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戰諸天

第四十四章:是福是禍???

第四十四章:是福是禍???

………………

“該死的!!!”一聲怒嘯響徹整個洞穴裏麵,翻騰的岩漿表麵震出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圈形漩渦。

“桀桀桀……我還忘記了一件事。”說著那黑衣的老者的手指一勾,一團金色的大血滴瞬間從那熾熱的岩漿裏麵冒出來。

“魔君——!!!你言而無信,我們的這筆仇沒完——”岩漿翻騰,熱Lang滔滔,一副末日天災一般。

“言而無信?哼!我老人家說過等九幽回歸的時候和你清算,可是又沒答應你不收點利息。”老者嗤笑一聲,輕蔑的看了一眼下麵的岩漿,打了個飽嗝,驟然身體一閃,回到依舊冰封在巨大黑色方形冰塊中的聶晨的上方。

“小子,你可是我老人家的一記殺手鐧啊。真是不錯的命,這個世界我老人家還從來沒有照顧過別人,你是頭一個。”說著雙手一打印訣,驟然將那金色的大血滴打進聶晨冰封的身體裏麵。

“嘿嘿嘿……希望你可以像當年練就成當年蠻牛嘔心瀝血的創造的《神魔七成變》。”

……………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不知覺中已經過去了七日。

“咳咳咳……”一陣咳嗽之聲在寂靜的洞穴裏麵猛然響起。聶晨艱難的從一塊光華的石**麵緩緩爬起,忍不住的打量著四周的情況,環境依舊沒有太多的變化。

“小子,終於醒來了。”一聲蒼老的聲音驟然響在聶晨的耳畔。

陡然一驚,隨即警惕的一轉身,望著麵前不遠處的一個身著黑衣服飾的血發老者,脫口問道:“你是誰?”

“桀桀桀……看來這麽多年過去了,我老人家魅力似乎有些衰退啊。”黑衣老者暗自一聲怪笑,頗為自戀,審視著聶晨。“還不錯,雖然是後天的,但也是不容小覷的說,聖邪之體真是沒得說啊,真想不到!那個‘我’竟然能夠想出這種逆天的辦法。”似乎暗自輕嘲一聲一般。

聶晨沒有輕舉妄動,畢竟這一切都是顯得如此詭異,自己隻知道被強行昏睡了過去,竟然出現一個黑衣老者,而不是那個墨色霧氣化的小人,看著四周沒有太大變化的冰冷石壁,注視著對方問道。“那個黑衣霧氣的小人……”

“小人???是說我老人家嗎?嘿嘿嘿……”麵色一陣難看,隨即悶哼一聲,黑色光華驟然一閃,聶晨的麵前陡然出現一個懸浮在半空中的黑衣霧氣化的小人。

“那小人是你!”聶晨猛地一驚,雖然知道對方並沒有什麽惡意,但還是本能的後退一步,望著對方的表情,神情冷峻。

“啊呸!!!我老人家真長得就那麽像小人嗎???”變化為黑衣霧氣化小人的老者氣的吹胡子瞪圓,怒哼不斷。

聶晨沒有理會,依舊橫眉冷對的說道:“你對我做了什麽?”

“做了該做的事情,好了,我老人家可沒那個閑工夫去管你的事情。”重新恢複成為黑衣、血發的老者形象。

仔細的打量著一陣聶晨的身體,為不可查的點頭說道:“還行,與預期的效果相差不大。”

“哦,對了,你需要的東西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黑衣老者瞥了一眼聶晨,繼續說道:“蠻獸的精血,已經封印在你自己的體內,還有你的那根神秘骨刺。”老者的伸出枯幹的手掌,猛然一抖,閃爍一陣強烈的黝黑光芒。

聶晨一愣,莫名的一驚,當然驚訝的不是黑衣老者怎麽會有蠻獸精血,而是他怎麽知道自己需要蠻獸精血,但隨即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體內的情況,霎時一驚,莫名的看著麵前的黑衣老者,自語道。“除了在心髒處的精血,我已經是金丹初期的修為了?”

