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到金主:親親老公,駕!

第8章 咬舌自盡

第8章 咬舌自盡

杜君城拿著酒杯站在落地窗前,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月到中天,看上去分外的皎潔,甚至於月光地下行走的兩個人,都很是顯眼。

杜君城的眼睛緩緩眯起,真是想不到,在這樣的場合會遇見她。

老二讓沈蘇等在外麵,自己進了別墅。沈蘇看著眼前白玉一般的大門,裏麵隱約傳來輕緩的音樂以及交談的聲音。

她站在外麵,像個孩子一樣,對眼前自己將要麵對的世界感到恐慌。

有人打開門走了出來,看打扮應該是這裏的侍者,身上的燕尾服看上去很上檔次,見到站在外麵的沈蘇:“沈小姐,這邊請。”

沈蘇問都沒問,跟在侍者的後麵,從別墅旁邊的一道側門走了進去。一樓,二樓,走到三樓的一間門前停了下來:“沈小姐,在這裏等著就好了。先生一會兒就上來。”

沈蘇點了點頭,進了房間,看著侍者將門關上,然後‘啪嗒’一聲,門被鎖上了。

房間裏的布置很簡單,黑色皮質沙發在燈光下散發著陰冷的光芒,最為顯眼的是房間中央的那張大床。

沈蘇在沙發的一角坐了下來,雙腿蜷縮在一起,將頭埋在了胳膊中間,等待著即將到來的一切。

大廳裏,宴會正進行到**的部分。杜君城重新拿了一杯酒,跟著自己來的女伴,原本想湊到自己身邊,結果被杜君城一眼瞪了回去。杜君城拿著酒走到今晚的主人陳紅軍身邊。

“陳叔,恭喜恭喜!”

“啊,君城,我可是跟你父親說過,很看好你。以後好好做,有需要你陳叔叔的地方,盡管告訴我。”

陳紅軍拍了拍杜君城的肩膀,杜君城有些反感,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

“陳叔叔,真的什麽都可以嗎?”

沈蘇鴕鳥一樣窩在胳膊裏的時候,燈忽然滅了。窗簾緊閉,根本看不清房間裏的一切。這讓她很是害怕。

“有人嗎?”沈蘇聲音有點兒打顫,輕聲問了句,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沈蘇**的察覺到,黑暗中,有人注視著自己,可他為什麽不說話?

沈蘇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靠著直覺,往自己感覺安全的方向靠去,不經意間,卻被人抱進了懷裏,那人的胳膊像是鋼鐵一般,狠狠地捆著她,她使勁的掙紮,根本沒有一點兒作用。

“你要做什麽?放開我!”沈蘇小貓一樣的發出尖銳的聲音,想要用聲音嚇住抱住自己的人。

奈何此人級別甚高,任沈蘇說什麽,都像是咬住了獵物的狼,死都不鬆口。兩個人的身軀緊緊的貼靠在一起,他的爪子,毫無顧忌的往沈蘇伸去。一點一點,猶如一條毒蛇,沈蘇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停止流動了。

“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被這樣對待的沈蘇,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男人的手,已經從衣服的下方伸了進去,在沈蘇的麵前,肆意的**著。

沈蘇受過很多苦,可是這樣的折磨,卻是第一次。對於一個女孩子,這不是沈蘇能夠承受的範圍。

縱使沈蘇曾經想過要靠這種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當這一刻這樣突兀的就要上演時,沈蘇才知道,後果根本不是自己能接受的。

她還沒有強大到可以對於陌生人的**無動於衷。

男人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這樣就受不了了麽?你不是一直想著往有錢人的**去麽。我不過是成全你。”

熟悉的聲音在沈蘇的耳邊響起,沈蘇的眼睛在黑暗中猛然睜大,不可能,那個叫做老二的明明說過,是個姓陳的男人。

“怎麽,奇怪是我?沈蘇,你不過是男人花錢買來的玩具,你覺得玩具能有多大的價值?我不過跟陳紅軍說,我願意和他合作而已,他就把你讓給了我。看來,你還真是不值錢!”

