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到金主:親親老公,駕!

第22章 原來是你

第22章 原來是你

沒過一會兒,包廂裏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了沈蘇還有杜君城兩個人。杜君城從始至終都優雅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抽起了一支煙。

沈蘇手裏拿著話筒,終於後知後覺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本來自己應該安分守己的坐在杜君城身邊,最後就是乖乖的在他身邊給他端茶遞水,結果自己……一個本性畢露,就成了這個樣子。

“唱完了?”杜君城眯著眼睛問,沈蘇看了他一眼,看不出是生氣還是不生氣,隻能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好玩嗎?”

“好玩。”

杜君城忍不住就笑了起來,似乎和這個丫頭在一起,自己總是很容易笑出來。明明就不是一個多麽陽光充滿活力的女孩子,不知道怎麽身上就還有那麽大的魅力。

“唱完了那咱們就走吧?天也不早了。”

“那個,我想回學校。”沈蘇都恨不得直接拍死自己,剛才隻顧玩的高興,把要回學校都忘了。唱著唱著就根本懶得去管時間了。

可是現在都十點多了,早就沒有公交車了。

當然,除非打車回去。隻不過,心裏還是有一點點,微笑的期待,期待著杜大祖宗發慈悲送自己回去。

杜君城沒有說話,抿著唇走到她身邊,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精致的男士手表:“已經十點半了,你跟我回別墅。”

“不要,我要回學校。學校裏會檢查的。”

她才大一,學校裏查宿查的嚴,不能輕易的在外麵留宿。不知道安琪還回不回去。不對,就算是安琪不回去,自己還是要回去的。

在沈蘇看來,杜君城那就是一個十足的霸王。杜大霸王根本就不管沈蘇說了什麽,隻是自顧自的往前走:“要不要走,隨你。”

話一說完,人家杜君城就大爺似的走了。包間裏頓時之剩下了沈蘇一個人。

本來就不怎麽明亮的光線,原來人多,除了黑還不覺得什麽,可是現在,沈蘇覺得骨子裏似乎都有點兒冷了。

感覺到冷,沈蘇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怪不得剛才杜君城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她。她穿的這麽露,根本都不用別人看,自己都覺得別扭的要死。

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啊。不過就是為了討生活而已嘛!

穿著這件衣服出去是肯定不可能的,這麽晚了,肯定不安全。沈蘇慢慢的從包廂裏走出去,打算去更衣室換衣服,然後打車回去。

從包廂裏走出來,因為一直低著頭沒有看路,走了還沒有幾步路,就被一個人撞到了地上。沈蘇悶哼了一聲,因為穿著高跟鞋,她本來就沒怎麽適應,被人一撞,一倒,腳直接崴了。

“投懷送抱麽這是?”

撞到她的男人輕笑著說,語氣中帶足了輕浮。

聲音有點兒熟悉,一看就是個紈絝子弟。沈蘇緩緩的抬起頭來,劉海兒滑落到一邊,遮擋住了小半張臉。然後就看到了站在自己麵前,臉上帶笑卻沒有絲毫愧疚的男人。

這個男人,她好像認識。

沈蘇還沒有想起自己到底是在哪裏見過這麽惡劣的男人來。男人卻首先認出了她來,半蹲了身子在她麵前:“小辣椒,真是巧啊。在這裏都能見到你。”

“你這衣服不錯嘛,來,站起來,讓我瞧瞧。”

電光石火的一刹那間,沈蘇似乎想起自己在哪裏見過這個男人了。其實他們真的才見過不久而已。隻不過沈蘇對於他這樣的公子哥兒,從不上心而已。

“原來是你。”沈蘇淡淡的說了句。見男人的手不怎麽老實,正不懷好意的向自己伸來。沈蘇微微往後仰了仰身子,順手脫下了自己的一隻小高跟鞋拿在了手裏:“先生,請你自重啊!”

“自重?哈,你自己穿成這樣,還跟我說自重?這一次我還偏就不自重了,你能把我怎麽著?”

嚴慕飛說著,拉過了沈蘇就要往沈蘇的臉上親。沈蘇一直躲著他,想要張口呼救,卻被他捂住了嘴巴。手裏拿著高跟鞋,不斷的往他身上襲擊著,嚴慕飛卻似更加緊緊的抓住了她,不讓她再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沈蘇很害怕。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兒顫了,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也就是嚴慕飛,正在拉著她往房間裏拖去。

空蕩蕩的走廊裏,五彩的燈光,一切的場景都好像是在一場浮華而不真實的夢境裏。沈蘇總是忍不住的想。電視劇中,演到這樣場景的時候,總是會有人衝出來將女主角就走的麽。

終究可是,自己不是主角。甚至連這場戲的配角都算不上,不過就是為了襯托別人而存在的。

“嚴慕飛,你想死嗎?”

長長的走廊盡頭,站了一個高大的身形,正在一步一步往這邊靠近。嚴慕飛聽到這聲音。抓著沈蘇的手有些不甘心的放下了。

“杜大哥,是你。”

“嚴慕飛,你是什麽樣的人,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既然毛毛喜歡你,我勸你還是盡量收斂一些。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就會忍不住了,直接找上門去。”

之前包廂裏的時候,杜君城及時出現,對秦守說的是,放開那姑娘。

那丫頭是我的。

可是這個時候,沈蘇覺得自己受到的侮辱遠遠大於先前,杜君城卻始終都好像沒有看到她似的,他之所以告誡嚴慕飛,是因為他口中的毛毛。

那麽,她之於他,是根本沒有辦法和毛毛相提並論的是嗎?

即使早就告訴過自己,不過是一場交易。可是沈蘇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心動了一下,隻是一個輕微的失望,卻使一顆原本就不怎麽完整的心,又加了一道裂紋。

沈蘇不知道嚴慕飛是什麽時候走開的。她坐在地上,呆呆的想著自己的失神。卻聽到杜君城令人發冷的聲音:“還站在那裏做什麽?難道非要讓我請你?”

哎吆喂,他是她的祖宗,就是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讓他請她。她不過是在一遍一遍的提醒著自己現實罷了。

女人,總是容易被男人一時的小恩小惠給俘虜了。可是。他們的開始,原本就是沒有公平可言的。所以,在她看來的小恩小惠,也許在他看來,不過就是豢養一隻小貓又或者小狗罷了。