“嘿嘿嘿……這隻是一些副產品罷了。本來融合九幽之心是不可能提升你的修為的,可是出了點意外,然後就一不小心的提升了那麽一絲。”黑衣老者走到原來懸浮九幽之心的地方,猛然用著噬魂骨刺對這地上的那個殘破陣法一吸。

莫名的轉過身來,搖著頭對著聶晨說道:“你的這根骨刺,我老人家仔細的研究了一下,真可以說得上是潛力無極限啊!要不是我老人家遵守著諾言,嘿嘿嘿……”一副你懂得的神情。

聶晨一驚,內心更是一動,暗自心想:看來自己體內孕育的這根骨刺還真是不簡單啊。

“哎!真是命好,而又是命不好的家夥啊。”一聲似是自語,雙手猛地一撥,黝黑的噬魂骨刺與那塊殘破不堪的陣圖緩緩的融合了起來。閃現著耀眼的強光,就如同來自九天的太陽,散發著竟然的熱量。

聶晨的雙眼也是陡然的一眯,麵對如此的強光,睜不開雙眼。默默的看著黑衣老者不斷的打出的手印,隻是剛看一兩個手印的影子,頓覺整個人無比的眩暈,聶晨頓時移過視線,冷汗涔涔。

“感覺不錯吧?”一聲傲笑,似是在宣揚自己的強大威武,快速的打著手印,掐著法訣。“小子,你的這根骨刺好是好,但是卻還是差了些東西,就是靈力的傳輸有些緩慢不流暢啊。”

聶晨一愣,“你看出來了?”望著黑衣老者依舊魁梧的背影。自己苦苦的尋找著暗金,不就是準備著解決這件事情的嗎?要不聶晨怎麽會千裏迢迢的跑到十萬座大山裏麵呢。

“天下能有什麽秘密的瞞得過我老人家,就是你的這根骨刺裏麵吸收過一絲精純的陰司界大能的力量為我都知道,哪怕這根骨刺藏的再深”神情與話語的裏麵有著一陣陣的倨傲之意。

聶晨沉默不語,望著黑衣老者的背影,神情有些閃爍。暗自盤算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整個洞穴再次陷入了寂靜之中。

…………

“說說吧,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的明了了,聶晨就第三代祖師需要的獻祭的人。”赤陽子輕捋花白的胡須,一臉的麵色肅穆。

端坐在**上的赤煉子,眉頭緊鎖,神情有說不出的複雜、痛苦、愧疚不一而足。

“兩位師弟,現在的情形,你們說說還有什麽意見吧。等到諸位先祖長老複蘇回歸過來,我們還沒有完成……”赤陽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凝視著赤青子與赤煉子的神情。

沉寂片刻,輕咳了一聲,赤青子瞥了一眼赤煉子的表情,冷聲說道:“凡事自然是以大局為重,我自然會全力支持師兄的安排。”

赤陽子微微頷首,隨即又望著赤煉子,希望他也要有個說法或是表態自己的立場。

“師弟啊,我知道你對聶晨那孩子情誼深,但是為了門派的傳承大計,你還是要慎重考慮考慮啊。”赤青子一陣陰陽怪氣,冷聲冷語的說道。

“二師弟!”赤陽子一愣,隨即眉宇一凝,輕聲嗬斥了一聲赤青子。赤青子不情願的轉過臉去。

“師兄,還是你們做主吧,我最近感覺修為到了瓶頸,想去閉關一段時間。”說著不等赤陽子的回複,火光一閃,頓時消失在那用靈草編織的**上。赤煉子在自己心愛弟子與宗門大義的麵前終究是選擇了逃避這個事實,沒有足夠的勇氣去做出抉擇。

整個不大的茅草屋裏麵頓時再次沉寂下來,茶盞功夫之後才傳出一聲無奈的歎息之聲,似是無奈,又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