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功德無量

第195章

第195章

明明上個任務世界結束之後,喝下了碧水, 情感抽離開始了任務,怎麽成了鬼魂一樣的存在?

Y121檢測之後, 連忙說道, 【是在入夢, 委托人夢到的是前世的不甘心。】

蘇玲瓏心有感悟,一瞬間就出現在了房間裏。

那是個未滿雙十的年輕婦人, 麵容略有憔悴, 難掩絕色, 長眉似柳, 唇若含朱,此時正靠在軟榻上, 懷中抱著一人的牌位, 整個人縮在成了一團,像是隻有牌位最重要一樣。

牌位上寫下的名字正是這一次委托人的名字, 阮氏,閨名喚作阮繡棠,貌美的年輕婦人是她的女兒,喚作葉菱。

蘇玲瓏輕輕飄下,想著這一次的任務來。

阮繡棠是個醫女, 在采藥的時候,救了一個落水的人,女兒照顧那人,誰知道那人睜開眼,就見到了葉菱,驚為天人,便心中隻覺得葉菱是他的救命恩人。

失去了記憶,不知道是否有家室的情況下,要和葉菱成親,作為母親的阮繡棠不肯,就算是這個暫時叫做阿水的少年郎生的英俊不凡,看上去對女兒很好,女兒也頗為傾心,阮繡棠有自己的堅持。

因為阮繡棠直言不肯,阿水失魂落魄喝酒,喝酒了之後,後腦勺磕在了地上恢複了記憶。

他是永平侯府的小侯爺鄭瑾,家裏已經有了正妻,兩個通房丫鬟。

他恢複了記憶,仍然是假裝沒有恢複,試探如果自己是權貴人家,能否納葉菱為妾,葉菱堅定搖頭,她被娘親教導的很好,誓不為妾。

小侯爺的側室,那與妾又是不一樣的?鄭瑾心中這樣想著,但是不敢和葉菱說,他著實心悅葉菱。

設計和葉菱有了肌膚之親,他跪在阮繡棠的麵前,發誓一生一世待葉菱好,無奈之下,兩人成親,阮繡棠因為這些年治好了不少人,在縣城裏也算是有些人脈,替他辦好了戶牒。

小侯爺知道州府裏有認識自己的人,故意新婚沒多久帶著葉菱去均州,自然被人認出,告知了鄭瑾的身份。

鄭瑾裝作大驚,然後恢複記憶,抱著葉菱,表示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要帶她去侯府裏,讓她做側室。

阮繡棠得知了身份之後,劈手扯回女兒,讓女兒與他和離。

另一邊鄭瑾苦求,甚至可以表示不要自己的小侯爺身份,隻求和葉菱在一起。

阮繡棠知道鄭瑾在扯謊,怎麽可能拋下一切,如果真的拋下了一切,那麽此人心性涼薄,更不是合適的人選。

一邊是母親,一邊是丈夫。

葉菱的性子軟和,心中天人交集,到底因為鄭瑾的苦求,沒有當場下決定,而是準備先和鄭瑾分開一陣。

阮繡棠見著女兒的模樣,也不忍讓她立即下決斷,打算先把女兒接回去,再勸說。

鄭瑾心中恨極了阮繡棠,知道葉菱的心性軟,就想辦法弄死了阮繡棠。

之後,在阮繡棠的靈堂裏,半跪在葉菱麵前,發誓一生一世照顧她,葉菱惶恐之下就跟著鄭瑾。

阮繡棠行醫治病,得了很多的功德,故而在死後,還能夠化成阿飄,跟在女兒的身邊。

葉菱成了側室,就算是有鄭瑾的疼愛,她在府裏的日子也不好過。

跟在鄭瑾的身邊,阮繡棠知道了當年殺自己的是鄭瑾的主意,她自覺能力無法和鄭瑾抗衡,便用功德和係統做交易,求得是女兒幸福安康。

現在蘇玲瓏飄在半空裏,化成阿飄的模樣,正是之前委托人見到的一幕,並且在夢裏重複。

——

窗外是呼啦啦的風,雨點打在窗上,發出啪嗒的有節律的聲響,讓人聽著這聲音,都覺得脊梁骨升騰起涼氣,身上涼颼颼的。

此時的葉菱抱著牌位,想到今日裏給鄭瑾的正妻請安的時候,心如刀絞,眼圈一紅,眼淚就出來了。

“娘,我當時就不應當猶豫,而是直接應該聽您的,與他和離,妾就是妾。”她低低地說道。

美人流淚的時候也是讓人心疼,也難怪小侯爺見色起意。

葉菱昨日裏才被哄著簽了妾室的婚書,今日裏給夫人請安,雖然沒有隻說,但是那種眼神**裸地提醒了她,她隻是個妾室罷了。

娘親的那些教導浮現在心裏頭,葉菱的心中惶惶,抱著牌位,想要離開侯府。

鄭瑾到了房裏的時候,便見著了葉菱在哭,連忙上前,想要摟住她。

葉菱想要躲開,但是她身子虛,被鄭瑾結結實實抱住。

“別哭了。眼睛都哭壞了,若是你娘知道,豈不是要心疼?”用手帕擦去了葉菱的眼淚,哄著她,輕聲說道,“你也哭得我心都疼了。”

“別鬧。”葉菱想要推開他。

反而被鄭瑾捉住了手,在她柔軟的手背上親了親,“你知道我見你第一眼就知道非你不可,這樣的小美人一直哭,我當然心疼。”

葉菱沒有說話,反而是輕聲歎了一口氣,“是我娘”

鄭瑾笑道,“是我的幸運,那時候遇到了你們母女兩人。”

想到了自己妾室的身份,葉菱的眉頭蹙成了尖尖,對她可不算是幸運。

鄭瑾把溫著的水,遞給了葉菱,等到葉菱喝了水,就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明日裏太醫會過來請平安脈,我讓太醫好好給你看一下,菱兒,你也太瘦了。”

“我的身子我清楚,沒事。”葉菱拒絕。

鄭瑾把牌位從她的懷中抽出,“你莫要受了委屈,就在房裏哭。也該從悲傷裏走出來了,你今日裏是不是去見她,穿的太素雅了。”

葉菱的身子一僵,原本就發紅的眼眶又有些發熱,顫抖聲音,“你明明知道,我母親去世不過半年。”

“我自然知道。”鄭瑾捋了捋女子的頭發,“委屈你了,但是府裏頭也有府裏的規矩,這樣就容易被她抓住錯處,容不得你。”

“鄭瑾。”葉菱輕聲說道,“要不,你給我放妾書,讓我走吧。”

鄭瑾的身子一僵,浮在半空裏蘇玲瓏看得清清楚楚,“你在說什麽胡話?”

“我娘之前就不想讓我做妾,小侯爺的側室以後或許是側妃之位,但是說到底也是妾室。”葉菱說道,“母親去世之前,就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