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戰諸天

第二百零五章:自尋死路

第二百零五章:自尋死路……………………

“這個……”聲音有些遲疑,脅肩諂笑的看著聶晨。其雙眼似乎還燃燒著渴求的。

聶晨焉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似笑非笑的道:“你還有什麽要求?”

嘿嘿訕笑一聲,隨即遮掩住了自己自己的那幾分尷尬之意,拱手道:“前輩聖明,前輩聖明。”停頓片刻,繼而道:“小的什麽要求談不上,隻是有點小小的意願。你看能不能……”邊說邊看著不遠處那處不斷被堆積的晶石。雙眼閃現著盡是亮晶晶的色彩,看上去就像一個餓的雙眼發綠的人一般。

聶晨似乎是譏諷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即一臉正色的道:“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不就是那一堆晶石嗎?沒有問題,隻要你說額消息屬實,必然少不了你的賞賜,而且是一個這一輩子也隻有這麽一次的巨大賞賜。”

鐵亞刀一愣,感覺似乎聶晨的話裏有話,不過這個念頭也就一閃而逝,繼而千恩萬謝的道:“謝謝前輩,謝謝前輩。小的所說的消息絕對是句句屬實。”

聶晨的臉色有些不耐,心想這個不知深淺,要錢不要命的家夥,怎麽這麽墨跡。

似乎也是察覺了聶晨的不悅之色。頓時切入主題。將自己知道的那些東西都是一五一十的講出來。

直至一盞茶的功夫,才將那運送搜刮來財物的人員安排與行走的路線一一說清楚。

“公子,事情已經處理結束,沒有一個活口存在。”韓楓擦拭了一下手中的銀亮色的長劍,淡淡的道。

聶晨輕聲嗯了一聲,繼續看著臉色掛著諂媚笑意的鐵亞刀,認真的道:“你所說的都是真的嗎?”

“都是真的,這個就請前輩放心就是,以小的一個小小元嬰期修士,怎麽能夠隱瞞著您呢?就是您在借給小的幾個膽,小的也不敢啊。”

聶晨輕輕頷首,嘴角掛著一抹詭異的微笑,似乎是有些為難的道:“你說我該賞賜你什麽好呢?”

鐵亞刀一愣,麵色掛著一抹僵硬的笑容,片刻才一臉焦急的道:“前輩,您說話不能不算數啊。”聲音似乎都有些哭腔了。

聶晨轉過身來,從那堆晶石中深處白皙的手掌,拿出了一塊,漫不經心的道:“說說過了什麽?我怎麽不知道呢?”聶晨掛著詭異笑容的臉色,看著已經完成任務的林天道:“你聽到我剛剛說了什麽?”

林天本來是想湊個熱鬧的,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還能有自己表演的機會,隨即臉色喜色,幹咳了一聲,麵色出現少有的嚴肅認真之意,就連和他相處了上百年的胖子,也是一臉的震驚。震驚的是聶晨是什麽時候開始的轉性,沒有了從前的嬉皮笑臉,而成熟的像個男人了。

“剛剛我一直注意到這麵的情況,對於發生的事情也是了然於胸的,所以,今天作為公正人,其實我是最有發言權的。”林天一臉鐵麵無私包青天似的神情,就差一月牙了。

林天的聲音未落,聶晨的心裏頓時就後悔了,暗自罵道:“我就這麽一問,你隻要說一聲本公子沒有應允什麽不就得了嗎?哪裏他娘的這麽多的廢話。”

但是差一點都哭的像劉備似的鐵亞刀,卻是一副找到救星的樣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這位前輩啊,我知道您是公正的,你就快說說剛剛的事情吧。”

圍攏過來的韓楓胖子與羅慧等人卻是各自臉色各異,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古怪。竟然還有這樣的極品,現在的這個時刻竟然還人不清楚形式,竟然一個勁的要錢不要命的主。

聶晨兩眼含著危險的神色,犀利的就像兩把削鐵如泥的鋒利飛劍。看著還在裝著大尾巴狼的林天。

似乎是感受到了聶晨那犀利的眼神,剛神氣一些的林天頓時額頭直冒冷汗,心裏暗罵道:“自己怎麽能將這麽一茬的事情忘記了呢。”

隨即開口道:“我……”

“前輩你放心,你隻要照實說就行了,我鐵亞刀用性命給子做保證,絕對不會有人對你不利的。”

話音剛落。聽得在四周的韓楓胖子等人是狂翻白眼,就像聽說都老鼠打死的大象那般可笑。

“**姥姥,難道以老子的實力我還要你保護不成?”林天大好的心情頓時開始暴虐了起來,心裏暗自忖道:“就你那個實力,竟然還想來侮辱老子,而且還當著那麽多人的麵,估計這件事過後,自己不僅僅去要麵對聶晨的教訓,還有麵對這些家夥的嘲笑。”

“什麽承諾我都也沒有聽到過。”說完之後林天頭也不轉的就快速離開。

“前輩呢……”

這下子鐵亞刀傻眼了。看著四周一個個實力絕強的修士。頓時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冷汗涔涔,現在才明白,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是多麽額愚蠢。

頓時磕頭如搗蒜似的,對著聶晨,哀求道:“前輩饒命啊,前輩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還有下次?”聶晨白眼一翻,表示無語至極。

隨即白皙的手掌一揮,將麵前的成堆的晶石全部收裝起來,這些都是將來的資本。

“韓楓,這個妄想哄搶我們辛辛苦苦得來的晶石,可謂是膽大妄為至極,就交給你來處置吧。”

“是,公子。”韓楓應命而上,將鐵亞刀就像拎小雞似的拎走。片刻之後,不遠處的山窩裏麵傳來了一聲聲慘絕人寰的慘叫哀嚎之聲。

………………

“鐵執事,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再多找找些宗門的修士來幫助協助一下啊。畢竟我們這三十多人中,也隻有近十名修士是化神期的修為。這些運送這批奇珍異寶,是不是顯得有些單薄了些。”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修士,就像放在人堆裏麵就找不到的那一種,但眉心下麵卻長著一顆猩紅的痣,那麽的醒目異常。憑空也為這個中年修士增添了幾分標誌性的東西。

“不必了,張鬆山,難道你還對本執事的指揮領導能力有懷疑不成嗎?”鐵嶽山,這是曾經的赤陽宗的一個執事,不過現在依舊還是赤陽宗的執事。雖然看上去職位沒有半絲的變動,但實際上,卻是比之以前無論是油水還是一些別的福利什麽的,都是判若雲泥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