身形就出現在她眼前,西狄使者和掌櫃的身上全都是血跡,看到夏子衿的身影,兩個人都是忍不住瞪大眼睛,“你……”

“你們想說什麽?”夏子衿能夠讓他們看到自己,就不會再放他們活著離開。

他二人相互對視一眼,很快就明白這一點,張嘴就要說話,站在他二人旁邊的侍衛二話不說就是一耳光扇了過去。

西狄使者嘴巴裏的話頓時被他打了回去,目眥欲裂的看著夏子衿。夏子衿勾唇一笑,從袖子裏取出之前從掌櫃的手中取出來的信件抖了抖,威脅的意味十分明顯。

“想必你二人應該已經知道了,信本宮已經看了,沒想到,你們竟然有這樣的膽子,本宮還真是小看了你們。”夏子衿從始至終都是笑眯眯的,但是掌櫃的和西狄使者都是禁不住顫抖,心底的寒意一波接著一波。

先前被嚴刑拷問的時候,二人都沒有想過鬆口或者絕望,現在對上夏子衿的笑容,心口的顫意竟然一陣接著一陣。

“這樣吧,本宮也不為難你們,隻要你們肯說出實話,指認背後的人,本宮就放了你們如何?當然,不能離開公主府。”夏子衿好整以瑕的看著他二人。

夏子衿舔了舔唇瓣,到不催促他二人,慢悠悠的等待他二人的回應,眼底笑意溫和。

言下之意就是雖然他們能活著,但是得留在公主府,做她的仆人。西狄使者臉龐漲紅,幾乎想也不想的就否決,“你休想!”

生硬的漢字落到夏子衿的耳朵裏,她麵色一頓,竟是沒有生氣,轉而看向掌櫃的,“你呢?”

偌大的壓力一下子對準他一個人,掌櫃頓時覺得呼吸都困難起來,禁不住麵色蒼白。他深吸一口氣,半晌咬著牙哆哆嗦嗦的拒絕。他不能出賣林潤玉,他的家人都在林潤玉手上,若是他敢出賣林潤玉,他的家人一個都活不成。

夏子衿勾唇輕笑,眯著眼叫真文拖來一個麻袋,跟著當著他二人的麵打開麻袋,就看到裏麵蠕動的蠍子,禁不住頭皮發麻。

“讓他們嚐嚐滋味吧。”夏子衿麵色如常,話語就好像是在邀請他們品嚐菜肴一樣稀鬆平常。

掌櫃的和西狄使者頓時麵如土色,不住的掙紮起來,夏子衿瞧了真文一眼,真文立刻拿起布堵住他二人的嘴巴。兩個人不住的嗚咽起來,瞳孔不斷放大,表情驚恐至極。

看著他們的樣子,夏子衿的心底莫名的舒暢起來,她禁不住深吸一口氣,一下子握緊拳頭,仔細的盯著他們。

行刑的人紮緊他二人的褲腿,隨後拉開褲子,用鉗子鉗住蠍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扔進去。夏子衿勾唇,鮮紅的嘴巴裏毫不留情的吐出一個冷冽的字來,“打!”

小廝立刻拿著板子拍起來,蠍子在裏麵受了驚嚇,立刻亂爬起來,總也找不到出來的地方,禁不住發狂,拚命的掙紮起來。

痛苦的神情立刻出現在他二人的臉上,雙腿更是止不住的亂蹬著。鮮血很快就染紅褲腿,等著裏麵的蠍子沒動靜了,夏子衿才讓小廝解開褲子口,就見鮮血不住的往下淌。

真文立刻摘下他二人嘴巴上的布,西狄使者多少是練武的人,因而臉色比掌櫃的要好許多,此刻還能瞪著夏子衿。而掌櫃的這會兒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臉上更是毫無血色。

夏子衿轉頭看著身後站著的老者,“勞煩張院首給瞧一瞧,千萬別讓人死了。”

與此同時,立刻有人將掌櫃的放下,平躺在地上。

掌櫃的迷迷糊糊的聽到聲音,就看到個老者挎著藥箱過來,再想到夏子衿剛剛對他的稱呼,禁不住瞪大眼睛,臉上半點都沒有被救治的喜悅,麵色猶如死人一樣。

張院首此前心中萬分後悔上了賊船,但他之前就被蓮妃抓了把柄,結果是一步錯步步錯,直到現在,考慮到夏子衿的身份,張院首反而慶幸起來,幸虧他當年沒有站錯隊。

但是剪開掌櫃的褲腿,張院首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隻因為上麵已經沒有一塊好肉,當然,身為男子的重要證明也算是徹徹底底毀了。張院首看著禁不住覺得下體一涼。

可惜現在不是同情人的時候,張院首清楚自己的指責,麻利的給掌櫃的上藥,忙碌一番後就抬起頭擦掉額頭的汗珠,看向夏子衿,“長公主,他已經沒事了。”

所為的沒事自然不是指治好了,而是沒有性命之憂,不會就這麽死了。夏子衿滿意的勾唇,指了指西狄使者,先前還強撐著的西狄使者明白了夏子衿的意圖,頓時泄氣,唇瓣哆嗦著吐出兩個字來,“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