杜君城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那麽生氣,說完這話,毫不憐惜的拉著沈蘇往床的方向靠過去。在黑暗中雖然看不清東西,但是杜君城在一進門的時候,就看清了床的位置。

把沈蘇摁在身下,聽著她急促的呼吸,杜君城的心裏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麵。他之前雖然有過男女之間那點肮髒的心思,卻怎麽都不願意把這個和自己妹妹一樣大的小女生嚇跑了。

可是既然沈蘇這樣作踐自己,隨便一個有錢的男人都可以,自己又有何必用君子的那一套放在這樣的一個女人身上?

什麽事情想開了,也就沒有什麽好顧忌的了。杜君城故意一樣,往沈蘇的臉上吻去,眼睛,鼻子,卻不碰她的嘴唇。

沈蘇的眼淚不可控製的滑了下來,起初聽到是他的聲音,她還帶著即將得救的欣喜,但是杜君城顯然誤會了什麽。

“大叔,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好不好?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沈蘇帶著哭音為自己辯解著,杜君城卻伸出一隻手,把她的嘴唇捂住了。

“乖,不要說話,這不一直都是你想要的嗎?我現在就成全你。”

衣衫破碎的聲音,在這樣的夜裏顯得很是淒厲。沈蘇困難的呼吸著,用手使勁的捶打著自己身上的男人。拳頭雨點一般的落了下去,卻絲毫沒有撼動男人的身軀。

杜君城嗤笑一聲,像是在笑她的自不量力,身體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蘇蘇,你這是欲擒故縱麽?別急,我一會兒就滿足你。”邊說著,杜君城下手更重了。一隻手已經去扯沈蘇的腰帶。

“大叔,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

“求我做什麽,你當初不是挺喜歡我這樣對你麽?再說了,比起陳紅軍那個老男人來,應該是我更能滿足你吧?”杜君城從沈蘇的身上抬起頭,空出一隻手摸了摸她的臉:“蘇蘇,你看,你都情動了呢。你放心,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會給你的,絕對比上次給你的要多,但是你是不是應該配合一點兒?”

知道自己百口莫辯,沈蘇沉默了一會兒,聲音一下子冷了下去:“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咬舌自盡?”

聽她這麽說,杜君城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你,自殺?沈蘇,你要是舍得自殺,大約這世界上就沒有人害怕死了。”

原來在他的心裏,自己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沈蘇一向不善於解釋,今晚已經是破天荒的說了這麽多,但是男人顯然在他的心裏已經給自己下了定義。

你可以輕鬆改變一個人對你的印象嗎?沈蘇覺得自己不能。反正早就做好了死的覺悟,那麽這一刻,自己為什麽不直接采取行動,要在這裏,沒有自尊的求他,跟他說那麽多呢?

還是說,她原本就是貪生怕死的?

沈蘇閉上了眼睛,她曾經無數次拿刀對著自己,卻始終都沒有下的去手。現在的她,手上沒有刀,甚至沒有任何的身外之物可以讓她死的痛快一點。可是人若是打定了主意一死,總是會有辦法的。

杜君城以為沈蘇已經放棄了無謂的掙紮,輕笑兩聲,捏了捏沈蘇的小臉蛋:“乖一點,說不定一會兒你還會求我。”

杜君城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流氓了。可是這麽個小女人在自己麵前,又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幾天的,要說不激動,那他肯定不是男人。

沈蘇已經是完全無奈的。想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杜君城都覺得自己的興奮像是沒有初嚐禁果的毛頭小子。原本哭泣的沈蘇像是認命一般,不再發出一點聲音。這本應該讓杜君城感到成功,可是沈蘇真的不吵不鬧不哭不說話了,杜君城卻有點兒不好的感覺了。

他的手,輕輕的往她的嘴角摸了去。她的嘴唇緊閉,想到她剛才說的咬舌自盡,他起初隻覺得是個笑話,想不到她真的打算那樣做了。

“沈蘇,鬆開嘴,聽見沒有?”杜君城麵部有些猙獰的捏著沈蘇的下巴,沈蘇的嘴巴卻始終都沒有張開的意思。

杜君城有點兒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